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康宁左右看了看,突然叹了口气?道:“唉,这几天莲嫂子每日都要去那边一趟。”
那边?曲音音疑惑,突然又反应过来。
杜玲皱着眉问:“她去做什么??找三弟?”
曲长霖冷着脸问:“曲桐这么?些天都没回来一趟吗?”
“唉,三哥如今真是被?迷住了,”曲康宁点点头,坐到屋檐下的长凳上。“这几日莲嫂子都会去找三哥回来,但?是却连他?的面也?见不?到。”
杜玲有声?生气?道:“她竟还想与三弟过下去?”
“二?嫂,你又不?是不?清楚莲嫂子的性格,老好人一个,做什么?都听三哥的。加上她与娘家的关系也?不?亲近,她也?是害怕若是被?休回家了,要怎么?生活。”
杜玲道:“休妻?他?怎敢?分明是他?对?不?起弟妹。”又道:“我看不?如告官和离,虽丢些脸那也?比过这样的日子强!”
曲康宁摇头苦笑:“这几日我也?曾劝说她和离,只是她还是舍不?得三哥。况且,她也?说三哥会有别人也?是因为她生不?出?儿?子的缘故。”
“这叫什么?话!”杜玲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在看见曲康宁也?无奈的模样后,颓然叹了口气?。
“我都懂。”
曲音音蹲在地上,看着栅栏里的几只小鸡。对?于三婶的做法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不?论是休妻还是和离对?于女人来说都是天大的打击。
而且男人一向重视子嗣,尤其?是大部分都和执着地想要生儿?子来传宗接代。若是妻子没能生下儿?子,便?会将责任都推到女人的身?上,也?为自己的出?轨找了一个心安理得的接口。
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女人走了进来。
“弟妹!”“莲嫂子!”杜玲惊叫起来,二?人见她这副狼狈模样赶紧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了?”曲康宁扶着她,伸手撩开她的头发,见她的脸上有好几道被?抓伤的伤痕,伤口有些深,流出?的鲜血沾的脸上到处都是。
周莲被?二?人扶着坐到了凳子上,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眼泪一直在流,一双眼睛红肿的厉害,眼中一丝光彩也?无了。
“哎呀,怎么?会伤成这样,快,先清理一下。”杜玲端来一些清水,拿着棉布沾了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的四周。
“莲嫂子,你说话呀,出?了什么?事了?”曲康宁蹲在她的面前,面上忧色很重,看着面无表情宛如一个木偶般的周莲。
“娘!”两道声?音传来,几人回头,见曲明月月与曲阳阳站在门口。
见到母亲这个样子,两个孩子瞪大了眼睛。“娘,你在怎么?了?”曲明月跑了过来拉着她的衣裳,小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呜呜!哇~娘,娘!”见姐姐哭了起来,曲阳阳也?大哭着跑了过来。
孩子的哭声?最有感染力,在场的几人眼睛都微微发红了。
曲康宁握着她的手道:“嫂子,你快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你不?是去找三哥了吗?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周莲眼珠动了动,看了几人一看却还是不?说话。
曲长霖暴怒起来,他?瞪着眼睛道:“弟妹,是不?是老三那个混账东西打了你了?”说着,便?四下寻找起来,见墙角放着一把锄头,走过去就抄了起来“他?现在人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见丈夫这样生气?,生怕他?做出?什么?意气?之事,杜玲上前拉住他?道:“长霖,你冷静一点!”
又跑回去道:“弟妹,你快说话呀!”
就在众人着急、慌乱的时候,一个暴怒的声?音从院外传了进来。
“周莲!你这个毒妇!你给我出?来!”
