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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闫雅静瞬间碉堡了。

仔细一看,真尼玛有点儿像!

这俩人搞啥呢?

说到这,不得不提一下顾海和白洛因的婚纱照。

那叫一个天雷滚滚!

俩人请来了鼎鼎大名的婚纱摄影师,结果几套照片下来,完全砸了人家的招牌。先是去了青岛,找到当年租住的那间海景房,拍摄了白小媳妇儿和顾老村长一个套系。光是乔装打扮还不够,还要拍摄从青壮年一直到白发苍苍的所有阶段,光是这么一个套系就拍了足足一个礼拜,摄影师的镜头在这一个礼拜惨遭凌辱。

而后又拍了军营生活一个套系,很多都是白洛因个人写真,泥浆缠身,汗流浃背,衣着凌乱,怎么狼狈怎么拍,用以展现白洛因这些年艰苦奋斗的历程……这还不算什么。最重口味的要数牺牲系列,在这个系列里,白洛因要演绎作为飞行员可能出现的各种死法,不仅装扮血腥骇人,还要让顾海在一旁扮演丧夫的凄惨样儿。

然后又拍了裸身系列,校园生活系列,家庭生活系列……最后又请来知名导演,为俩人量身打造了一部爱情记录片,由主角亲自参演,将俩人的情感路程重新演绎一番,准备拿到婚礼上去放。

关于婚礼的其他细节,还在商定之中。

闫雅静拿着请柬,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当初他和顾海假订婚的请柬还锁在抽屉里,那张请柬多体面啊!照片上的顾海多帅气潇洒啊!可拿在手里却冷冰冰的。再瞧瞧这张,拿出去恨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可捧在手心却热乎乎的。

佟辙点了一根烟,坐在闫雅静对面抽着。

“你别在我面前抽烟。”闫雅静一副嫌恶的表情,“我就讨厌闻到烟味儿。”

“正好熏熏你。”佟辙幽幽地说,“免得你不清醒。”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佟辙已经对闫雅静没有威胁力了,闫雅静在他面前依旧不愿服软。

“我早就清醒了。”

“清醒了?”佟辙一副质疑的表情,“单恋三年了吧?这么快就清醒了?”

“三年?”闫雅静苦笑,“广义上说有九年了,狭义上说有五年了。”

佟辙简直不敢相信,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这种年份还能用来衡量单恋,而且还是白富美的单恋。

“你蠢得冷人发指。”佟辙说。

闫雅静冷哼一声,“纯乃女人最珍贵的资本。”

“谢谢,我说的是‘蠢’。”

闫雅静一个烟灰缸砸了过去。

佟辙还不要命地刺激她,“你不会还是处女吧?你就没在这几年,想方设法把自个的那层膜交给顾海的老二?”

闫雅静羞愤至极,我要真交出去了,还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么?

佟辙看到闫雅静的表情,夹烟的手指顿了顿,难道被他说中了?二十七八岁的富家女,漂亮又金贵,不阅人无数简直没天理了!可真有这样的极品,竟然让他给碰上了!怪不得顾海当初怂恿他跳槽的时候说,你来到这肯定会收获一个大惊喜。

要不要现在就把话挑明了呢?

佟辙还在想着,闫雅静却先开口了,“以前是我误会了你和顾海的关系,从今天开始……”

佟辙静静地等着闫雅静后面的话。

“咱俩就正式成闺蜜了。”闫雅静初次朝佟辙露出温柔的笑容。

佟辙的嘴角抽了抽,闺蜜……

顾海和白洛因还在家里商量婚礼的流程。

俩人决定不找婚庆公司了,一切策划都由自己dú • lì完成,能用自己人就绝不花钱请外人。

“昨天说到哪了?”顾海问。

白洛因打着哈欠说:“证婚人。”

“证婚人……”顾海琢磨了一下,“要不就我哥来吧?”

白洛因当即瞪眼,“让他给咱俩证婚?咱俩的婚还结得成么?”

顾海的嘴角露出一抹促狭的笑容,“我就想让他亲眼见证咱俩的幸福。”

白洛因哼笑一声,“你缺德,他比你更缺德,你要真敢把证词交给他,他敢给你反着念!不行不行,不能冒风险,换一个人,周凌云怎么样?”

“他?”顾海怒目,“他不在现场埋几颗炸弹就是好的!”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白洛因还挺护短,“我们师长其实挺仁厚的,昨天我亲手把请柬交给他,他还笑着说要来闹洞房呢!”

“别!!”顾海当即呲牙,“我怕到时候被他闹死!”

证婚人这个名单暂时搁置,俩人又讨论起迎亲的事。

顾海当即表态,“当然是我去你家迎亲了!”

