好险!我一口气疯跑回宅子,大口喘息着……后怕的感觉直让我冒冷汗。人是熟人啦,但刀不是熟刀啊。万一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冲着我就飞来,哭S都解决不了我后悔的心情!
“睡觉!”我大声吼着,对一脸问号的两个人。“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都去睡觉!”我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很生气。愤怒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撇下。果然,楚凡拉着小鬼瞪大的眼消失了。
我嗖的钻进冰凉的被窝,蒙上头,用把自己捂死的架势,躲在黑暗里。
即使闭上眼睛,十分想让自己睡去,却越是要命的清醒。眼前晃着的仍是蜡烛亮起的一幕……
倒吸气声,不敢置信的眼神,努力控制的颤抖,片片条条的暗红,都深深印入第一记忆里。我不是电脑,没有删除键,只能被迫的影印不堪的画片。
被迫的请进书房,蜡烛荤亮的瞬间,面前黑衣男子的眼底有乍现的惊喜,有生动的愤怒,有相见的感慨,有久久的思念,有……有太多复杂的情感。但,他仍旧没有动作,没有问候。仍旧装做不认识我,不认识楚凡。我想,楚凡之所以没有认出那个人,是因为他的一颗心都紧张的用在了我的身上。而那个男人,那个在最混乱的场面将我‘仍’到楚凡怀里的男人,我真的想问他:楚辞,你新婚愉快吗?
好奇怪不是吗?每个人都遮盖着自己的脸,蒙挡着自己的羞,掩藏着自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可笑的是,即使那块布再黑,再不透光亮,还是无法遮盖他们的眼神,他们看向我的眼神……要知道,眼睛是不不会骗人的。
狐狸,你的伤是琴歌造成的吧?那一滴滴触目惊心的红,落地有声。血,尽管它绽放的美丽,绽放的妖娆,一如你爱的红衣。可我,却觉得,那是红色的硫酸,每次滴落,都是腐蚀,都是毁灭,都是燃烧……你是不知道该如何爱惜自己吗?是的,你一直是……
焕之,你怎么不笑了?不那么温柔的对我笑了?好喜欢你不烫人的温柔,喜欢你干净修长的手指,轻柔的为我梳理着长发,喜欢你宠腻的微笑,看着我胡乱的闹。我真的是讨厌你手上的剑,它太冷了,不适合你;它太红了,染满了我爱人的血。你的血顺着剑游走,我的心沿着剑前行,你知道吗?你的手应该是医治病人的,而不是杀人的,你知道吗?
琴歌,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有地图?你怎么就那么能为自己惹麻烦?
哎……这样的夜晚,你们又做何感想呢?想我晓弄儿,是何许人也?或者……你们早就知道了。傻瓜——不过是我一人的代名词而已……
你们,包括我,都想以一种法则生存下去——隐藏
……
被子往下滑,我死命往上拽,再往下滑,我又往上拉……N遍重复。
扑……我用力把又被子拉下,愤恨的想看清是哪个王八蛋敢和我玩拉力赛?恶毒的眼睛刚找到目标就开始失焦,强势的怒吼已到嘴边却没有发声,小手轻轻的捏起被子,缓缓的往上拉,渐渐盖住头。被窝里,我拼命的缩小着自己的四肢,尽量减少占用的空间……就当自己睡着了,开始做梦了……
被子突然飞起,一人影随之降落,没有反抗,忘记挣扎。我清楚的听见来人拥上我身体时,强烈的倒吸气声,心里竟有丝窃喜得意,让你乱钻,哈,被裸女吓到了吧?哈哈……
也许是被窝里空气越来越少,或是其它,我听见他浓重的喘息声越来越厚,感觉他拥着我的手臂越来越紧……
“你这算什么?偷情吗?”还是我先来说两句吧。
“偷情?我和自己的落跑娘子亲热有什么不对吗?”
“娘子,你的娘子在将军府,不在这里!”
“我的娘子就在这里!”
“呵呵……我现在叫晓弄儿,‘圣依宫’大人物!不是你娘子!”
“我还是叫楚辞!冗国大将军,就是你夫婿!”
