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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年味儿也越来越淡了。

顾海已经半个月没回自己的住处了,这次回来,也是拿点儿东西就走。

车库里还停着白洛因的那辆车,顾海看都没看一眼,拔下车库的钥匙就进了电梯。

电梯徐徐上升,顾海一个人站在电梯里,突然间觉得,自己这半个月活得根本不像个人。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训练,根本不给自己一点儿思考的空间,偶尔走个神,还得找个老兵,听他聊聊自己的从军经历,然后偷偷摸摸把魂儿拽回来。

和训练场上狂奔的军犬没jī • bā什么区别!顾海这样形容自己。

顾海去柜子里翻衣服,打算回家多住几天,自从被白洛因狠狠伤了这么一下之后,顾海对什么事儿都没感觉了。以前他认为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和姜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现在觉得那根本不叫事儿,果然人的承受能力都是练出来的。

衣柜翻到底儿了,看到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校服背心,还用衣服包装盒盛放着。

那是白洛因亲手给他洗的背心。

当初稀罕得和什么似的,再也舍不得穿了,就一直放在柜子里。

顾海愣了一阵,猛地撕开包装盒,拽出那个背心就扔到地上。

狠狠踩了三脚,感觉就像是自己践踏着自己的心。

心痛再也挡不住了,一下子猛冲到心口窝儿,疼得顾海直想用脑袋撞墙。

你个shǎ • bī,你就和她在一块腻歪吧,你就让她骗着耍着玩吧,早晚有你丫吃亏的那一天!

“明天就大年三十了。”石慧说。

白洛因静静地看着她,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回去?回哪?”石慧明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的。

“回国外,你的学业不能就这么荒废了吧?”

石慧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荒废了就荒废了呗,反正我就要待在你的身边。”

“你……”

“什么都不用说!”石慧捂起耳朵,“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白洛因点起一根烟,沉默地抽着。

石慧直视着白洛因,从他们坐到这个地方开始,这已经是白洛因抽的第五根烟了。她听别人说过,男人抽烟是用来打发时间的,白洛因频繁地抽烟,是不是就意味着这段时间对他而言很难熬?石慧不愿意这么想,可事实逼迫她不得不这么想,从她回来到现在,白洛因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最初还能看到几分惊喜和悸动,现在,只剩下漠然了。

本以为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白洛因会心疼,会百般怜惜她,可除了例行其事的关心,石慧什么都感觉不到。

有时候她也觉得累,也会偷偷掉眼泪,也想过放弃。可一想到自己牺牲了那么多感情和精力,又觉得特别不甘心。

感情可以再营造,但是人找不到第二个了。

“白洛因,你和我一起出国好不好?这样一来,我的学业不会荒废,你也能有更好的发展前景。以前你是没有这个条件,现在你有了,为什么不出去闯一闯呢?你知道么?国外的高中生活可好了,根本不会过你们现在这种非人的日子。如果不是因为想你,我说什么都不会回来的,你就考虑一下吧,好不好?”

一家三口吃饭的时候,姜圆兴冲冲地说:“洛因出国的事,可能有戏了。”

顾海的脸色变了变,装作没听见一样地继续吃饭。

“他自己想通了?”顾威霆问。

“bā • jiǔ不离十了吧。”

姜圆越说越高兴,顺带着给顾海夹了块鱼,劝道:“小海也一起去吧,哥俩儿有个照应。”

“我不去。”

“诶?你们小哥俩不是关系特亲,谁也离不开谁么?”

顾海冷冷回道:“我不想去。”

姜圆还要说话,顾威霆在一边开口说:“他不愿意去就别让他去了,他留在这,以后入了伍,待在部队也是一样的。”

“也是啊……”姜圆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顾海又开口了,“我不会入伍的。”

“你不入伍?”这次顾威霆的眉毛挑起来了,“你为什么不入伍?你从小在部队长大,没事就往部队跑,你不入伍你要干什么?”

