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真是无语了。
高美圆竟然误会,他是来偷窥的。
他马上辩解道:“我不是来偷窥的,我来观察杨嫂子的病情的。”
“那她得了啥病啊?”
“哎,一时跟你没办法解释,等以后再跟你说吧。”
陈平现在要观察,杨婉清到底是什么病。
哪有时间跟高美圆解释这么多啊。
“你解释不清楚了吧,就知道你是那种偷鸡摸狗,不干好事的人。”
因为高美圆的声音有点大,在屋里的杨婉清听到外面有点声音。
“建生,这边不是没人来吗?”
“我怎么听到外面好像有声音啊?”
正趴在地上,被杨婉清当马骑的胡建生,心想是不是陈平来了,发出声音被杨婉清听到了。
于是,他马上说道:“应该是外面的大树上掉东西下来了吧。”
“再说,大门都关着,不可能有人进来的。”
杨婉清想想也是的。
“估计是树上掉东西下来了。”
随后,她继续让胡建生在屋里爬。
此时,陈平突然捂住高美圆的嘴。
“你如果想看他们在干嘛,就别出声,跟我来。”
接着,他慢慢松开手,抱起高美圆就要朝房子门口走。
高美圆被抱住后,就要喊:“你,你……”
‘混蛋’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陈平用嘴巴吻住了。
这婆娘,还真叫起来了。
他现在双手抱着高美圆,只能用嘴巴了。
被陈平吻住嘴巴后,高美圆心里恨得不行。
马上一口咬住了陈平的嘴唇。
还把陈平的嘴唇咬出血来了。
陈平忍着痛,没有发出声音来。
很快,他就抱着高美圆到了门口。
透过门缝,两人看到屋里面。
胡建生正在被杨婉清当马骑,看着杨婉清的样子,特别的威风。
此时的陈平,已经松开了高美圆的嘴巴。
这婆娘看到里面的情景,不敢相信,胡建生一个医学大博士,竟然会被这么骑着。
“啊!”她忍不住又要叫出来。
还好,陈平马上捂住了她的嘴巴。
“叫什么叫,让你别出声,不然被里面的人发现,咱们两个在外面偷看,多尴尬啊。”
陈平轻声教训了高美圆一顿,这才慢慢地松开手。
接着,一边看里面的动静,一边感应起来。
两分钟后,一股信息在陈平的眼前出现。
‘病人杨婉清,先天性偏执症间歇发作,以折磨人为快。’
‘特别是自己的男朋友,会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而且,她根本就感觉不到对方的痛苦。’
‘治疗方法,利用太乙金针,定神静心,并服用清欲静心丸,治疗一个月方能痊愈。’
接下来是‘清欲静心丸’的配方。
这药还挺难找的,需要一种催情激素动物药引。
陈平马上想到了,半夜在百花溪内的那种红蚯蚓。
杨婉清这个病,还挺复杂的。
百花溪里,都是毒物。
要治疗这婆娘的病,他还得半夜十二点钟去山谷里的百花溪抓红蚯蚓。
这东西,他见都没见过。
也不知道长啥样。
算了,先走一步是一步吧。
陈平知道了杨婉清的病情后,也没心思再偷看人家小情侣之间做什么过分的事了。
于是,他就轻声对高美圆说道:“美圆姑娘,胡大哥跟他媳妇,估计一会儿就要来真格的了,咱们还是别看了。”
高美圆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轻声说道:“谁要看啊,还不是你个变态,有这种嗜好。”
“我哪有这种嗜好,早跟你说了,我是替胡嫂子治病嘛。”
“算了,咱们快点走吧,免得被发现了。”
陈平说着,就拉着杨婉清的手,悄悄地跑向院子的围墙边。
随后,两人施展轻功,一下子就跳出了围墙。
赵贵家围墙侧面是一片小竹林,位置挺偏僻的。
两人跳到
“陈平,你刚才说胡嫂子得了病,那她到底得了啥病啊?”
