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啊!”随着?一声惨叫,木棍硬生生被打断。
“呜。”剧痛在后背炸开,曲音音只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啊!”鲜血落在脸上,杜玲尖叫起来“音音!音音!”
曲音音看着?惊慌失措的母亲,说道:“娘,我、我没事,就是有点疼。”
“呜呜~你?别说话?!别说话?了!”杜玲痛哭起来。
曲长霖见到这一幕,顿时目眦欲裂。他站起身?道:“姚金明,严川,若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姚金明哈哈大笑?,“口气不小,你?能奈我何?”
他扭头?对严川道:“叫他们快点,把这里给我毁了。”
“音音!”“音音!”门外传来两声大叫,苏九里与张年年跑了进来,见倒在杜玲怀中的曲音音,苏九里瞪大了眼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音音。”似是不敢置信,他喃喃着?跑了过去。
“音音!音音!”将她揽到怀中,苏九里颤抖着?手伸到了她的鼻下。微弱的气息拂过手指,苏九里静惊惧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张年年也冲了过来,见曲音音吐了血,吓得大哭起来“音音!你?醒醒啊!”
“赶紧找大夫!”张年年泪流满面地说。
苏九里站起身?往外跑,却被严川给拦住了。“不准离开。”
苏九里愤怒地盯着?他,双眼似是要冒出火花“让、开!”严川轻蔑一笑?,“你?是什么东西,滚一边去!”伸手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腹上。
“兄弟们,赶紧砸,待会姚兄请我们去风花楼。”大叫一声,屋中几人兴奋地应着?,手中的动作更快了。
“唔!”痛苦地捂着?肚子弯下了腰,苏九里的脸上一片惨白,冷汗也从额头?滴了下来。
这里的动静极大,店铺外也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见他们如?此嚣张狠辣都窃窃私语起来。
“这个姚金明真?不是东西,仗着?他老子捐钱给蒋大人,就在梨花镇横行霸道。”
“是啊,看他那个嚣张的样?子。”
一人偷偷道:“你?看那个严川,平日里没少跟着?他做坏事。”
“哼,前段时间他放银子给我堂兄,说好的二十两利息到后来变成了二百两!我那表兄没钱换,连家都被他们搬空了。”
“啧啧,真?不是东西!”
“这个老曲也不知怎么得罪的他们,这下子可是难办喽!”
“唉,是啊是啊。”
“.......”
众人义愤填膺,都在痛骂着?这帮作恶多端的败类。
“驾!驾!”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个身?穿白衣的青年策马狂奔而来。
“吁!”
见前方围了许多人,苏辰与管阳华对视一眼下了马。
“这位大叔,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何故聚在一起啊?”管阳华问。
扛着?锄头?的中年男人一脸愤怒地说:“公子外地来的?我跟你?说,那些恶霸正在打砸人家铺子嘞!这曲家也不知何故得罪了他们。唉!”
一听是曲家,管阳华面色冷了下来,往人群中挤去“哎哎,小伙子,莫管闲事啊!”男人喊着?,见他并不理会,便也作罢了。
苏辰见他神色有异,便也跟着?挤了进去。
“都给我住手!”站在门口大喝一声,屋中人全都看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管老子的闲事!”姚金明鼻孔朝天,猖狂地很?。
“啊,苏九里!”见苏九里捂着?肚子神情痛苦,管阳华惊叫一声。
苏辰听见这名字,忙问:“在哪里?我弟弟在哪里?”
管阳华跑了过去,扶起他喊道:“苏公子,苏公子你?怎么样??”
