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白洛因擦了擦额头的汗,瞧见顾海站在坡下对着他一脸轻松的笑容。
心里一恼,恨恨地甩掉身上的负重包,小跑着冲下坡,一下窜到了顾海的背上。
bā • jiǔ十公斤的重量挂在顾海的身上,顾海仍旧站得挺直。
白洛因嫌顾海背上的负重包太碍事,直接扯了下去,自个伏在他的背上呼呼喘着粗气。其实咬咬牙还能再忍个半公里,估计也就到了,可顾海跑得太轻松了,白洛因心里这个羡慕嫉妒恨啊!干脆就赖在他的身上不下来了,你不是体力好么?那你就挂着我继续往前冲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会不会累。
其实,白洛因完全想拧了,从他窜到顾海背上的那一刻起,顾海就不知道什么叫累了。
满满当当的都是幸福。
白洛因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一个人背着他漫山遍野地跑,耳边是呼啸的寒风,眼睛下面却是豆大的汗珠,呼吸声透过宽阔的脊背传到他的胸口,一声一声很是震撼。
到达目的地,顾海才把白洛因放下来。
两个人躺在光秃秃的土地上,头顶上方是蓝得通透的天空,几架战斗机轰隆隆地飞过。
“累吧?”顾海伸手捏了白洛因的脸颊一下。
白洛因把顾海的手拿下来,放在腿边握着,很诚实地点了点头。跑得时候累,顾海背着他的时候也累,一直到现在都没歇过来。
“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这么罚你,五公里负重越野,跑到你认错为止。”
白洛因斜了顾海一眼,眸底尽是疲倦和不满。
顾海呵呵笑了两声,宠溺的目光追随着白洛因英俊的面孔。
“逗你玩的,我哪舍得罚你啊?”
白洛因轻轻舒了一口气,野外的空气真清新。
第一卷:悸动青春136因子成功反击。
开学日期临近,两个人猫在家里正式不出门了,每天对着厚厚的几叠卷子发愁。答案很恶心,只给了一个最终结果,老师扬言一定会看过程的。
两个人分工,一人做一半。
白花花的卷子铺得满床都是,旁边有两个崭新的书桌,自买回来之后拢共没用过三次,大部分作业时间都在床上腻歪。
白洛因趴在床上,手背支着下巴,一边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一边打哈欠,哈喇子都快滴到纸上了。
顾海瞅了他一眼,心疼地说:“你要困了就睡吧,剩下的这几张都归我写。”
白洛因摇了摇头,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趴过来。”
“干嘛?”顾海扭头看向白洛因。
白洛因不耐烦,“让你趴过来你就趴过来。”
顾海带着疑惑的目光,按照白洛因的要求趴了过去。
结果,白洛因把头枕在了顾海的屁股上。
敢情是拿我屁股当枕头,顾海似笑非笑地看了白洛因一眼,瞧见他那一副舒坦的模样,忍不住问:“那不是有枕头么……你怎么不躺枕头上?”
“枕头不是没你的屁股软乎么。”白洛因说着说着自己乐了起来。
“你瞧你那傻样儿……”顾海宠溺地回头看着白洛因,看他躺在自己身上,认真做题的模样,心里痒痒的,还挠不到。
过了一会儿,白洛因感觉到旁边某个人注意力不集中了,凌厉的目光扫过去,警告了一句,“赶紧干正事。”
顾海把头转过去没一会儿,又转了回来,“我这么趴着有点儿累了。”
白洛因很体谅的把自己的脑袋挪开了。
顾海清了清嗓子,厚着脸皮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刚才你在我身上躺了半天,这会儿是不是该轮到我躺你屁股上了?”
“不给躺。”白洛因断然回绝。
“凭啥不给躺?”顾海炸毛了,“我都让你躺了,你凭啥不给我躺?”