顾海静静地看着顾威霆,面无表情地说:“我整天往那跑,不代表我喜欢。”

说完,放下筷子回了卧室。

顾威霆也要起身,被姜圆强行按住了。

“大过年的,就别给孩子施加压力了,有话咱等年后再说……”正说着,旁边的手机响了,姜圆拍了拍顾威霆的肩膀,“我先去接个电话,你慢慢吃。”

手机刚拿到耳边,就听见甜甜的一声祝福。

“阿姨过年好。”

“啊,是慧慧对吧?”姜圆眉开眼笑,“阿姨刚吃完饭,你也替阿姨向你们全家人问好。”

“好的,阿姨。”

姜圆立刻把话题转到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上面。

“对了,你和洛因聊得怎么样了?上次你不是说,洛因可能会为了你出国么?”

“是啊,可是遇到了一点儿困难,白洛因说他不舍得他爸。”

姜圆皱眉,“我就知道那个碍事儿的准是老白,放心吧,回头我找老白一趟,好好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阿姨真厉害。”

“哪有你这个小丫头厉害!我以前不止一次说过这件事,他都不搭理我,现在他肯考虑这件事,全是你的功劳。”

“可是……我觉得我特没用。”

“哎呦,我的小福星,你可够有本事了。记住阿姨的话,最近多和他聊聊,多提提这件事,他也就能听进去你的话了。阿姨这边呢,就在他爸身上下下功夫,总之,咱们一起努力吧。”

“嗯,一定不会让阿姨失望的。”

第一卷:悸动青春127彻底让你死心!

从大年初二到初五,姜圆一直忙着走亲访友,白洛因出国的事儿暂时被搁置了。初六这一天难得有了个闲工夫,结果又在路上碰到个刚回国的老同学,热情难却又去陪着吃了一顿饭。听着老同学讲她在国外的各种好待遇,姜圆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让白洛因出国,最好让他在那边定居下来,等老了就过去陪儿子。

姜圆把一切都幻想得很美好,她不觉得这是一件难事,她认为凡事只要努力,没有做不到的。就像她当初放弃白汉旗,打算嫁个有钱有势的男人,身边人都觉得她痴心妄想,结果现实还不是偏袒了她这一边。

没有命苦的女人,只有不求上进的女人。

姜圆常常这样对自己说。

回到军区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姜圆匆匆忙忙做了些饭,等顾威霆和顾海坐上桌,姜圆却拿着自己的包去门口换鞋,一边换一边说:“我有事要忙,你们爷俩慢慢吃。”

顾威霆不动声色地看了姜圆一眼,“这么晚了要去哪?”

“洛因的出国手续该办了,我得去那边瞅一眼。”

“这么快?”顾威霆微敛双目。

姜圆笑:“还快啊?我都嫌慢了。”

“明天再去不成么?这么晚了人家会接待你么?”

“我怕明天又有事耽搁了,放心,我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

姜圆穿好鞋,正准备开门。

顾威霆说:“这种事找个人帮你打理就行了。”

“那我也得去看看啊,不然我不放心。”

说罢笑笑地朝顾威霆和顾海打了声招呼,美滋滋地出了门。

事实上,她现在还没和白汉旗打招呼,白洛因那边也完全没个信儿,但是姜圆觉得这都是小事儿,等她把硬性条件都备齐了,有大把的时间来对付这爷俩。

这一天,顾海在他母亲的房间坐了整整一夜。

白汉旗一大早就起来了,推开白洛因房间的门,和他说:“今儿我得出门儿,去通天他老姨那,午饭已经做好了,就在碗橱里放着呢,中午热热就能吃。”

说完,带着邹婶、孟通天,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出门了。

已经初七了,白洛因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有石慧发来的短信。

白洛因看都没看,直接回复了一句。

“今儿有事找你。”

没一会儿,石慧又回过来了。

“什么时候?”

白洛因已经去了洗漱间,对着镜子刷牙,每抬一次头都能看到镜子里的那件校服背心,就挂在他的身后。大年三十晚上,白洛因料定顾海不会待在他的住处,就回去了一趟,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想去看一眼,毕竟那也曾经是他的半个家。

一切都如他离开时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衣柜被打开了,脚底下有一件被踩得脏烂的校服背心。

白洛因还是捡起来了,拿回家,又洗了洗。

一直到今天还没干。

……

白洛因开始洗脸,感觉门被人推开了,因为脸上有泡沫,不敢睁开眼,就加快动作往脸上掸水。结果,突然一股大力袭向他的头,他被人直接按在水池里,呛了好几口水,等他的头抬起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就被人蒙上了。

其后的流程,亦如第一次被绑到顾海那里完全相同,只不过这次是某人亲自操刀。

白洛因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坐到车上的时候,他反复朝身侧的人问:“是顾海么?”