曲桐大吼着跑了进来。
众人一惊,看向院门口,只见曲桐身?上沾着血,瞪大的眼睛里泛着愤怒的神色。
“毒妇!”看见周莲坐在凳子上,曲桐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
“啊!”“老三,你做什么?!”曲长霖见他?这样疯狂,丢掉了手中的锄头一把将他?抱住。
“放开我!”曲桐挣扎怒吼着。
“你冷静一点!”曲长霖抓着他?,却被?他?异常大的力气?给挣开了。
他?一把甩开曲长霖,三两步冲到周莲的面前,不?顾嫂子与妹妹的阻拦抓着他?的衣裳将她拽了起来。
“周莲!你这个心狠手辣的毒妇!”曲桐瞪着眼睛,面目狰狞地看着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见她表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双眼中甚至还有一丝嘲弄,心中的怒气?陡然升到了顶点。
高高举起巴掌就要扇过去,幸好曲康宁与杜玲两人及时阻拦了下来。
“三弟!你冷静一点!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三哥!你放手啊!”
“哇!爹爹你放开娘亲!”
“老三,放手.......”
场面一度混乱起来,曲音音上前将摔倒在地的父亲扶了起来,曲长霖赶紧上前将他?的手掰开。
“嘭嘭!”曲长霖重重几拳砸在他?的身?上,有是一个蹬踹将他?踹翻在地。
“啊...”曲桐倒在地上捂着腹部痛呼起来。
“呼!呼——”终于将两人分来,曲长霖喘着气?喘着气?坐到了地上。
杜玲与曲康宁扶着周莲坐到了凳子上,看着蜷缩在地上痛呼的男人,周莲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声?音嘶哑地问:“那个小贱人死了吗?”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嫂子/弟妹,你说什么?呢?”
听见她的话,曲桐强忍疼痛坐在地上,双眼赤红地吼道:“小贱人!”
这真是出?事了!
几人面面相觑,曲长霖走到他?面前道:“老三,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赶快说清楚!”
曲桐指着周莲恨声?道:“这个毒妇,害死了我的儿?子,还伤了兰娘。”
“什么?!”众人瞪着眼睛看向周莲。
曲康宁着急地问:“三哥,你把话说清楚啊!”
曲桐突然红了眼睛,“她,她早上跑到兰娘那里大闹一通,还用剪刀划烂了兰娘的脸,害的兰娘小产了!”
这...这!
几人都愣住了,全都看向坐在凳子上冷笑的周莲。
“三哥,那,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曲长霖道:“请了大夫,孩子是保不?住了,兰娘也?有性命之忧。”他?指着周莲骂道:“你这个小贱人,竟然做出?这样毒辣的事情!”
看着昔日的枕边人露出?这样恨不?得她死的模样,周莲只觉得心里寒冷无比。
她慢慢道:“这就是你的报应!哈哈!”
“毒妇!你竟还笑的出?来!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你偿命!”曲桐站起身?又要冲过去,却被?曲长霖一把给按了下来。
周莲站起身?,看着似要将她撕碎的曲桐,突然激动起来,大叫道:“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争吵声?很大,附近的左邻右舍的人都跑过来围在院门口看热闹。
“你看,啧啧,这婆娘真作孽哦,都把人闹得小产了。”
“哼!我看啊,这曲老三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圆脸妇女呸了一声?,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我看啊,还是这老三媳妇的不?对?,生不?出?来儿?子还怨自己男人出?去找女人,我看啊,这曲老三没休了她就已经很不?错了。”说话的男人三十多岁尖嘴猴腮的模样。
旁边的女人听了,突然骂了起来:“何老二?,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着,合着没生儿?子都活该被?休吗?”
见女人发火,何老二?顿时怂了,闭上嘴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院内,曲桐瞪着眼骂道:“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老子娶你有什么?用!”他?指着周莲,眼神嘲讽,恶意满满地说:“你看看你,就是个黄脸婆,一身?皮肉松松垮垮,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我看着就觉得恶心!”
“你看看你自己,身?材干瘪的跟老太?婆似得,我早就不?想碰你了!”