苏九里惨白着?脸抬起头?,见是一面之缘的管阳华,有些惊讶,但是随即腹中的绞痛又让他低下了头?。
“阿容!”苏辰见他抬起头?,面容果真?与自?己又八分相?似,顿时激动起来。
“管、管公子,救音音。”忍痛开口,苏九里伸手往后指了指。
“妹妹!”往后面看去,见曲音音唇上衣襟上都是血,面色一变就要过去。
“等等!你?们是什么人!”严川拦在了管阳华的面前,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管阳华眼神冷酷,“不想死?,就给我滚到一边去。”
“哼,哪来的毛头?小子!”严川嗤笑?一声,突然抬脚踹了过去。
“找死?!”冷冷开口,管阳华侧身?闪避,飞快出手一拳打在严川的脸上。痛呼一声,严川蹭蹭倒退几步,唇角溢出了鲜血。
不待他反应过来,管阳华已经欺身?上前,重重一脚将他踹的飞起撞在墙壁上。
“哇!”滚落在地,严川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旁边的姚金明被吓得愣在了原地,看着?两下就被打倒的严川,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原本?在打砸的小喽啰们见自?己的大哥这样?轻易就被打倒,也是被吓得不敢动了。
“妹妹!”管阳华跑了过去,见曲音音气息微弱地昏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医馆在哪?”他大喝一声,将仍在哭泣的张年年给吓得回过了神。
“在、在前面。”
“快带我去!”
张年年哦了一声,赶紧擦擦脸上的泪水,将杜玲与曲长霖搀扶起来,便往外面跑去。
走到门口,见苏辰搀扶着?苏九里站在旁边,说道:“苏兄,先去医馆要紧。”
“嗯。”搀扶着?苏九里,苏辰跟在后面。
“公子!”“公子!”
刚刚走出门,便见到一行穿着?黑色衣裳的人赶了过来。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苏家手下的侍卫见有人受伤,手按在刀上紧张起来。
苏辰点点头?道:“我们没事,你?们去看着?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走。”
“是!”整齐的应声,将围观的百姓吓了一跳。
医馆。
“大夫,我妹妹她怎么样??”管阳华问道。
杜玲与曲长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见大夫诊了半天,收了脉眉头?还在紧皱,心中一惊忙问:“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老大夫坐到桌边,面上有些为难,说道:“实不相?瞒,这位姑娘伤的有些严重,那一棍子伤到了内里,这才昏迷不醒。”
“什么!”众人大惊,杜玲惊慌失措地扯着?老大夫的衣袖,泪流满面地哀求道:“大夫,您想想办法啊!”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伤倒是能治,只是这姑娘的脉象很?是奇怪,似有似无,老夫实在不敢妄下断定啊。”
屋内几人面面相?觑,杜玲愣住了,下意识抬头?看向?曲长霖。见妻子看着?自?己,曲长霖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大夫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杜玲又哭了起来,“她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的。”
老大夫叹了口气,说道:“那就先开点药治一下伤势吧,至于能不能醒来只能看天意了。”
老大夫拎着?行医箱走出了房间,管阳华与张年年也都跟了出去。
“音音,乖女儿,你?快醒过来吧。”杜玲坐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
突然,她伸手进曲音音的衣襟中将一个荷包取了出来。“这劳什子,不要了!”说着?,就要伸手将它取下来。
“小玲,等等!”曲长霖伸手阻止。
“啪!”一个巴掌重重落在曲长霖的脸上,将他的脸打的偏了过去。“小玲...”
杜玲泪流不止,指着?他骂道:“你?还有没有心!若不是她舍身?救我,估计我现在已经被打死?了!”
她声音压抑而愤怒伸手就将荷包取了下来,丢在地上,看着?他说道:“我不管她是谁,她就是我的女儿!”
“小玲,你?...”曲长霖正要开口,杜玲握着?她的手道:“这孩子既然来了,就说明这是缘分。咱们和?女儿的缘分已经尽了。”她怜爱地摸着?她的鬓发“这孩子这般善良,对我们也是极尽孝心,如?今更是不顾自?身?安危救我。”
她看着?面色复杂的丈夫,说道:“长霖,咱们不能这样?对这孩子,她是无辜的。这么长时间了,你?当真?对她没有感情吗?”