旁边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冷着脸开车。

“说话!”白洛因语气生硬。

如果真是顾海,白洛因觉得根本没这个必要,他现在完全可以平心静气地和顾海聊一聊,可就怕不是顾海。

“你到底是不是顾海?”

“顾海,是你么?”

这句话从白洛因上车一直到下车,问了不下几十次,语气焦急迫切。好几次顾海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看到他的表情,都忍不住想开口了,但最后都咬着牙挺住了。

白洛因被人扛上了楼,这一刻,他已经对这个人的身份确信无疑了。

可就是因为这人是顾海,白洛因的心口突然阵阵发凉。

屋子里的温度很高,白洛因刚一进屋就满头大汗,衣服一件一件被扒下来,有的甚至是直接撕的。尽管他的身上都是汗,可当身体直接接触空气的时候,还是感觉凉飕飕的。

裤子被扒下来了,内裤被扒下来了,白洛因终于开口。

“顾海,我知道是你,你没必要这样!”

顾海完全听不到,顾自摆弄着自己的东西,直到他变大变热变粗,变得可以侵略一切。

然后,猛地将白洛因的上半身按倒,腰部抬高。

“顾海,我告诉你……唔……”

顾海用毛巾堵住了白洛因的嘴,解开他的眼罩,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其后的一切。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长刺而入,狠到极致。

撕裂般的巨大痛楚让白洛因一瞬间全身痉挛,他的双手被铐在身后,顾海看到了手背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每一条都在叫嚣着痛苦。

疼吧,今天就是要你疼,要你记一辈子。

顾海放肆地在动,每抽出来一次,都是见红的。他临来之前顺走了白洛因的手机,现在给石慧回了条短信,把地址告诉她,然后让她十分钟之内赶来。

顾海放缓了动作,强度却丝毫未减。

疼!疼!疼!撕心裂肺地疼,疼得白洛因的牙齿响,疼得双腿都在颤抖,疼得头晕目眩。从小到大,他吃了不少苦,受了很多次伤,可和现在的疼痛相比,简直如同牛毛。

顾海在肉体的极大刺激和内心的极度煎熬中挣扎轮回着,感觉自己一会儿去天堂转了一圈,一会儿又被踹下了地狱,滋味很爽又极度不好受。

白洛因的后背浮起一层冷汗,顾海隐隐约约听到,白洛因咬着毛巾在说疼。

他用手轻柔地擦拭着白洛因额头的汗水,小声低语:“宝贝儿,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完这句话,猛地往前一顶,完全不留任何间隙地与白洛因贴合到一起。

白洛因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爆炸了。

顾海开始加快速度,手腕般粗细的家伙在白洛因狭窄的甬道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要了人命。白洛因头顶的天花板都在旋转,太尼玛疼了,疼得浑身上下的筋都拧成了一根麻绳,疼得五官都扭曲了,疼得他想一棍子把自己打死。

“啊……”

终于,一声尖叫打断了顾海的动作。

门口有个人,她已经站了快两分钟了,一直在剧烈地发抖。她亲眼目睹过很多恐怖的场面,但都没有眼前的这个令她胆寒。那些恐怖场面给她′带来的都是视觉上的冲击,这个是纯粹精神层面的,完完全全摧残了她所有的意志力。

石慧拔腿想跑,却被两个男人架住。

“把她带进来!”

石慧哭喊着挣扎着被强行押了进来。

顾海狠戾的笑容里透着丝丝寒气,“好好看着,美女。”

石慧挣扎扭动着哭号,“不……我不……”

顾海动了,就在石慧的眼皮底下,凶猛而激烈地侵略占有着她爱的人。

“看到了么?他是我的,我顾海一个人!”

白洛因的毛巾被拿下来了,但是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他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顾海又把白洛因的头扭了回来。

其后的场景,成了石慧后几年的噩梦,每每想起,都会一声冷汗。

她是被人抬出去的,脸上没有半点儿血色,眼睛失焦,身体不停地抽搐,被丢在楼下的一条小过道儿里,好长时间才被一个大哥送去了医院。

顾海疯狂抽动了一阵,猛地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