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这次难关的谭振东,做生意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随着应酬也越来越多,谢心仪找了个助理,叫做金逸萍。
由于谢心仪不喜交际,加上文化有限,商业谈判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金逸萍的身上。
交际拿手的金逸萍很是漂亮,嘴巴也特别甜。
那时候的大专文凭,很吃香。
只是,谢心仪想不到,当年她认为可以依赖的老实男人,会在日后的婚姻生活背叛她。
生意做大了,员工由不到20个人变成2000多人,资金超过好几个亿。
然而,人的欲望沟壑难填,随着谭振东的资产越积越多,他的欲望也越积越深。
身边的妻子容颜不再,他便将手伸向了这位秘书美女。
不用再用多余的表情来表现谭振东的感情,在这个不被别人踩就得踩别人的社会中,他不会输,贩鱼怎么样,烤肉串又怎么样,捡垃圾又如何,有需就有得,什么颜面扫地的事情他都做过了。
为何自己就不可以和其他有钱人那般,夫人一个换了一个?
凭借金逸萍高超的口才和商业才能,与谭振东一起,建立起了庞大的商业帝国。
是呀,有时候扬高的脑袋也带着摒弃自卑的想法,算了,即然抛不掉捡垃圾的原始档案,索性在脖子上加上一道指头粗的金项链加重一下暴发户的味道吧,躲不掉语言暴力那就只能迎头而上了。
谭振东大起大落的人生,哪一段不是惊心动魄?
这场婚姻,孰是孰非,路人都清楚。在这段婚姻中,谢心仪她始终为了维持婚姻的体面,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曾经,谢心仪只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对于那些风言风语,她置若罔闻。
她还是愿意相信当年的那个情比金坚的少年。
看着曾经的爱人在自己面前和新欢打情骂俏,谢心仪终于醒悟过来了:
这个男人,是真的不爱她了。
谢心仪曾经想过要收拾了东西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家,但是想起了年幼的一双儿女,更加不希望的是孩子跟着自己会再过东奔西走的日子,所以她只能忍气吞声,一切都装作没有看见。
一心想过安稳日子的谢心仪,看着支离破碎的家,伤心悲痛,死死地守着他们夫妻两一块打拼下来的华深酒店。
而金逸萍生下来的女儿金瑶瑶,更是生活富足无忧,出门有司机,回家有保姆,还有私人教师给她上课。
而谭俊再也回不来了……
每次想起谭俊,谭琴的眼里只剩下恨。
至少到目前为止,哪怕关于谭振东之子,已经有很多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
但谭俊他仍然还是传奇本身。
这时,家里的阿姨打电话告诉她,红枣茶泡好了。
一向爱养生的谭琴,喜欢春秋喝柚子茶,夏天喝薄荷茶,像这种冷飕飕的大风天,来一杯热红枣茶边喝边暖手,再舒服不过了。
夜色正浓,谭琴挂了电话后,就打算回去了。
两天后,尤勇将古争给的几个案件交给夏颜冰审核。
她粗略地看了下客户的营业执照和商户的照片,愣了愣,也有些欣喜,甚至是满脸都是骄傲状:“真是厉害!这些商户看起来资质都挺好,你这一下子就给我签回来四个单,真是厉害啊!”
尤勇心虚,觉得这样的夸赞,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但是又不能实话实说。
“总监谬赞了。”
“下周一的例会,你跟大家分享下,你一下子签这几个单子的心得体会,如果我没看错人,这个季度的销冠非你莫属了。”
又是分享?
夏颜冰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接着说道:“噢,对了,还有件事,要提前跟你说下,这事我也是刚从行政部那边得知的。其他人我都还没有说,我们公司打算下个月初去桂林旅游,每个销售可以邀请一个自己名下的优质商户。
一般公司都会把这个名额给优质大客户的,你近期表现不错,而且你签的华深集团的刷卡额也挺高,这样,你邀请他们公司的小财务过来,联络一下感情,说不定到时候全部都用我们公司的支付系统,撤掉其他公司的合作。”
羊毛出在羊身上,公司闹这一出,最根本的还是希望从客户那边得到更多的利益。
毕竟大客户一般都是跟几家支付公司合作着。
尤勇充满疑问:“为什么不邀请他们王总监过来啊?”
看谭琴这样子的人,应该会不来吧?
夏颜冰笑道:“这王总监肯定不会来啊,有家庭的人都会有束缚,总不能让她带着孩子一块出来旅游吧!但是你叫上谭小姐就不一样了,年轻人都喜欢四处走走看风景什么的。万事好商量,你可别小看这次的旅游,去年我们公司的旅游,客户一开心,转介绍了一单过来。这请客户去旅游,要比送礼送红包有效多了。”
尤勇没再说什么了,拿起夏颜冰初审通过的签字申请表,打算先把这几个案件填好后,再来跟谭琴说这件事。
果不其然,谭琴接到尤勇邀请她参加公司旅游活动,想都没多想就直接拒绝了。
尤勇直问:“为什么啊?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就来回三天,其中两天就是周末,周五请个假就行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好端端的请人去旅游干嘛?再说了,我们公司的旅游我都请假不去了,还要去你那边,我有病啊。”
谭琴觉得这事行不通,何况她也不感兴趣。
尤勇就知道她疑心太重,便解释说道:“这就好比答谢优质客户一样,是个小福利。这不是只邀请你一个人过来,公司给我们客户经理每人一个优质客户的名额,你不去多可惜啊,而且这些客户都是你们同行业的,多认识点人,多交个朋友,多好,不吃亏的。”
谭琴似乎是第一次发觉尤勇话这么多,回了句:“那你将这福利送给其他人好了,反正我不稀罕。我说你这人去了这家公司后,话痨起来了,职业病啊?”
这通电话,让谭琴觉得他脸皮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