曲长霖怔怔地,看着?床上昏迷的女儿,口中喃喃道:“可是、可是我们的女儿...”
“她和?我们的缘分已经尽了!”杜玲突然大叫一声,伸手推了他一把:“长霖!不要在固执了,若不是缘分已尽,这孩子怎么会来?”
“她没有错!即使占着?女儿的身?躯,她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们的地方。”
“你?赶快去找大师,让他撤了那法坛,我就要这个女儿!”
她的嗓子都哑了,哽咽着?抱住曲音音,“她就是我的女儿!她就是!”
见曲长霖还在沉默着?,她哭喊道:“你?快去啊!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陪她!”
曲长霖瞪着?眼睛说道:“我这就去!这就去!”说完,一阵风似得跑了出去。
另一边。
喝了药的苏九里躺在床上陷入了沉睡。
管阳华走了进去,见苏辰坐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笑?道:“怎么,看傻了?”
苏辰叹了口气,理了理他的鬓发,说道:“他果然与我长得很?相?似。”
“那是自?然,我何曾骗过你?。”
说着?,他又道:“眼下,咱们还是要将这件事给解决了吧?要是你?娘来见他这副模样?,看你?如?何交代。”
“你?说的对,敢将我弟弟伤成这样?,必要他付出百倍的代价!”冷冷地开口,苏辰的面色阴沉下来。
此时,被扣押在店中的姚金明急躁地在店中走来走去。
“你?们....”刚要开口,却被□□的闪着?寒光的刀刃给吓得又缩了回去。
“姚兄,这下该怎么办?这些事什么人?”严川捂着?肚子坐在地上,刚一开口,便觉得腹中的伤又被牵动,痛的倒吸一口气。
“我她娘的怎么知道啊!”一脚将凳子踹翻在地,姚金明看着?守在门口,神情冰冷严肃的侍卫,突然冷静下来。
“你?不是说这件事办起来很?容易的吗?”姚金明踢了踢他,问道。
严川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也是有些想不通,“我怎么知道,他们家我了解的很?。”说到这里,他反问道:“那个尤庭,上次的事情我知道,他是被谁挖出来的?”
姚金明对这件事也是知道的,当初他还觉得父亲跟这种小铺子计较有些不值当,但是后来发生的事,却让他们都吃了一个大亏。
“唉,我爹他一直躺在床上,这件事我找了钱三问过了。”
他坐到地上,面色有些阴沉,说道:“是半路杀出来了以为侍郎大人,似乎与他们关系匪浅。”
“哦?”严川疑惑道:“那你?可认识此人?”
姚金明摇摇头?,却突然想起来,刚才有个白衣青年似乎叫那个昏迷的女孩“妹妹”。
他觉得有些不妙,迟疑地将事情说了出来。
说完,两人都惊骇地瞪着?对方:“难道他就是侍郎大人?”
姚金明道:“怎、怎么可能?”他白着?脸喃喃道:“他不是在京都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严川也被吓得慌了起来,朝中的侍郎大人,皇帝面前的人。这曲长霖家怎么会与他扯上关系呢?
直觉捅了篓子的二人,此时都变得慌乱起来了。
“公子。”“公子。”门口突然传来了喊声,两人站起身?只见方才见过的两个白衣青年走了进来。
“侍郎大人,这件事下官也是刚刚得知的。”蒋宏才跟在后面小心地陪着?,心中却是将姚金明与严川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蒋大人,这二人今日重伤了我妹妹,这笔账该怎么算啊?”走到二人面前,管阳华冷冷地问。
“这..侍郎大人,下官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他直起身?子,一挥手:“来人,将姚金明、严川一干人等押到衙门。”
“是,大人。”十来个衙差走上前将屋中的人全都押了出去。
“侍郎大人,请。”
点点头?,管阳华与苏辰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苏辰停下脚步,对一个侍卫道:“苏卫,你?且守在这里等母亲过来。”
苏卫道:“是,公子。”
旁边的蒋宏才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口:“侍郎大人,这位是?”
