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一个秘密,他对谁也没说。
他倒是希望能再遇见怪兽,最凶险时,临时觉醒若云飞起的身法,真的是凑巧,戮入怪兽的弱点额头。
如此杀了三十只怪兽,每杀一只,就有莫名力量入体,深深隐藏起来,似乎记忆开启一点,或许这是什么奖励吧!
他心知这力量是自己的机缘,但在这里没用,也就不多想,睡去。
学堂恢复以往,白千道是大揍四方,把一个个学子干趴下来。
这日,一掌把辰海劈的倒退不已,血水从嘴角流下。
他也是手掌生痛,心想对上别人就没这痛感,这混蛋身躯还蛮硬的。
总之把辰海也教训过了,他收手,冷屑地道:“敢阴我,哼,这次就给你一个教训。”
他负手而去,想着这手是真疼,以后是不是用脚?
秦书瑶一直都未吭声,站在辰海旁,面色复杂看着他的背影远去。
她扶起辰海,问道:“你还好吗?”
辰海咳嗽一声,嘴角的血又流出一些,说道:“内伤,应该养养就能好”
转头看向她,目光深沉,问道:“他也对你与苗一然动手了吗?”
秦书瑶摇头,心中有些慌乱,说道:“他他当时希望我们助他,也许是因为这点,没对我们动粗吧!”
辰海目中闪过一丝诡谲光芒,没有多问,而是说道:“我们是治不了他了,据说太乙学堂有一个叫做帅天骄的学子,很是厉害,也许这人能斗过他吧!”
“帅天骄”秦书瑶念着这个名字。
辰海目中又闪现一道厉芒,说道:“还有一月就是无双大赛时间,我希望看见他败在帅天骄之手,受到我受的屈辱。”
学子们经历凶险,不敢再冒然去花街,深怕再有试炼,那老夫子也不提前说不是?
白千道倒是每日都去,他就想怪兽再出来,杀戮着很有意义。
转眼又是一月过去,无双大赛即将开始,在老夫子带队下,他们走出天运,走了一日,远远望见一座高台矗立在原野上。
平时他们被限制,走不远的,这次得以出来,才知天运和太乙之间是平原,内里还有这座高台。
太乙学堂的学子,已是等在那里,有四十几人。
两方学子都是暗讶,原来两方的老夫子长相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吗?
很奇诡地,两个老夫子走到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然后手握在一起,就合为一体。
学子们震惊,一片哗声,不明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新的老夫子说道:“我们本是一体,不分彼此。”
学子们瞬间明白,又是惊叹,原来两个老夫子是为一人,却分身教授他们千年。
老夫子说道:“你们是为圆方灵性,人间至尊,只有经历磨难试炼,方能离去。天地不苟,灵性自尊,这次无双大赛,只是无数次大赛之一,为了衬托当代人间最强至尊,可以获得无双奖励。”
这时,有人问道:“老夫子,无双大赛举办了很多次,那么曾经的学子们呢?”
白千道循声看去,这是一个古雕刻画的俊逸男人,那对眸子若星辰,蕴含深远,苍茫万古之感。
老夫子注视着俊逸男人,说道:“帅天骄,这里有几个学子,曾经来此,参与过无双大赛。而曾经的学子,不是化为尘骨,就是去了高级空间。”
白千道问道:“谁曾参与过无双大赛?是什么高级空间?”
老夫子看向他,说道:“白千道,不能回答的问题,我不会说。”
白千道郁闷,搞什么玄虚,老夫子不是真男人。
一位有一头闪光银发女子问道:“人间至尊是何意?”
老夫子看向她,说道:“巴芙拉,人间至尊是每一个人间界的至尊人物,但你显然还不是嗯,你之潜力比得上人间至尊,才会召唤你前来吧!”
白千道也看向巴芙拉,心中有一丝熟悉感,但记忆不存,这是什么怪感觉?
辰海深沉问道:“人间界,该做何解?”