“你……”不要脸三个字,没有说出口,被他激烈的吻整个吞如肚下。
用力一咬,直觉有股温热的液体粘在我的唇畔,他却没有做一秒的停顿,仍旧和着血腥的味道继续与我纠缠。
“吾也经八细初女吖!”含糊不清的低吼出一句自己都没有想到的话!可心里却明白,我——已经不适合再做他的娘子了。也许我从来就每没有想过要做谁的娘子,今天不知明天事,也许,也就是也许,也许明天我就回去了,我草绿色的小屋,我可爱的臭球……
他身体一僵,我知道他听懂了。尽管看不清他的脸,我还是能感觉到,他在乎。可惜,我就是我,一朵闲云,一只野鹤。没有法办给他一个美好的淡伊,只能让他认识一个糟糕的弄儿。
“你……吃了很多苦吧?”他仍旧紧紧贴在我裸露的身子上,常年握兵器的手,划过我的脸,来回摩擦着。那种粗糙的质感,竟然渐渐平息了我连日来的紧张,仿佛疲倦的小鸟,找到了巢……
思考一下,好象没有吃什么苦,除了刚才:“被刀架在脖子上,算不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无限怜惜的说:“让我疼你吧……”一吻随之落下,如飞燕轻略水面般的温柔。大哥!你到底明不明白?拿刀架到我脖子上的是你的手下,不是逼着我上床的家伙!晕……
我无耐的对着黑暗翻了个白眼:“你别想我嫁给你!”
“看来,淡伊还真想嫁给我啊。”他语气一转,充满愚弄的口吻,让我气结。
“想嫁给你?哈……你先排队等着吧,我现在行情好的很,男人,那是一大把,一大把地!交往一个,看着一个,仍出去一个,踢飞一个,随便揪出来一个,那都是让人流口水的人物,以我……”
“你觉得我还会给你机会,让你在外面风流吗?”他口气一转,凛冽的态度和前一秒的温柔简直判若两人,抚在我腰上的手,霍然收紧。
“你觉得我会和你回去,让你家的恶婆娘欺负吗?”
“别人有欺负你的能力吗?”他明显的看‘高’了我。
“你说苍蝇可怕吗?”
“不可怕。”
“不可怕?那你吃了它试试!”
“哈哈哈哈……你每天都在想什么?”这会儿又笑上了,男人真善变。
“我能想什么?想你家的二位苍蝇吗?哈……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好心情去破坏。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你也挺有‘福分’地,娶了对儿姐妹花,小日子过的很幸福吧?你家的床做的够大吗?别睡觉睡到半夜,挤下来一只‘苍蝇’!哈哈哈哈……”
“你好象并不嫉妒?”
“不是好象,是一点也不!你左拥右抱的过日子,我潇潇洒洒的骗小男生多好!请你回去吧,别再来找我!免得你家的‘苍蝇’来嗡嗡我。我可享受不了那种高级待遇,哼!”明明从他娶新娘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我们没有一丝一毫的瓜葛,可说出的话,怎么都这么酸呢?对于这个救我于家法之下的男人,我会有怎样的心思?我还能有怎样的心思?
“你在乎我!”
“我没有!”
“你在乎!”
“没有!”
“你有!”
“没!”
“我没有娶妻!”
“啊……啊!……”前一个‘啊’,可以理解为惊讶,万分的惊讶!后一个‘啊’,可以理解为被别人把胸当馒头啃的惊呼!
我脑袋在他喊出“我没有娶妻!”的时候彻底断电。他没有娶?没有娶!没有娶……N遍的重复在脑袋不大的空间里回响乱撞,直到胸上的疼痛袭来,才恍然惊醒被狗咬:“你咬我!你牙齿长全了?学会咬人啦?当初你小的时候,我还能仍块骨头让你磨牙,现在大了,果然不一样了,居然开始咬人了?我记得你已经断奶了,怎么还咬女人胸?真是……”
“呵呵……嘘……娘子,今夜我们就圆房!”他一连串的低沉笑声后,爆出了惊人的大道消息:圆房!
没有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一点反抗的力量,唇就被霸道的封上了。圆房?聘礼我没有收,嫁衣我没有穿,就连残次的首饰我都没有混上一件,居然和我说圆房?天啊,你耍我呢吧?我这就嫁人啦?就这么光溜溜的嫁人啦?不要!一定不要!我还有大把的美男没有骗,快意的江湖待我去闯,遥远的神秘没有开发,埃及的古塔没有解开密码,神秘的三角洲……好象不关我什么事?啊!总之,床可上,血可流,让我嫁人誓不低头!