“你给我躺那是你乐意的。”
顾海顾自运了两口气,浓黑的眸子里突然冒出两簇暗红色的火焰,一点点地向外蔓延。他的手在床单上轻轻敲了几下,猛地一顿,如同一只野虎朝白洛因扑了过去。
白洛因立刻用防狼的眼神把自己武装了起来,冷语警告道:“顾海,你丫最好安分一点儿,咱俩没多少时间了,你这一闹,指不定又得折腾到几点。”
顾海就三个字,“我乐意。”
说完就亲了上去,舔耳朵,揉捻胸口,解裤子,动作一气呵成……等两条笔直的长腿露出来的时候,那腿间的小裤衩已经撑起个小山丘了。
顾海发现了,白洛因就是典型的闷骚男,嘴硬身子软,每次都装得正经人似的,结果一旦弄几下,感觉来得比谁都快。
一个多月没碰小因子了,顾海着实有点儿想,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耐心温柔地亲吻着,舌头将白色的内裤弄湿,隐隐约约透出来的色泽让顾海喉咙发紧,他用嘴自上而下地勾勒着它的形状,直到翘起的软头已经在内裤边缘若隐若现。
白洛因很舒服也很急迫,总是隔着这么一层布料,终究搔不到里面的痒处。
“想让我直接舔么?”顾海语言粗俗直接,“那你就自个拿出来,放到我嘴边。”
白洛因恶狠狠地瞪着顾海,终究撂不下那个面子,沉闷地回了句,“你赶紧着。”
顾海偏不,就这么用舌头在内裤外边耗着,眼睛sè • qíng地盯着裸露在内裤边缘的软头,手指伸到了中间的冠状沟处,轻轻搔刮了两下。
白洛因腰部抖了抖,呼吸粗重急促,脸都憋红了。低头看了顾海一眼,他还在不依不饶地盯着自己,舌头魅惑地在嘴角舔了两下,赤裸裸的勾引。
白洛因受不了了,掏出自己的那活儿,猛地将顾海的脑袋按了下去。
熟悉的温度包裹着白洛因,是他每天夜里都在幻想着的,怀念着的,每每想起就会欲罢不能的……
他突然拽了下顾海的腿,起初顾海没明白什么意思,后来感觉裤子被人扯下来了,心里猛地一阵激荡,白洛因这是主动要……那个么?第一次,第一次感觉自己被他如此渴求着!!
白洛因侧过身,调整了下姿势,近距离地欣赏顾海的私处,雄壮的,恐怖的,曾给他带来噩梦般疼痛的,专属于他的男人象征物。
他的目光灼视就给顾海带来了非同反响的刺激,顾海含含吐吐的频率蓦地加快,白洛因闷哼了一声,意识的狂热让他暂且忘记了自身的恐惧和排斥,试着用嘴含住了顾海的分身,轻轻抽动了两下,就感觉到了顾海腿根的颤抖。
“爽……”顾海毫不忌讳把自己所有的感受都说出来,“宝贝儿……真爽……”
白洛因送了顾海三个字,“你真骚。”
顾海还了白洛因一连串的刺激,先是大力吮吸下面的两个小球,一声一声嘬出响儿来,又一路向下,顺着密口四周舔,感觉到白洛因臀部的肌肉连着整条腿都在颤动,鼻腔里发出哼哼声,心里反问了句,咱俩谁更骚?
白洛因感觉到,很多时候刺激不是来自于直接的感官接触,而是来自于彼此的回应。顾海一每哼一声,他心里都有股热浪在翻滚,恨不得现在就把顾海压在身下,搞得他嗷嗷爽叫。
顾海何尝不这么想,嘴馋地在密口周围徘徊半天了,看着那紧窒的密口一缩一缩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罪恶心理又一次侵上心头。忽略掉那件事所带来的所有负面影响,单纯地谈身体感受,真的是绝顶的快感,简直不敢想,一想就恨不得捅进去一而再再而三地犯罪。
白洛因先下手了,手指戳了戳顾海的密口,惹得顾海呼吸一紧。
“我记得某个人还欠我一笔呢。”
顾海尴尬地笑了笑,“来日方长。”
白洛因却趴到了顾海的身上,嘴贴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吧。”
顾海的眼神四处逃窜,最后落在地上那些白花花的卷子上,做着困兽般的挣扎。
“你瞧,咱们还那么多作业没做呢。”
白洛因狠狠朝顾海的腿间顶了一下,目露精光,“老子宁可回去罚站,今儿也得把这仇报了!”
顾海的脊背挺了一阵,想到躺了五天的白洛因,瞬间泄了气,不动弹了。
白洛因比顾海仁慈多了,还知道抹点儿油,鼓捣了好久才进去,然后猛地吸了一口气,连呼吸都带着颤栗的快感。
太紧了,爽翻了……
白洛因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屋子里立刻响起顾海宰猪一样的嚎叫声。
“我草……疼死我了……你丫太狠了吧?……”
白洛因用手朝顾海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豪无怜惜之意,“你丫给我消停点儿!都没出血你喊什么?那天我疼成那样也没照你这么喊啊!”