“嘶!”围观的众人倒抽一口气?,面面相觑着瞪大了眼睛。
这种羞辱人的话一出?口,场面突然安静下来。周莲僵硬着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睁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曲音音也?惊呆了,她没想到男人恶毒起来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
“你在胡说什么?!”曲长霖瞪着眼睛,一个大嘴巴子就呼了上去,重重地一巴掌落在他?的右脸上,把他?打得歪倒在地上。
“嫂子!嫂子!”看着僵成木头的周莲,曲康宁流着眼泪心疼地拉着她的手。
“哈哈!哈哈!”突然,周莲大笑起来,眼中的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
笑了一会,她看着倒在地上嘴角流血的曲桐,突然哭到:“曲桐!你忘了吗?当初你到我家提亲时说的话了吗?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什么?!”
她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为你生了三个孩子啊!生不?出?来儿?子凭什么?怪我!”
泪眼朦胧地走到曲桐的面前,她蹲了下来,抬手摸向曲桐红肿的脸。却被?他?一巴掌给打掉了:“别碰我!”曲桐眼神厌恶极了。
没有人说话,周莲擦擦眼泪,突然露出?个奇怪的笑容,:“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你什么?意思?”曲桐盯着她问。
“我可以把你心爱的兰娘当做姐妹一样。”她脸上的溢满了笑,“只求你不?要休了我。”
曲桐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的态度怎么?忽然变了。
曲长霖几人也?是不?明所以,刚刚孩子剑拔弩张的两人怎么?突然有和好的意思了?
当她是害怕被?休弃,曲桐冷哼一声?:“原谅你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去兰娘面前跪着赔礼道歉。”
周莲点头说:“嗯,我会的。”
这下子,曲桐终于舒服了许多,看来女人还是要打要骂,才会变乖。
他?歪在地上呼了口气?,抬手去摸发烫的脸颊。
就在众人以为这场风波就要平息的时候,突然寒光一闪,阳光照射在刀片上反出?刺眼的亮光。
周莲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扎了下去。
血花四溅,迸射到了她的脸上。
“啊!!!!”曲桐发出?撕裂心肺般的惨叫,在地上哀嚎不?止。
“出?人命啦!”人群里一声?惊呼似炸雷般响起,众人见曲桐捂着□□惨叫,被?吓得纷纷往后退去。
有胆小的更是直接捂着眼睛跑走了。
周莲拿着还在滴血的小匕首,染血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似是悲哀,似是痛快。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懵在原地,又被?曲桐的惨叫声?吓得反应过来。
“三弟!”“三哥!”“老三!”
几人大叫起来,曲老太?听见儿?子的惨叫颤颤巍巍地走到了门边。
几人冲了过去,见曲桐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面容因剧痛而扭曲变形,双眼瞪得似要裂开。殷红的鲜血从□□流了出?来,染红了地面。
“三弟,你坚持住啊!”见曲桐因剧痛昏迷过去,曲长霖抱着他?大叫起来:“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老三!”见儿?子如此凄惨的模样,曲老太?终是接受不?住,悲呼一声?,软到在地。
“奶奶!”“娘!”
曲音音率先跑了过去,“奶奶,奶奶你醒醒!”
顿时,院中一片混乱起来。
众人手忙脚乱地将二?人抬进了房中,此时谁也?没有在意坐在地上的周莲了。
“大夫,我弟弟怎么?样啊?”
房内,几人围在床边,见大夫收了脉,曲长霖焦急地问。
老大夫坐到桌前,从行医箱中取出?纸笔,回答道:“病人的伤势很严重,万幸的是命总算是保住了。”
曲老太?苏醒过来,拄着拐杖披着大氅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地问:“大夫,我儿?以后......”