“啊~~ ~~细浪~~吾扑远纺~~吾~~药高泥,着十墙件¥#……¥—·¥#……”我的反抗从最开始的肉搏,逐渐转变成为混沌的语战,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囔囔些什么,乱乱的一大篇,没头没尾外加口齿不清,像是咒骂,像是呻吟……
……
醒来后,身边已经人去无踪,连个汗毛你都找不到,仿佛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我得了该死的假想症。可身子的酸疼又做何解释?到底是将军,指挥起我来到是有坐有立,哼,TNND,我与他势不两立,梁子是结大啦!敢这样对待我?说什么我是他的人啦,要听他的话,要乖,要跟他回家,要做个好娘子,要……MD!我晓弄儿,活了一把年纪,还能让他给束缚住?哈……笑话!要不是怕被凡凡和年糕听见动静,我真想在他身上掐出漂亮的纹身,送他个免费的图腾纹样。气死我啦,道上混这么久,居然旱道里翻了船,丢人丢大了。平时都是我欺负别人,昨晚是我被别人欺负,心理不平衡,生理上更不平衡!看一眼胸上粉粉紫紫的吻痕,我的愤怒就寸寸高涨,此仇不报非女子!
楚辞说他没有娶妻,真的没有娶吗?是因为我的出逃吗?他干吗那么在意我呢?我真的不适合做妻子,只适合一个人。也许你娶了她们未必幸福,但生活一定很“丰富”,哈哈哈哈……坏坏的想法确实让我开怀的一笑,可对于他没有娶妻这件事,还真挺让我伤脑筋的。好象都是因为我,而我,最怕承担这样的情感负担。我一个今天不知明天事儿的人,最不想的就是纠缠与牵扯。说不感动,那是假话。这样一个男人,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绝对代表者,一个古代的超级沙猪,能让他撇弃一直认为对的三妻四妾只为我一人,我又能承诺他什么呢?我又有什么东西有承担的价值呢?也许欠债的果真是大爷!
琴歌扔出去的地图,不知道被谁抢到?反正不是我,这一点是我来古代后最敢肯定的事实。真不知道要怎样向宫主交代呢……闹!
其实迷茫和神秘都是人自己给自己的枷锁,尽管我知道昨夜都有谁去抢地图,却没有问楚辞为什么也在?他不说,不问我为什么会是‘圣依宫’的人,我自然不会问他谁抢到了地图。看来我真得搬家了,似乎所有人都知道我住的地方,似乎所有人都可以来去自由,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如果说楚辞是将军,那……他代表的是皇上吗?焕之和龙穰应该是一伙的!焕之为什么会为龙穰拿刀?狐狸效忠小二子。那琴歌呢?在这个胡乱的,好象一场皇家纷争中……不对,还有江湖的,至少我们‘圣依宫’就是江湖上的!但……到底是纯江湖,还是假江湖呢?世上的事情,没有绝对,只有相对……
他们昨夜伤的应该不轻……
谁接谁的招?
“弄儿,你再神游就不用吃早饭了。”
“出去!!!”一声铺天盖地的怒吼,让眼前的小鬼无限委屈的低下了头。
“叶紫,对不起哦……我……”对于他突然放大的脸,我真是习惯不了,尤其是在我睡的迷糊,想的闹心的时候,那双黑不溜丢大眼睛的主人就升华为可怜的炮灰。
“叶紫,你生姐姐气了?是不是?姐姐不对……不该吼叶紫的。”我把被夹到腋下,露出光裸的手臂去抱他。平时看他生龙活虎惯了,这样低着头不说话,眼睛眨啊眨的仿佛要落水花的样子,着实让我心里怪怪的不自然,内疚开始了无限放大……
“弄儿……”他抽搐着鼻子,迅速扑向我,嫩嫩的唇若有若无的擦过我的肩。是我想多了,绝对的!他——还是个孩子!比我小两岁的孩子?