老夫子看向他,说道:“辰海,人为至灵,间为度心,界为桎梏。”
好吧!他这解释,又是玄虚,搞得学子们迷迷糊糊,晕头晕脑。
老夫子显然不愿再过多解释,又道:“无双大赛,与高台上混战,谁能坚持到最后,没被击下去,是为无双至尊,现在开始。”
双方学子对视,然后纷纷爬上高台,混战开始。
很快,力量弱的,就纷纷被击下去,只剩下十几个人还在混战。
好巧不巧,白千道对上了巴芙拉,他是劈掌,巴芙拉是暴腿。
巴芙拉在外界已是快修至中阶昊帝,悟出的是“分身天变”力量,她这力量太特殊,战斗时会出现两个她。
奔放的巴芙拉和冷肃的巴芙拉,竟然能同时出现,但只有战斗时才会身躯分开。
这不同于白千道的分身术,也不同于贝尔云的梦幻之旅,而是真的分出两个不同人格的巴芙拉真身。
这等于她能拥有多出一倍的力量,而且修炼时,只需要一份资源量,可谓神奇。
只是在无双秘境,她没有记忆,无法施出分身天变,但喜欢暴腿战对手。
白千道也不知她,下手不轻,一掌掌劈去,就把她劈下了台。
本是冷肃的巴芙拉,瞬变奔放的巴芙拉,在台下就气急骂起来。
白千道听着发愣一下,差点被祝怡怡偷袭得手,一掌把此女劈下台,怒视巴芙拉,说道:“本是公平较量,你太心胸狭小,不知脸皮的女人。”
巴芙拉指着他,喊道:“没有风度,恶心男人,有本事下台来,我们再战一场,我能踢爆了你。”
白千道一听,笑了,说道:“没皮没臊,还想激我下台,你等着,我会下台去治你。”
“你怂了,不敢下台来,就是怂了”
巴芙拉不停激着,她感觉很委屈,在太乙学堂好歹也能排进前三,只是遇到天运学堂的第一,才这么快被击下台,很是觉得这白千道不顺眼。
白千道充耳不闻,再次击下一个个对手,终是与帅天骄对阵。
不多话,两个就战到一起,双掌一对,各自分开。
帅天骄心知遇见强劲对手,沉凝面色,再一出掌,就能看见掌力中蕴含一个星辰之影,光芒虽弱,但力量倍增。
学子们见到,齐齐惊呼,这是什么诡异,竟然能击出星辰的幻影?
白千道皱眉,一个行步,就躲了过去。
“你怂了,不敢接战”下方传来巴芙拉的喊声。
白千道有点心燥,这女人,怎地让人厌烦啊!
此时,辰海硬抗一学子一拳,把他击下高台。
高台上只剩下三人,辰海没出手,静观白千道和帅天骄之战。
白千道似乎落于下风,不停地避战,游走于高台上,让他面上露出一个笑容,帅天骄能收拾你就好。
“怂货,下来吧!”巴芙拉继续大声起哄。
白千道被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心中定意,此女必揍。
现在不能被此女扰了心神,他强迫自己专注,一步步地游走,甚至轻飘飘飞跃,躲避帅天骄一掌掌星辰之力。
这星辰之影虽然很孱弱,但掌力浑厚深重,似乎被击到,就会皮肉绽裂。
学子们已是认定他必输,特别是太乙学院学子,许多体会过帅天骄掌力厉害,现在又击出星辰幻影,更是厉害。
那什么白千道,只要被击中一下,绝对受不了的。
突然,帅天骄加速出掌,频率加快,白千道就应付不暇,终是被击到身躯。
他暴跳至台边,嘴角沁血,却是双目爆发出神采。
辰海面色一凝,帅天骄的掌力带出的掌风,连他都感到了沉重感,怎么没把白千道击下高台?
“下来吧!别在上丢人现眼了”台下又传来巴芙拉的起哄声。
帅天骄最清楚自己一掌有多重,但击到白千道,却有反噬的感觉,让他的手掌轻轻颤抖一下,此人身躯很诡异,让他更加慎重对待。
他再次加快频率击出,只觉这次击中白千道,便能让其下了高台。
却是白千道轻飘飘跃起,竟是对着出掌,手掌闪烁出一丝闪电。
众学子再次惊呼,怎么他的掌力也有了异象?
