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前开笔这篇文章时,我说:
我很希望15年后能有机会再度动笔写她,如果可以,我愿意完整地去记录她年轻时的每一段旅程,那时她肯定已容颜老去,甚至有可能已变成了个世故沉稳的中年女人,我希望届时我的文字能和她旷野中的裸照一起,成为唤起她心头热血的良药。
如果届时她早已经死在路上了,我很乐意穿越千山万水,帮她去写墓志铭。
其实这段话无关友情。
不过是一条小生命在致敬另一条小生命。
用记录的方式去致敬不一样的生命力。
初写这篇文章时想法很简单——本着生物多样性的原则,把某一种人生用田野调查式的文字去呈现。
毕竟,对于那些不太一样的生活、那些弥足珍贵的自洽,谁敢说你我没有知情权呢?
知情即可,无须排斥,无须效法。
我本意不过是信息对称——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只长一模一样的树,只开一模一样的花?
百人百相,千人千面,有人是勇进客,有人是安稳者,有人是体验者。
孰对孰错,孰是孰非?
属于大多数人的并不意味着属于所有人。
属于小部分人的也并不代表着不属于人。
平视是最基础的尊重。
于众人而言,学会去平视那些不同的价值体系,总好过盲目仰视为明灯或盲目攻讦当杠精喷子。
自洽是最高阶的自尊。
于个体而言,只要是对自己负责任的,只要是精神自洽的,哪种生活方式是天然带有原罪的呢?
平视很难,自洽很难。
难能可贵,难以抵达。
能真正抵达了的,都是内圣。
……
算了,不多说了,自修自证的东西,说多了又有什么用呢?
继续自洽,继续做自己吧,所有的阿刁,所有的央宗和白玛。
如果你和众人不一样。
那就不一样。
如果你和世界不一样。
那就不一样吧。
我想说的说完了,如果众人误读了,那就误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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