“为什么?”白洛因问。

“因为是我娶你啊!”顾海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白洛因拍案而起,“谁说是你娶我?明明是我娶你!!”

第二卷:烈焰浓情99商讨婚礼细节。

“诶,怎么还成你娶我了?”顾海拧着眉,“我连聘礼都下了,爸妈都叫了,怎么说也该是我娶你啊!”

“你少来那套!”白洛因一副挑衅的表情看着顾海,“别以为我喝多了就什么都不记得,那晚我问你能不能嫁给我,你可是答应得明明白白的。”

顾海当即还口,“你喝多了还能记事,我喝多了可什么都不记得了,谁知道那会儿你是不是趁机敲诈我?我可告诉你,神志不清的时候签署的一切协议都是无效的,更甭说口头约定了。”

白洛因双眉倒竖,“就算那天的承诺无效,也应该是我娶你!我堂堂一个军官,手下千军万马,怎么能屈身嫁给你一个商人?”

顾海对白洛因的挑衅不以为意。

“你堂堂一个军官,不能屈身下嫁于我,就能屈身在我身下浪叫了?昨晚上也不知道是哪个有骨气的军官,拿着我的老二这个蹭啊!老公,老公,快点儿进来吧,我受不了了……”顾海夸张地模仿着。

“你给我滚!!”白洛因劈头盖脑地揍了上去,“少给我这瞎扯淡,我啥时候叫你老公了?”

不知道为什么,“老公”这俩字从白洛因嘴里蹦出来,比伟哥还强劲。顾海每每听了都心头发痒,特别特别难以形容的一种奇妙滋味。于是,在挨了无数个拳头之后,顾海霸道地将白洛因扣在怀里,坏笑着把白洛因的手放在自个的kua • xia。

“叫你别惹我,你看,说着说着就把我给说起来了。”

白洛因简直对顾海无语了,昨晚上俩人聊着正经事,聊到闹洞房的应对策略,就尼玛奋战了半宿。这会儿刚起来,还没说两句正经的,这厮又把话题扯歪了。

“咱俩用不用先去做一个婚前检查?我怀疑你有无节制综合症。”白洛因说。

顾海笑着用胡茬去蹭白洛因的脖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就想搞你。”

白洛因的大手狠狠扣在顾海的头顶上,冷着脸说:“先说正事。”

顾海没言声。

白洛因黑了顾海一眼,“少给我噘嘴,噘嘴也没用!”

顾海只好先把注意力转回来。

白洛因还是那套话,迎亲的事交给他来做。

顾海这次换了一副口吻,“你当迎亲是什么好事呢?你作为一个新郎,到了这边就得受刁难。塞红包是好的,万一让你做点儿难堪的事,多给你这个军官掉价啊!这种脏活儿累活儿就交给我来做吧,我厚脸皮惯了,再恶心的要求都能扛得住。”

“少来!”白洛因不听顾海忽悠,“甭摆出一副为我着想的嘴脸,我心里承受能力强着呢!你还是替自个操心操心吧!还迎亲?你那边能给我拽来三个男的我就服你!清一色的娘子军,你听说过新郎带着庞大的伴娘团去迎亲的么?”

“这你就不懂了。”顾海还在死撑,“你想想啊,是伴娘容易被刁难,还是伴郎容易被刁难?当然是伴郎了!如果我带着一群美女去迎亲,你那头的官兵肯定屁颠屁颠地来开门;相反,你要来我这迎亲,我这边的伴娘肯定把你往死里整,那些官兵又对付不了女人,弄不好你都娶不走我了。”

白洛因一挥手,“娶不走我就不要了,谁爱要谁要。”

“你说什么?”顾海气得去戳白洛因的腰眼儿。

白洛因笑着去躲,俩人又闹了一阵,最后停下来,决定运气定胜负。

“石头、剪子、布!”

俩人第一回合全部伸出石头,第二回合,顾海继续石头,白洛因是布。

于是,白洛因欢呼雀跃。

“三局两胜!”顾海耍赖。

三局两胜就三局两胜,白洛因再出手还是赢。

顾海浓眉一挑,“五局三胜!”

“滚!”白洛因恼了,“有你这么耍赖的么?”

顾海腆着脸蹭上去,拽着白洛因的手,好脾气地央求道:“这样吧,咱俩不分嫁娶,每个人迎一次亲,你看怎么样?”