“淡伊!”一阵白风刮过,叶紫被迫拖离了我的身边。
“呵呵……我凶他了,正在哄,这个小破孩……”我开始对着凡凡苦笑解释,可却总觉得词不达意。
楚凡看着我不说话,那表情仿佛很委屈?不是吧?!!委屈?紧接着,旋风似的拉过被子,将我打造成古代超级蚕宝宝,搂着我不松手。
叶紫啊,叶紫,我真不想骂你,可你……哎!这小屁孩看见楚凡抱我,他也不服气的挤了过来,却被楚凡防护的无从下手,最后满脸的不情愿:“弄儿,我饿了,咱去吃饭吧。”
一晨之战终于画上了句号,可早饭之争马上就开始了……
……
心像着了火,燃烧的生疼,惦记琴歌、焕之还有……狐狸,不知道他们伤的如何,严重到什么 程度?都是我最亲近的人,却都是彼此伤害最深的人,我想去看他们,却又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好烦……
我问楚凡:“你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不想问我到底要做什么吗?”
他用那纯净而执着的眼看着我,坚定的说:“你是谁,你要做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是我的淡伊。”
眼底有种晶莹的东西在闪动,那种没有疑问,没有猜忌,一心相随的情感,是我能负担的起的吗?五指与他相握,却转过头,不愿意他看见我内心承载的迷茫情感,却对上了叶紫闪烁的眼……
“你个小鬼头,什么时候回家?”用另一只手,‘温柔’的点着他的头。
“叶紫不回家啦,要永远跟着弄儿,蹭吃蹭喝!哈哈……”他笑的好开心,笑的明媚,像冬天难得的阳光。却也笑得我汗毛立正,进入备战阶段。‘永远’跟着我?永远是多远,不过一定不是一点点,我悲惨的命运啊……
“跟着我做什么?说不定哪天我的钱花光光了,就要卖你哦。卖给个好心的大娘,当个小丈夫养还好。若是卖给某个大老爷们,把你当娈童养,哈哈……哈哈……”爽!吓傻了吧?还敢跟着我,亲我的脸,吓我脆弱的神经?叶紫,虽然你小,但你绝对不如凡凡简单。真不想承认,但却是事实:我惧小屁孩叶紫,想早点脱手。因为我发现,叶紫简直媲美二合一胶,死粘我啊。
“弄儿,你舍不得的。”叶紫拉上我的手,信心十足,眼神坚定的说。
“哈哈哈……谁买小孩啊?虽然丑了点,坏了点,个子也不高,行为也不怎么好,但总算是个小男孩啊!谁买啊?贱卖啦,大吐血甩买啦!……给个大饼子就卖啦!这简直是跳楼价啊!谁买啊?……”我扯开嗓门在早点茶楼叫唤开了,引得无数人对我行注目礼。看,美人到哪里都这么拉风。
叶紫直对我翻白眼,脸气得通红,就差吐二两血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楚凡却笑的前仰后合,险些乐抽过去,没有了一点往日的孤独神情。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大的那个卖不卖啊?”一声沉稳却带着戏谑的声音硬闯进我们快乐的天空。
“大哥!”楚凡一愣,握着我的手,微微一颤,非但没有松开,反倒紧了紧。
“不卖!现在他们都是有组织的人,有人欺负可以抱我名号,我欺负就必须得受着。但他们都是我最最最疼爱的小弟,爱护都来不及呢,怎舍得卖?”他怎么来了?一会儿突然出现,一会儿消失,一会又出现。闹不闹人心啊?
楚辞好笑的看着我,一步步走近,仿佛听我乱侃是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儿。可男人的脸,善变的天,一会儿一个样。看,现在那眉头打拧的仿佛要挤出血来。可将军就是将军,眉头渐渐松了,目光也从我们三人交织的手上移开,袍子扬起,人坐下。
“娘子,跟我回去吧!”他看着我,很‘温柔’的说。
喀嚓!心被‘娘子’两个字击成重伤害,面部成毁灭性抽搐不断。我要搞他!不对,是要告他!一定要告他!他这属于人身攻击!吞巨莽都没有我此时的样子夸张。我不可置信的狠瞪他,希望以眼神扼杀掉他奢望的灵魂,以咒骂打消他妄想的念头……
结果,都没有用,他仍旧神气,低气,阳气十足的看着我笑。仿佛在说:你跑不掉啦!哇哈哈……
“弄儿是不会和你回去的!弄儿要和我一起!永远一起!”叶紫出口的话到是落地有声,成功的打断我吞巨莽的滑稽表情,却换成了‘独自内惊’!我招惹他了吗?永远一起?又说永远?
