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既明满脸黑线,看出这人是开始发酒疯了,他赶紧扶住笑得东倒西歪的兆明,拉拉扯扯间,兆明衣服领口掉出一条红绳来,红绳上挂着一支小钥匙。
正可谓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柳既明神色复杂地摘了那支钥匙,开了锁,把人拖了进去。
柳既明吧兆明放在沙发上躺好后便去浴室放热水,兆明一身酒味,怪难闻的。
一边放水柳既明一边心情不佳地想:这辈子自己就没有这么尽心尽力地照顾过谁,他兆明才是大爷,专克他柳既明的大爷。
放好了一缸热水转过身,发现兆明光着脚站在他背后,“醒了?自己洗。”柳既明端出了在兆明面前特有的架子。
兆明却不看他,仿佛没听到他说的话,眼神涣散地开始脱衣服。
柳既明莫名就定住了脚跟,面无表情地看着兆明脱衣服。
外套,里衣,裤子......光滑强健的上身,修长笔直的两条腿。
等到兆明开始把手放到内裤头打算往下拉,柳既明才猛地回过神来,快步走出了浴室,走到门口他忍不住回过头,看到的是兆明与其他地方肤色略有差异的大白屁股蛋,跨着一条腿踏进浴缸中。
柳既明只觉得气血翻涌,再回过头猝不及防撞上了浴室门框,大概这辈子没有出过这种丑,柳既明破天荒地爆了一句粗口,“操。”然后红着脸去了沙发。
坐下冷静了一会又去给兆明找换洗衣服,走到兆明房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小会,却还是走了进去。
兆明的房间跟他前两次来见过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虽然他第一次来没有进这房间。
与那时候的整洁正经不同,这时候的房间有些乱糟糟的,床上还堆着好几只布偶,像个小孩子睡的屋。
柳既明忍不住笑了,走到衣柜找兆明的睡衣。随便拿了一套,在靠里面一些的地方还发现了上次他过来穿的睡衣,那时候兆明说要扔了它,这时它却被熨得平平整整,挂在衣柜的最里侧。
柳既明把那套睡衣也拿了出来,心情颇为愉悦。
在客厅等了一会,他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洗好了吗?”
浴室里没人回应。
柳既明有些急,兆明可还醉着酒呢,该不是出事了吧?
“我进来了。”他推开了浴室的门。
果不其然,兆明在浴缸里睡着了,头靠着浴缸沿,两手撑着浴缸两侧,眯着眼睛平稳地呼吸着。
柳既明把干衣服挂好,把兆明从凉了一大半的水中捞了出来。
搂着浑身湿漉漉的人就开始擦。
“嗯......不要碰我......”兆明推开他。
柳既明本就被兆明的裸体刺激得心里燥热不已,偏偏这人还不配合他擦干到处蹭到处扭,心里一火,咬着牙恶狠狠道:“你再不听话我就操.你。”
也是难得品学兼优,冷静自持的柳会长大人会说出这种让人脸红心跳又丝毫没有绅士风度的话来了,加上前一句粗口,这就是一晚上说了两回脏话,要是被人知道非该吓掉半个下巴不可。
一边按着人一边擦,等到完全擦干也是过了大半天,他憋着一股火又给兆明穿上了睡衣,扛起人就往房间里走,气势汹汹的,到了床边却是把人轻轻放了下来,捋好了被角。
兆明的头发还湿着,打湿了枕头,柳既明有点心虚,他记得上次他湿着枕在沙发上兆明不高兴的模样,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开始找吹风机。
吹风机就放在床头桌上,倒是很方便,柳既明扶起兆明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插上吹风机插头,开了开关给他吹头发。
兆明的头发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像以前的兆明一样,软软的乖乖的,柳既明突然就很想念以前的兆明了,那个总对他笑,无微不至对他好的兆明。
吹干了头,他留恋地张开五指在兆明的头发丝里穿梭,他很留恋兆明这安静乖巧的模样。清醒时候的兆明只会对他生气,也不会对他笑。
柳既明玩了一会兆明的头发就去洗澡了,给兆明换衣服的时候,他全身都被蹭湿了。
洗完澡他很自然地穿上了兆明上次为他准备的那套睡衣,穿好后伸起手臂闻了闻衣服的味道,那是跟兆明身上一样的味道,他很喜欢。
他回到了兆明的房间,站在床头看了熟睡中抱着一只猫咪布偶,偶尔哼唧一两声的兆明,思索了一会,看着那躺了一床的布偶,他东捡西捡抱了满怀,出了门扔到沙发上,然后回到房间里,便脱了鞋挤上了床。
床不是很大,兆明不满地挪动身体,或是挤挤他,想把身旁这一大坨物体挤下去,柳既明便伸了手,一把捞过那副不安分的身体,摸到他怀里还抱着的布偶,一把扯了过来扔下了床,兆明不满地张开怀想抱回布偶,柳既明便把自己送了过去,兆明心满意足的一把抱住他的胸膛。“睡觉。”他也把兆明紧紧搂在怀里。
兆明很快又昏昏沉沉熟睡了过去,柳既明看着他,忍不住拨开兆明额头前软趴趴的头发,轻轻落了一吻,“晚安。”
作者有话说
光说不操,柳既明你这个怂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