顾海这么一说,白洛因倒是认真思索了一下。让顾海当新娘等着自个娶,说实话有点儿不现实,毕竟人家条件也不次,甚至比自个更好,没理由嫁过来。可真让白洛因嫁过去,白洛因也不乐意,是个爷们儿都不乐意。

“行,那就这样。”

俩人一击掌,这一条商妥完毕,划上一个勾。

“下一个问题。”白洛因神情专注地看着小本子,“我们来讨论一下婚宴上发些什么,我不想发喜糖了,我觉得发喜糖很没创意。”

顾海看着白洛因的眸子一闪一闪的,精明中透着几分谨慎,思考的模样尤其动人,忍不住伸手朝他的脸蛋儿上掐去。

“老实待着!”

毫无征兆的一声吼,吓得顾海的手赶紧缩了回来。

白洛因突然想起来什么,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不如就每人发一袋锅肉味的jī • bā。”

说完,捧腹大笑,顾海俊脸一黑,立马扑上去蹂躏白洛因,白洛因继续大笑,笑到最后都脱力了,趴在顾海的大儿部慢悠悠地倒气。

顾海用手在白洛因的屁股蛋儿上拍了一下,佯怒着问:“笑够了没有?”

白洛因刚点完头,又咯咯笑了起来。

顾海气得牙痒痒,“你丫就指望着这个笑话活一辈子吧!”

等白洛因的情绪稳定下来,顾海突然有个灵感。

“咱一人发一包海洛因吧!”

白洛因嘴角抽了抽,“你发得起么?”

“当然不是真的毒品,只是包装袋上这样标注。”

白洛因想了想,“这倒是挺有创意,不过得先和公安部门打好招呼,别到时候婚没结成,咱俩都进去了。”

“放心吧,这事我肯定忘不了。”

“差不多就这些了……”白洛因用笔帽戳了一下顾海的鼻头,“会场布置的事,等我参观完场地再讨论。”

顾海点点头,眼中星星点点布满了淫光。

“那咱们该办正事了吧?”

“正事?”白洛因纳闷,“咱还有什么正事没办么?”

顾海一见白洛因忘了,发狠地将白洛因按到自个kua • xia。

“别闹,别闹。”白洛因使劲挣脱,“一会儿还得去我爸妈那呢……唔……”嘴被封满了。

白汉旗和邹婶正在家倒腾衣服呢,柜子里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了,可真到了重要的场合,唯独少了那么一件合适的衣服。

“不行啊……”邹婶对着镜子摇了摇头,“我这件衣服是不是太素了?”

白汉旗拿着一根半米长的黄瓜,在旁边嘎嘣嘎嘣咬得正带劲,压根没听到邹婶在说什么。

“老白啊!问你话呢!”邹婶又重复了一遍。

白汉旗依旧无动于衷。

邹婶大步走过去,一把将白汉旗手里的黄瓜打落在地,怒道:“每次和你说话都听不见!耳朵安在你脑袋上就是糟践,揪下来得了!”

白汉旗嘿嘿笑了两声,“要是能揪下来,我早就揪下来了!”

邹婶给气得不善,衣服本来就瘦,这么一喘粗气,肚子上的扣子绷开了两个。邹婶脸一窘,赶紧回卧室找别的衣服,心里碎碎念叨:不得了了,幸好在家先试了一下,要是婚礼上出现这种事,那可真是够丢人的。

换好了衣服回来,看到白汉旗又把那根黄瓜捡起来吃了。

当即黑脸,“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掉到地上的东西就别吃了,儿子给你打那么多钱,留着不花干嘛啊?”

“钱再多也不能糟践啊!咱家的地板不是天天擦么?”

白汉旗是从苦日子过来的,一向倡导勤俭节约,他要是知道顾海为了向他儿子求婚,砸了那么多钱进去,肯定得当场否决这门婚事。

俩人正呛呛着,白洛因和顾海推门进来了。

“怎么说得这么热闹?”顾海笑着和老两口寒暄,“我在楼道就听见您们俩人的声音了。”

白汉旗向顾海诉苦,“我把掉在地上的黄瓜捡起来吃了,你婶儿就骂我。”

顾海总算知道白洛因这不讲卫生的作风是从哪遗传来的了,不过事情发生在老丈人身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只要地板干净,捡起来吃也没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么!”

白洛因在旁边捅了顾海一下,压低声音警告道,“下次我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吃了,你不许再骂我了!”

“你不行!”顾海立马换了一个语气,“你敢捡一个试试!”

事儿妈……白洛因心里回敬了一句。

第二卷:烈焰浓情100老白偷听墙根。

顾海从包里拿出两套衣服,一套递给邹婶,一套递给白汉旗,朗声说道:“这是我俩找人专门给您们订做的衣服,可以在出席婚礼的时候穿,您试试合适不?”

邹婶面露喜色,“哎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