管阳华道:“这是我的好朋友,苏辰。”
蒋宏才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却不好再问,“哦哦,原来是苏公子。”
“蒋大人。”苏辰点头?,冷淡地回应一声。
大堂上。
蒋宏才坐在公案后面,管阳华与苏辰坐在右边的椅子上。
姚金明与严川一干人等都老实地跪着?,堂内寂静无声。
“啪!”
蒋宏才严肃道:“姚金明,今日你?们为何去曲家闹事?”
“大人,草民、草民.....”严金明结结巴巴起来,紧张地抬手擦汗。
觑了一眼微微皱眉的管阳华,蒋宏才大喝道:“还不快说!”
吓得一抖,姚金明道:“都是因为他们,我爹至今还躺在床上。我、我忍不下这口气,想给他们一个小小地教训。”
“哼!‘小小的教训?’”管阳华冷冷道:“我妹妹如?今可还重伤昏迷着?,你?们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伤人性命。”
“大、大人,草民不敢啊!这都是收下的人做的,我、我并没想伤她。”姚金明颤声道。
就在这时,一个衙差跑过来,附耳对蒋宏才说了几句话?。
“让他进来吧。”看情况,今天这案子怕是难断了,他过来也好,省的到时候上门找自?己麻烦。
片刻后,姚三奇被人扶着?走了进来。
“参见大人!”姚三奇面色有些苍白,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儿子,他磕头?道:“大人,犬子今日所?做之事都是为了我,都是我管教无方,求大人治我得罪吧!”
“咳!”蒋宏才道:“本?官自?有决断。”
“姚金明,将事情经过全部一五一十说出来。”
姚金明低头?道:“草民找了严川,想要将曲家的铺子砸了,将他们赶出梨花镇。”
“大胆!”蒋宏才喝了一声,“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大人、草民、草民知错了。”
蒋宏才看向?严川:“严川,光天化日之下伤人闹事,你?可知罪?”
“小人、小人知罪。”
蒋宏才看向?管阳华道:“侍郎大人,您看,这该判何罪呢?”他问的小心,大有让管阳华出气的意思。
看向?跪在地上的众人,管阳华冷漠地道:“每人五十大板、牢狱十年,削去民籍降为奴籍。”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姚三奇父子全都惊住了。
蒋宏才僵了一下,干巴巴道:“这、这会不会判的太重了些?”
一直没有说话?的苏辰道:“胆敢伤害我苏家之人,此罚本?公子倒还觉得轻了。”
众人都看向?这个面生的青年,只见他眼神似冰刀般扫了过来。
“大人!求大人网开一面啊!”姚三奇砰砰磕着?头?,这样?的惩罚实在太重了啊!若是被降了奴籍,到时候前途可就完了。
蒋宏才也有些恼怒,这个青年竟然敢这样?在他面前说话?,还有没有将他这个朝廷命官放在眼里。
刚要训斥,外面急匆匆跑进来一个衙差。
“大人!大人,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苏行将军的夫人。”
“你?说什么!”蒋宏才大惊,站起身?走了过去,瞪着?眼睛问:“苏行大将军的夫人?”
衙差也很?紧张,回道:“回大人,他们确实是这样?说的。”
“快请!快请!”
“是!”
衙门口,十来个侍卫前站着?一名仪态雍容的美丽夫人。
蒋宏才走到门口,这些人的模样?心中一惊,上前道:“这位是....”
旁边一身?侍卫装扮的苏北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道:“将军令牌在此!”