这会儿,见周围没人,高美圆就问道。
“先天性偏执症,平时好好的,有时候会间歇性发作。”
“特别是跟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就想着要欺负男朋友。”
“刚才,你也看到了,胡哥在里面多惨。”
“胡嫂看着就像个女王一般。”
听了陈平的述说后,高美圆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治疗呢?”
“先给她针灸,定神静心。随后,再配置中草药‘清欲静心丸’治疗,一个月后就能治好。”
“啊!这么麻烦啊。”
刚才见过杨婉清折磨胡建生后,高美圆心里有点相信陈平说的话了。
一个女人,如果正常的话,不会做出那种举动的。
“当然麻烦了,她这个病,是先天性的,不是一般的后天疾病,要治疗一个月才能康复呢。”
“那你打算啥时候,给胡嫂治疗啊?”
高美圆对陈平怎么治疗杨婉清,突然很感兴趣了。
想看看,这家伙到底能不能治好杨婉清。
“晚上的时候,我帮胡嫂针灸一次。”
“到了半夜,我就去山谷里找草药,还有药引。”
高美圆问道:“明天,不是还要去怀县,新发房产公司谈合作吗?”
“你半夜去山谷里找草药,晚上不睡觉,明天有精神吗?”
陈平笑了笑,“明天你开车,我坐车上睡一觉,不是可以补觉嘛。”
“想得美。”
“算了,不理你了。我去看看,秀姐她们练功练的怎么样了。”
说着,高美圆就走出了竹林。
她现在已经把‘仙女心经’中一到三层的招式,都能很熟悉地使出来了。
所以,不需要跟那些个婆娘一起练习。
而陈平,没有跟着高美圆一起出去。
看着那婆娘,背着他走路的样子,玩味地笑了笑。
高美圆走路的样子,身板一摇一摆,简直能迷死人。
即便在全是美女的百花村内,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以后,要是她成了自己长期的女人,就别说有多幸福了。
看着高美圆的身影,消失在村道上,陈平这才回过神来。
这会儿,他也慢慢地走出了小竹林。
刚走到竹林外面,小黄狗个畜生就从后面竹林里,冒了出来。
‘嘿嘿,陈平,你刚才在偷看胡建生跟他媳妇亲热吧。’
“你个畜生,哪只眼睛见我偷看了?”
见到小黄狗,他就一肚子气。
小黄狗倒是不生气,慢悠悠地叫了起来。
‘我刚才还听说,你要去百花山山谷里找什么‘清欲静心丸’的草药,还要什么药引。’
‘以前老村医在的时候,想去百花溪里,抓一味牛逼的药引,就是那能喷迷雾的红蚯蚓。’
‘有次,被他戴着口罩和网兜,还抓到过。’
‘这味药引厉害,硬生生地被他治好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估计,你治疗赵贵家里的那个婆娘,也要用到这个药引吧?’
小黄狗刚才,早就什么都听到了。
它专门等高美圆走后,才出来见陈平的。
陈平一想,这畜生竟然知道,怎么抓红蚯蚓。
有了,今晚上找它一起去抓就是了。
“小黄,既然你知道我这个草药里面,要加一味药引,才能治病。”
“要不,今晚上我跟你一起去山谷里抓红蚯蚓怎么样?”
这时候,小黄狗突然笑了笑。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啥条件,你说。”
‘帮我去镇上买两条贵妇犬,要年轻漂亮的,还有多买一些狗粮回来。’
‘怎么样?’
‘如果你答应的话,今晚上我就带你去抓,保准能抓到。’
陈平想了想,用两条小母狗换‘清欲静心丸’的药引,还是合算的。
毕竟要治疗的人是胡建生的婆娘,他总不能看着胡建生每天都被他婆娘折腾的死去活来吧。
于是,他点了点头,“可以,晚上十一点半,咱们在山谷里见面。”
见陈平答应了,小黄狗很开心。
‘嘿嘿,没问题。’
‘那我走了,你晚上先准备好一些东西。’
‘两个口罩,两只马夹袋,一个网兜,一把小镰刀,一把手电筒。这些东西,以前老村医用过的,他家里就有现成的。’
陈平纳闷,问道:“要两个口罩干嘛?”