“大哥,我要娶淡伊!”楚凡没给我任何阻止的机会,张口就来。听的我是一身冷汗倒流。靠!冷什么冷?被人家将军的眼神吓到了?别忘了你是新时代的女性,是现代的优良产物!冷静,冷静!可惜,我是越来越冷,越来越不静。
楚辞与楚凡的眼光交错,时间仿佛在一顺间停止。楚辞坚韧的眼底神色奇怪,风霜一面急聚,一面自消。楚凡仍是那么清澈,仿佛可以一眼见底,却万分的坚持……
空气正在被抽空,而我非常需要那东西:“呵呵……吃饭吧!等会儿凉了,对胃不好。我妈说啦,吃点热乎的,有助胃健康。胃舒服啦,心情就好啦;心情一好,脾气就好啦;脾气好啦,就有人喜欢啦;有人喜欢啦,就……”我劈劈啪啪的说了一大堆的费话,还是没人理我,真拿村长不当干部啊?
“啪……”不拿我当干部也成,那我就学彪哥,先摔个碗阵阵场面!结果,所有吃饭人的目光都齐唰唰的射向我,被我一瞪,又乖乖的回过头继续吃着早点,不过耳朵却都伸出了好长,好长。
“有没有人问我的意见呢?你们说娶就娶?也太不拿我当回事儿了!告诉你们,我现在还不想嫁人,一点点的想法都没有。我还没有完成我毕生的梦想:我要让牛喝的是奶,挤出的是草;让蚊子不吸血,改喝粥;要用琵琶弹出二胡调;要让女人打男人,男人点头哈腰外加无限感激满脸幸福的说:谢谢哦!此志不成,永不言婚!不过,若你们真心实意外加没有我不行的超喜欢我,盲目崇拜我,我到是可以考虑让你们追求我。全当是朋友一场,我仗义了一回。但若想以什么狗屁婚约来约束我,那就是妄想!但若诚心对我,我到是可以考虑收他为我的第几房男宠,呵呵……”我手眼并用,吐沫满天飞,侃侃而谈,对着大家摆起了龙门阵。说到男宠处,还不忘色眯眯的瞄眼凡凡和叶紫,超额演绎了一个古代版超级无敌女色魔!形象那个生动啊,语言那个精粹啊,行为那么放荡啊,此女简直是明星中的明星,影后中的影后!并以自身的行为充分体现了一句话:演绎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结果……碗勺掉地的碎裂,人们倒吸气的声音,板凳磕地的摩擦,纷纷议论的囔囔,都汇聚成了一曲特色交响乐。我听见有人低声议论:“那就是月舞!”月舞?说我吗?好象是!对了,我在‘情斋’还有个艺名,叫月舞。大家注意啦,月舞既打完老鼠老驴之后,再次在茶楼里扬名啦,掌声!谢谢!
而我面前的楚辞从我开口到现在,脸色变的那叫个快啊,让我这眼神绝对正常的人都开始应接不暇。有迷茫,有震惊,有宠腻,有爱恋,有隐忍,有愤怒,有思索,有……有的还真多,就是没有主动放弃!最后,他站起身对我灿若朝阳的一笑:“那……你就接招吧!”
倒!
……
好不容易撇下楚凡和叶紫,让他们分工打扫屋子,若在我回来之前没有打扫干净,谁也别想吃晚饭!当然,这句话对于说过再也不放我走的楚凡而言,简直就不顶个屁用。于是,我好温柔的望着他说:“凡凡啊,你大哥好象没有完婚哦。”
“……”一脸浓密的黑线。
“有人是不是隐瞒我什么啦?”
全身浓重的黑线:“淡伊……我……我……”
“行了,你别我啊,我的啦。赶快利马把屋子给我打扫干净,家具要亮,地要不染尘,床单要换,还有我换下的衣服要洗!凡凡啊,你没有问题吧?”笑的好温柔,温柔的我都开始相信自己是在和情人调情。只是目露稍微凶光了一点,我保证,真的只是一点!
可怜的宝贝凡凡,被我一吓,又自觉理亏,只能低头拿起扫把,拼命用心的扫着地……动作那是相当的不标准,而且还是不知所措的乱!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哎……谁让你骗我呢?哈哈……小小教训一下,不听姐姐话,可不成!女人信条N:对欺骗自己的人,一定不要留情,下手要狠,要准!不然,下次你仍旧是被骗的理性对象!
让我想不到的是,仙人凡凡居然也有小花花心眼啊?看来我的魅力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