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风:??
烛焱:???
萧沐凌:
这么严重?
寂风赶紧扶住火木,“喂,你不会吧。”
就是跟那个人过了两招,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火木瞪了一眼寂风,神色看起来比刚才差了很多,就是那么一瞬间,他神色就变了。
“你瞪我干嘛?又不是我伤的你。”寂风无辜说道。
“你认为他能伤我?”火木粗喘着声说道。
“显而易见。”寂风说的无奈。
他都已经受伤,还有什么好说的?
火木推开寂风,往房间走去,“我这样跟他没关系。”
冷漠的话语落下,他走进房间,将房门关上。
“喂,他这”
寂风指了指自己,看着火木走远的身影,一脸茫然。
不是就不是,他怎么还一个人走进去了。
这么多人在这里,主人还是药丹师,他在外面,不是更方便一点吗?
受伤的地方,还能让主人看看。
主人这么厉害,一定能给他治好的啊。
“行了,也许他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你就少说两句。”萧沐凌淡淡说了一句。
目光落在火木走进去的门口,心里泛起疑惑。
看他诧异的样子,貌似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突然吐血?
内伤?
还是以前的旧伤?
他这种情况,得先看看才能知道。
只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会让人看他。
“你要是觉得不行,就来找我,我会治好你的。”
放下一句话,萧沐凌走进自己房间。
烛焱和寂风他们跟着走进去,萧沐凌直接把他们放进空间。
在房间坐下,萧沐凌想着刚才的两个人,双眸中划过疑惑,心情有些异样。
说不上来那是种什么感觉,就是看到那个叫苍溯的人就不舒服。
火木靠在门边,他喘息的更厉害。
萧沐凌的话他都听在耳里,只是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特别是她。
她也许会担心,可他这一刻就是不想见到她。
剧烈的喘息过了好长一会,才稍稍平复下来,他感觉舒服多了,这才松开揪着心口的手。
抬手将面具摘下,手臂突然有什么闪过,手变得透明,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火木看到“消失”的手臂,眼中神情骤变,他立即站正身体。
仔细去看手臂,手臂并没有任何变化,刚才的透明仿佛只是错觉。
怎么回事?
这时,心脏火辣辣的痛起来,像是要被撕裂。
他忍住疼痛,靠在门边,咬紧牙关。
青筋暴起,他已经忍耐到极限。
眼前一黑,火木挣扎的身体僵住,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隔壁房间传出动静,萧沐凌抬头往外面看去,她慢慢起身。
火木没有叫她,她也不好直接冲进去。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秘密,他说不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什么事。
想了想,萧沐凌重新坐下。
夜色流逝,萧沐凌在房间修炼了一晚上,黎明破晓,她起身走进空间,就看到在烤肉和烤鱼的烛焱和寂风。
她无语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走进高塔。
烛焱盯着自己的烤鱼,紧张兮兮,“你说火木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寂风手撑着下巴,一脸无趣。
他这是做了什么,大早上陪它烤东西吃。
“我总觉得他有点眼熟。”烛焱想了想,轻啧一声。
“也许是他在某些方面,有点像那个男人?”寂风若有所思说道。
他每次看到火木,总觉得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有时候,的确会想到那个男人东陵爅。
“嗯!?”
烛焱的视线终于从烤鱼上移开,惊奇看着寂风。
“你从哪里这么觉得的?”有吗?
“你不觉得啊?”寂风想了想,疑惑反问。
“没有啊。”烛焱摇头。
“我想多了?”寂风有点怀疑自己。
烛焱:
它也不知道。
阵阵鱼香飘入呼吸,烛焱的视线立即被它吸引走。
“我还是吃鱼吧,你的肉也好了。”
听到烛焱说的,寂风赶紧收起思绪,“熟了熟了。”
他的注意力也很快被烤肉牵走,完全忘记了刚才他们说的。
萧沐凌走进高塔,翻阅着桌上的书籍。
每天早上,她都会进来看看书,若是有灵诀功法,她还会修炼一段时间。
每次这样修炼,她感觉整个人都会舒服不少。
她想要在这些古籍之中,找到恢复身体的方法,她把伤养好,现在是重中之重。
心思全都在书籍上,萧沐凌所有的心思也沉浸了进去。
没有人找她,她也不用去理会外面。
分殿新选的弟子还在比试中,等他们比试完,才会决定哪些去主殿。
在这段时间里,那预定的三个人以及萧沐凌,都没什么事做,只要呆在分殿就足够。
昏暗之中,高大的玄色身影矗立在天地之间,那人摄影傲立笔直,宛若王者临世,令人心颤!
“你为何还不回来?”
回来?
火木听到这两个字,微微一怔,他慢慢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看着那身影。
熟悉,好熟悉。
他是谁?
“留在她的身边,就不想回来了是吗?”
质问的声音透着浓浓怒意,还有不满,还有别的一些他说不出来的味道。
这种味道的感觉,似乎他曾经有过,只是他不记得那是什么了。
“是她让你留下?”
他还在问,语气中的味道又重了几分。
这人这么询问,他本该不去理会,可此时他却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谁?”
终于,他沙哑着声音问出了这句话。
前面站着的背影不再开口,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这个问题问愣了。
高大身影在昏暗中慢慢变得模糊,微风吹过,他似乎随风而去了
“别忘了,你必须回来。”
这句话落下,前面的身影全部消散,就像是随风消失了一样。
火木顿时觉得身体僵硬,他怔怔看着前面。
那句话明明那么轻,可却在短短的时间里牢牢刻进他心里。
身体一抖,他猛地睁开双眼。
阳光从窗外洒进房间,熟悉而又陌生的摆设映入眼帘。
他靠着房门,在地上坐了一晚上。
慢慢从地上站起,疑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