蒋宏才一惊,这令牌上果真?刻有‘苏行’的名讳。他连忙行礼道:“下官见过苏夫人。”
“苏夫人,里面请。”
一行人往里走,方含冷着?脸道:“蒋大人,今日前来,是为我儿被人打伤之事。”
蒋宏才面色发白,道:“苏夫人,不知是何人竟敢打伤令公子?下官即刻派人去捉拿。”
“不必了,嫌犯如?今正在大人的大堂上。”
“啊?这....”
蒋宏才感到有些不妙,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这么大来头?的人都到了他这小衙门。
走进大堂,苏辰起身?上前道:“娘。”
蒋宏才又是一惊,这人竟然是苏将军之子!
方含坐了下来,看着?长子道:“辰儿,将你?弟弟打伤的人是谁?”
苏辰伸手一指道:“娘,就是他,那个叫严川的混混。”
方含冷着?脸,双眼中满是怒火,对蒋宏才道:“蒋大人,此人竟敢打伤我儿,不知大人如?何定罪的?”
蒋宏才此时有些糊涂,他小心地问道:“苏夫人,不知您儿子是哪一位?下官不知啊。”
“苏九里。”
什么?
苏九里竟然是苏将军的儿子?这怎么可能,苏行大将军可是南朝赫赫有名的辅国将军。老苏将军更是三朝元老,在朝中无人不尊重敬仰。
这个苏九里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一个穷酸书生,怎么会是苏将军的儿子呢?
想到得罪苏家的后果,严川面色惨白地摊到在地上。
仿佛晴天霹雳,蒋宏才惊得嘴巴都张大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妹妹捡来的小子身?份竟然这般贵重!
想起之前对苏九里的所?作所?为,他不由生出了一丝慌乱。想起他下令将苏九里主仆二人赶出了府,心跳便不由自?主加快了,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姚金明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胡说!苏九里那个穷酸他爹娘早死?了!”
“住口!”蒋宏才呵斥道:“竟敢对苏将军的夫人无礼!”
他坐下身?,重拍惊堂木道:“此案本?官已经查明,现在宣判:姚金明与严川乃是主谋,判杖责五十、牢狱十年,削去民籍降为奴籍。”
姚三奇吓得面色惨白,跪在地上磕头?哀求道:“求大人网开一面啊!求大人网开一面啊!”这三项若是真?的判了下来,他们姚家可就要绝后了!
蒋宏才知道今日之事只能是这样?的结局了,他看了一眼求饶的姚三奇,说道:“本?案已然结案,来人!将他们带下去!”
“是!”衙差齐应,走上前来去抓姚金明等人。
“爹!爹救我!救救我!”姚金明大叫起来,他不想进牢房,更不想变成奴籍啊!他还要赶考,还要当大官啊!
“呜呜!爹爹救我!”
见儿子面色惨白神情惊慌,姚三奇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大、大人,求您网开一面吧!他是我姚家的独苗哇!”姚三奇哭嚎着?跪到蒋宏才身?边,死?死?抓着?他的官袍。
“你?放开!”蒋宏才尴尬地看了一眼众人,恼怒地瞪着?他,低声道:“这件事我也没办法,只能怪你?儿子倒霉了。”
“蒋大人,你?想想法子,救救金明啊!”他只想保住儿子。
“够了!来人,将他给我轰出去!”一招手,两名衙差上前将姚三奇给拽了过去。
“蒋宏才!你?竟然这样?对我!你?收了我那么多银子,如?今竟然要让我姚家绝后!”
耳边听着?门外被杖责的儿子的惨叫,姚三奇瞬间变脸,瞪着?眼睛大骂道:“蒋宏才你?这个老匹夫!收了我十几万两银子,竟然不救我儿!”
“轰出去!轰出去!”蒋宏才气的浑身?发抖,大吼起来。
“蒋宏才,你?收受贿赂私开矿场,强逼囚犯为你?开矿牟利!”姚三奇大喊起来。
这样?的密辛他是怎么知道的,蒋宏才惊骇地看了一眼管阳华等人,叫道:“你?闭嘴!竟敢污蔑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