顾海继续哀嚎,疼是一方面,心里面隔应才是最主要的。想他顾海一个人能单挑三个壮汉,如今却被媳妇儿压在下面,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白洛因却已经爽得忘乎所以了,甚至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吟声,两侧的头发随着律动摇摆着,汗珠被潇洒地甩开,那张英俊的脸颊,比平日还多几分性感和魅惑。
从没在白洛因的脸上看到过如此鲜明的情绪表达,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强大的活力,青春昂扬,潇洒不羁……顾海把头扭了过去,咬着牙忍着,疼也忍着,窝囊也忍着,只要想到白洛因这副激动的表情,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终于,白洛因吼了一声,一股灼热的激流喷射在顾海的tún • bàn上。
倒在床上,呼吸还未平息,白洛因的胸口以上全是红的,隐隐透着一股喜悦。
顾海黑幽幽的目光盯着白洛因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轻咳了一声,示意白洛因看自己的身下。
原本斗志昂扬的小海子,这会儿又蔫了。
白洛因挺不好意思的,刚才光顾着自个爽了,把这厮给忘了,想罢把手伸了过去。
顾海却拦住了他,露出半张脸,嘴角带着淫邪的笑容。
“现在咱俩谁也不欠谁了吧?”
白洛因很快明白了顾海的意思,但他也很理智地提醒顾海,“大夫说了,尽量别有第二次。”
顾海一惊,“大夫说这话的时候,你不是昏迷着么?”
“你忘了,我睡觉的时候都能听讲。”
顾海,“……”
第一卷:悸动青春137自作孽不可活。
白洛因把手伸到软塌塌的小海子上面,一边套弄一边亲吻着顾海的脖颈。
顾海很快又有了感觉,一条腿搭上了白洛因颇有弹性的臀部,脚心在上面摩挲了一阵,脚趾缓缓地朝中间的沟壑里伸去,直到碰触到某个部位,白洛因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手里的动作停止了,陶醉的目光凝滞了,整个身体都变得很僵硬。
完了……顾海心底蓦然生出一股寒意。
这是真的有了心理阴影啊!
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正想着,白洛因又欺身压了上来,英俊的脸颊歪在顾海的脑袋右侧。
“我好像又有感觉了。”
顾海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妙,因为抵在尾骨上的某个淘气的小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跳动的神经一下下地冲刺着顾海的脑膜。一次还不够?还要来第二次?多么残忍的一个请求,顾海就是体力再好,也架不住白洛因这么折腾啊!
“宝贝儿,你歇一歇吧,留点体力,咱们还有那么多作业没写呢。”
白洛因赖皮地趴在顾海的身上不下来,不停地蹭啊蹭的,一边蹭一边说:“就一次,这次我保证也能让你舒服,大海啊……你不是说要对我好么?”
顾海被蹭得身上冒火,心里也冒火,你说你平时不撒娇,偏要这个时候和我撒娇!脑袋被人扳过去,看到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表情,眼睛滴溜溜的,里面溢满了渴望和期待。若是用这种表情求顾海来上,顾海绝对会立刻疯了。
可惜他不是啊!
顾海深吸了一口气,算了,反正今儿这罪也受了,也不在乎多来一次了。既然本意就是让想媳妇儿爽,干脆就让他爽个彻底吧,一次性吃够了,以后都没这个念想了。
谁让你爱他呢?
结果,白洛因的保证一点儿都没生效,不仅没让顾海真正舒服起来,也没做到就这么一次。整个晚上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翻来覆去地折腾,折腾到最后一次,几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kua • xia隐隐作痛,可意识还是那么兴奋。
结果,第二天,两个人皆尝到了恶果。
顾海的状况自然不用说,做一次中国式铁人三项都没这么累,拿钉子往骨头缝里钉都没这么疼。白洛因放纵了一宿,疲倦过度很快就睡着了,本想借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结果一大早就被难受醒了。
去了卫生间,掏出小鸟,发现都肿了,用手一碰就疼,排尿的时候更疼。白洛因一只手费力地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小心地扶着鸟儿,既要忍受前面的刺痛,又要忍受后腰的酸痛,整个过程像是打了一场仗。
好不容易躺回床上,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又累又困却根本睡不着,昨天晚上的欢愉早已远去,剩下的是无尽的懊悔和折磨。
顾海就趴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看似睡得挺香,其实一直在默默忍着,一宿都没怎么睡。白洛因想起前段时间自己的遭遇,想起顾海那一次暴行给自己带来的噩梦般的痛楚,反观自己的所作所为,岂止是一次,四五次都有了!
顾海的状况可想而知。
白洛因现在后悔了,心疼了,也能体会到当初顾海的心情了。
他伸手试探了一下顾海的体温,好在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