两掌交击,星辰和闪电撞在一起,爆出短暂的光芒。
帅天骄腾腾腾后退几步,白千道落地,身躯晃动一下,站稳了。
众学子再次惊呼,形势逆转,白千道一击,竟是占了上风。
“什么啊!学人异象,徒增笑柄”
底下巴芙拉撇了撇嘴,她就是为了嘲讽而嘲讽,心中也在暗惊,这人还真厉害啊!
苗一然朝她看一眼,嘴角勾勒起一丝不屑笑意,此女尖酸刻薄,这般得罪白千道,暴揍一顿是一定的。
台上,白千道经由帅天骄,顿悟心灵,悟出了炸空掌的一丝神韵,就如开了挂,一掌掌击的帅天骄不停地败退。
当他再次飞跃,欲一举击帅天骄下台,身后传来疾风,想也不想就反手一掌。
辰海偷袭,但被震得暴退十几步,已至台边,手掌耷拉下来,面容有一丝惊骇之色。
能施出闪电之力的白千道,更加强悍,自己反而显得弱鸡。
白千道落地,凶恶瞪着辰海,说道:“你敢偷袭我?”
辰海平稳心神,说道:“高台上本是混战,我攻击你,岂不是正常?再说你最强,我助他战你,岂不是也正常?”
此时,帅天骄沉声道:“辰海,我之战由我接,希望你不要插手。”
辰海一呆,目光闪烁一下,说道:“这可不行,我知比不上你们,就要行计得胜。”
白千道冷笑道:“屁哦,我先击你下台,这就要以力破万计。”
辰海大呼:“帅天骄,你不要糊涂,不与我联手,你会败下台”
帅天骄沉声道:“这不是糊涂,而是心中的既定标准,你还是下台去吧!”
辰海又是一呆,就见白千道飞跃而起,向自己击来。
他毅然决然,转身跳下高台,再转看向白千道,目色阴沉。
“就会欺负比你弱之人,你这是恃强凌弱,卑鄙可耻”
巴芙拉的揶揄声再次响起,她就要不分对错,不分是非地胡搅,真正目的是动摇白千道的心神。
白千道的脸被气的煞白,此女尤其可恶,不揍不行啊!
帅天骄沉喝:“白千道,且看我这一剑。”
帅天骄取出了寒星,虽然此宝为空间桎梏,变得暗黑无光,没有绝大力量,但为他晨星力量激发,涌出一丝丝寒意,能让人心血凝固。
白千道一掌击去,却是闪电被寒痹,竟是冻在空中,呈现出一抹之字形的光芒。
我靠,这是什么诡异?
白千道郁闷,方悟出的炸空掌一丝神韵,竟然被冻结在空间,转眼间就又落入下风。
连续三个微型闪电被冻结空中,他知晓难抗,便继续躲避不已。
“大家快看,他又怂了”巴芙拉的欢快声音传来,让白千道郁结于心,真想吐出一口老血。
辰海冷冷看着,对帅天骄也有了一丝嫉恨心理,他希望两人同下高台才好。
寒星一次次地刺来,终是让白千道心中一动,图盘运转了一下,又沉没,但是七秀神剑幻了出来。
七秀其实是人身,不像别的宝物黑色之态,而是呈冰雪灵秀剑状,为这空间桎梏,没有一点神意,但就这么突兀地幻现在白千道的手中。
她是感应到寒星的存在,被吸引而出,只是白千道手中多了她,甚感莫名其妙。
白千道一呆,就被寒星逼近,寒芒让他半边躯体麻痹,一时动弹不得。
只是,这瞬间他催发了炸空掌之力,微型闪电闪耀在剑上,刺拉拉直响,一道灵光闪电击出,便让寒意消弭。
七秀使起来太顺手,白千道瞬间全复,再次飞跃而起,一剑斩去。
帅天骄目有惊芒,连忙挥舞寒星抗御,两剑交击,金铁交鸣。
灵光闪电噼里啪啦,寒意彻底消没,帅天骄的身躯被击的飞起,落下台去。
白千道站在台上,看着手中七秀,还是懵的状态,这柄秀剑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