‘嘿嘿,一个是我用的。’
‘那红蚯蚓喷出来的红色迷雾可厉害了,我不想中毒啊。’
陈平心里无语了。
这狗比人还精,竟然都知道戴口罩了。
“行,我晚上就把东西准备好。”
‘那咱们一言为定,我先去牛家村看那条小母狗去了。’
小黄狗又吼叫了两声后,就回头窜进竹林里,不见了。
陈平看着那色狗消失后,叹了叹气。
“找个药,竟然还要靠一条狗。”
“算了,不就是两条母狗和几袋狗粮嘛。”
“明天跟高美圆去县城新发房产公司谈合作后,顺便在街上买回来就是了。”
随后,他就打算离开了。
这时候,从院子里传来了杨婉清叫骂的声音。
“建生,你咋这么没用啊。”
“我还没过瘾呢,你就不行了。”
“老婆,我这不是身体不得劲嘛。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胡建生被骂了几句后,只能低声叹气地求饶。
“你身体不好,不会让你那个陈平兄弟看看嘛,他医术老牛逼了,给你搞几贴药一吃,把你吃成野狼一样,不就行了嘛。”
胡建生心想,我就算是野狼,也斗不过你这头母老虎啊。
“哎,那行,一会儿找我兄弟看看。”
在杨婉清面前,胡建生就是霸气不起来。
明明得病的是杨婉清,现在搞得胡建生要去找陈平治病。
他心里那个悲催啊,真是没法形容。
“行,那我先走了,去见我表妹她们了。”
“你到时候,让你兄弟好好治治,把身体补一补啊。”
“下次咱们再来的时候,我希望你厉害一点。”
说完,杨婉清就打开了门,走到了院子里。
陈平则重新躲进了围墙外面的竹林内,他知道杨婉清要出来了。
半分钟后,果然院子的门被打开了。
杨婉清从院子里走了出来,随后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后,就快步离开赵贵家了。
等这婆娘走远后,陈平这才从竹林里走出来。
这时候,胡建生也从院子里出来了。
见到胡建生,陈平就问道:“胡哥,刚才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胡建生见是陈平,就唉声叹气起来。
“哎,兄弟,你刚才应该都看到了吧。”
“你胡嫂简直疯了,你看我被她整得,浑身都要散架了。”
“要不是你那些灵芝粉顶着,我这小命都没有了。”
陈平笑了笑,“胡哥,别担心,我已经知道怎么治疗胡嫂了。”
“先给她行针定神,再吃下‘清欲静心丸’就可以了。”
“不过,这个‘清欲静心丸’我今晚上要去山谷里找现成的草药配置,等配置好了,就给你。”
“晚上,我先给胡嫂行针治疗一番。”
陈平说完,胡建生一脸为难。
“啊!你还要给你胡嫂扎针啊?”
“她最怕被针刺了,我怕她不愿意配合治疗。”
陈平笑了笑,“胡哥,那你就想个法子,让胡嫂乖乖接受治疗,她治疗好了,你以后就幸福了。”
“那好吧,我先去休息一下。”
“嗯。”
随后,胡建生就走了。
胡建生走了没多久,陈平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陈师长打来的。
“陈兄弟啊,替萧天策治疗的事,真是谢谢你了,这小子现在基本上康复了。”
“而且,我听说胡家墩的案子也快结束了,真是恭喜啊。”
听陈师长说了几句后,陈平马上回道:“嗯,萧天策能康复,应该谢谢陈叔叔,要不是你找我帮他治疗,我肯定不会帮忙的。”
“胡家墩的案子,是三年前被村长浸猪笼淹死的阿忠的胞弟干的,案子差不多都搞清楚了。罪犯也几乎都伏法了。”
“那就好。”陈师长说着,叹了叹气,“哎,不过北宁这边的案子,就比较棘手了。”
“陈叔叔,北宁又出案子了吗?”
“对啊,案子还一时没办法说清楚。我知道你这段时间挺累的,要不在村里休息三天,三天后来北宁找我,我把案情详细跟你说。”
陈平想了想,回道:“行,那咱们三天后见。”
他现在心里纳闷,北宁到底又出了什么棘手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