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沂说的是假的?
还是说,他们昨晚都看错了!
不对啊!
这要是昨晚看错了,那只怕京都所有的势力,现在又要把萧家围了!
皇族,皇族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罢手,他们肯定会查清楚原因!
“九尾灵狐,我就召唤了那一次。”说完这话,她额角滑下黑线。
那次之后,九尾灵狐就没出现过。
不过这要是召唤了,只怕萧家所面临的事情会更多。
萧沧澜张了张嘴,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召唤师一生只能召唤一头契约兽,不过他也听说过,有些天赋好的召唤师,在实力强了以后,能够召唤出第二头。
可是凌儿才刚刚可以修炼,不对当时的凌儿会修炼了?
九尾灵狐召唤出的时候,凌儿能够修炼了吗?
心里咯噔一下,萧沧澜神情变得更加严肃。
他抬眸看向萧沐凌,“这件事,就我们两个知道就好。”
他说的无比严肃,语气却依旧温柔。
“自然。”萧沐凌点头。
如果不是怕老爹担心,她是连老爹都不想告诉的。
萧沧澜深吸一口气,听到外面响起搬动东西的动静,他看了过去。
“你好好休息,爹爹先去忙了。”
他先好好消化一下,实在是太惊人了!
萧沧澜慢慢往外走,总觉得每一步走出去,就跟走在云团上一样软绵绵的。
萧沐凌站在后面,就看到萧沧澜身影摇晃离开的身影,无奈笑了起来。
看来这件事情,真的把老爹吓到了。
她可以修炼的事情,本来让他很惊喜很意外,召唤兽是意料之外,如今九尾灵狐
只怕老爹现在,都觉得这整个世界都是假的。
萧沧澜离开后不久,萧清快速走来,走到院子门口,他缓缓出声。
“大小姐。”
萧沐凌看过去,“怎么?”
“风泫大人请大小姐过去帮忙,他说他忙不过来,你给的药剂也用的差不多了。”
萧沐凌听到这话,轻啧一声,“这大叔为了找人帮忙,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她刚刚要是不出手,他不照样一个人忙,怎么会忙不过来。
不过也是在救萧家的人,帮忙就帮忙吧。
脚步一顿,萧沐凌突然想到,自己可以炼制药剂的事,刚刚忘记告诉萧沧澜了。
“忙完了再说。”
她说了一句,大步往前走去。
现在也没那么多时间说那么多,萧家都还是这种情况。
宗奉跪在地上,低着头,坐在王座上的人雷霆大怒,他更是什么都不敢吭声。
“废物!废物!让你把萧沧澜带来,你都没本事做到!”
东陵免指着宗奉,气得一张脸涨红。
桌上的东西被他都摔光了,只差那张桌子没有被他拍碎。
“奴才知错。”宗奉立即趴下。
其实这不能怪他啊,他也很震惊萧沐凌连陛下的令牌都不怕。
他拿出令牌,直接就被萧沐凌打了!
再者,自从第一次见萧沐凌后,每次他看到萧沐凌,总觉得有种心里阴影。
就是那种死亡笼罩的感觉,那种感觉太清楚了,他忽视不了。
现在陛下这样的雷霆大怒,他都没觉得比萧沐凌看他一眼来的可怕。
“除了这一句,你还说什么?”
东陵免没东西摔了,大步走过去,一脚踹在宗奉身上。
宗奉被踹倒在地,“陛下,萧沐凌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她,她”
“萧沐凌,那样一个废物,她不把朕放在眼里,你不会把她带回来吗?”就是把萧沐凌带回来,这也是好的!
萧沧澜宠女儿,人尽皆知!
把萧沐凌带来宫里,萧沧澜定然会来!
如此,计划也算成功,能让千重有机会去萧家试探。
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试探到,千重还受了伤,他还敢说萧沐凌。
宗奉听到这话,诧异抬头。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
不,不对!
就是当时想到了,他不可能把萧沐凌带回来。
都说萧沐凌是无法修炼的废物,他看不见得,他的实力还算可以,可在萧沐凌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千重从旁边宫殿中走过来,脸色还有几分苍白。
“陛下,萧家有意隐瞒召唤师的事,看来九尾灵狐的事也是萧家故意隐瞒。”
看到千重走出来,东陵免赶紧走过去。
“如何,没大碍吧?”他着急问。
千重露出淡淡笑意,摇头说道:“小伤,是我大意了。”
没料到,萧沐凌身边,会有那样的高手。
“这是什么话,宗奉,去,把风泫叫来。”东陵免不耐烦看向宗奉。
宗奉趴在地上,“陛下,风泫大人怕是不会过来。”
东陵免眼中立即杀气沸腾,“混账,朕的命令,他敢不听!”
什么叫请不过来!
千重拉住东陵免,“陛下,你忘了,风泫从那次召唤域来过以后,就一直留在萧家,再也没有出来过,这次萧家有事,他自然也在萧家。”
萧沧澜对风泫有恩,比起皇族,风泫更站在萧家那边。
东陵免一张脸涨红,磨牙开口,“萧家!”
“陛下,我这不过是小事,现在我们也不能对萧家做什么,不说萧家的两个召唤师都在,我们若是对萧家做什么,会遭人话柄。”
萧家现在这状况,风泫在萧家救治对外本是好的。
他是皇族药剂师,出面也是代表了皇族。
如果现在把他召回来,只怕外人会对皇族质疑,以至于动荡朝政。
陛下手中的皇权,容不得任何人动荡!
东陵免神情阴沉到了极点,若是可以,只怕他会立刻下令,灭了萧家!
“陛下!”
宫外尖锐的声音响起,东陵免皱眉开口。
“什么事?”
“礼王殿下求见。”
东陵礼!
东陵免惊恐后退一步,他怎么回来了!
千重看到东陵免的表情,疑惑看向宗奉,“礼王?”
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一位礼王?
到沧灵国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啊!
宗奉看到千重的眼神,微微皱眉,低头看向另外一边,一句话多不敢吭声。
礼王!
他是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