老大夫叹了口气?,说:“能保住命就已经是造化了。”
那一刀实在太?狠,几乎是只剩下一点皮连着,若不?是他?行医几十年还算有点经验,恐怕他?的命都是难以保住。
“呜呜,老天爷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曲老太?捂脸呜呜哭了起来,房间里的人也?都面色难看。
屋外,曲音音带着两个堂妹坐在曲老太?的房间里。曲环儿?自从被?曲桐打了一顿后便?待在屋中养伤,方才动静闹得极大,她只是出?来看了一眼便?又回房了。
而听见村民议论此事的曲钟一家,也?赶了过来。
张晓芬到的时候,围观的众人已经散去了。院中,周莲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匕首上的血已经干了,而她面前的空地上还是能看到鲜血的印记。
“天,天呐!”张晓芬捂着嘴看着这个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么?激烈的反抗。
走进屋中,轻声?打了招呼,和曲钟走到床前看了眼面色惨白?仍在昏迷的曲桐。
问了一下情况,得知命保住了倒也?松了口气?。
“娘,这件事你们?有什么?想法?”曲钟捏了捏手中的旱烟管面色沉沉地问。
曲长霖跟着大夫去抓药了,屋中做的几个女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曲老太?叹了口气?,擦了擦眼角,说道:“这件事说来总归还是老三惹出?来的,如今他?也?是受了惩罚了。”
“那,周莲怎么?办?还有那个兰娘,她可是给老三生了一个儿?子的。”曲钟问。
“这....”曲老太?一时语塞。
这件事实在是不?好办,若是之前倒还能劝说二?人和离。但?是现在曲老三伤成那样,想善了怕是不?可能了,只是周莲那里,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平时不?声?不?响的女人竟会这么?残忍,他?们?也?害怕若是把她逼急了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而且出?了这样的事,他?们?也?是不?能告官的。若是告到官府,将来三个孩子的一生便?是毁了,有一个坐牢的娘亲,将来怕是难找婆家了。
“唉!作孽啊!”重重砸了几下拐杖,曲老太?无奈道:“待会你们?去问问她的意思吧,这件事是老三惹出?来的,还是等他?醒了在做决定吧。”
她看着众人道:“至于那个兰娘,你们?谁也?不?许将她弄到这里来!与有夫之妇勾搭不?清,岂是良家女子,我们?曲家是不?会承认她的。”
众人点头答应。
为了不?打搅曲桐休息,房中便?只留下了曲钟照看着,三人扶着老太?太?进了房间。
曲康宁握着曲老太?的手说:“娘,这几日您到我那里去休息吧,三哥这里就由大哥和二?哥照看着,您身?子不?好,这几日又受了不?少的惊吓。”
杜玲与张晓芬点头称是,曲老太?靠坐在床上摇头说:“不?了,我不?放心你三哥,想在这里守着他?,这样心里安心一点。”
曲康宁没有再劝,只点点头说她每日都会过来。
几人原本打算与周莲聊上一聊,但?是却见她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了,只得作罢。
这样一闹就是大半天的时间,众人午饭都没有吃上,曲长霖与曲钟轮流照看着最危险的三天。
杜玲带着曲音音回了家里,而张晓芬则也?要回去照顾还在读书的儿?子。单身?一身?的曲康宁便?留了下来做饭。
发生这样的事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受,曲音音回去后与母亲简单的吃饭梳洗后便?各自休息了。
月光从半开的窗户缝隙洒了进来,外面静悄悄的。快到深秋了,夜晚的温度凉了许多,很多昆虫都不?见了踪迹。
曲音音躺在床上盯着帐幔,白?天那骇人的一幕不?断地浮现在脑海中。
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将来她是否能遇到属于自己的良人。
在这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女性的可以说没有丝毫的权利,像是一株菟丝花般只能依附男人。
但?同时,她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逃不?开这样的命运,在科技发达的华国女性不?婚尚且被?社会所不?容,何况还是在这样讲究不?婚便?是大不?孝的地方呢。
叹了口气?,曲音音闭上眼睛,未来如何她不?能预测。只有将眼前的日子过好才有底气?去谈论未来。
————
京都。永平侯府。
赵含娇正躺在院中合欢树下的美人榻上,洁白?光滑的脸上敷着一层自制的蜂蜜蛋清面膜。
旁边的丫鬟撑着一把伞,为她遮挡着从树叶间照进来的太?阳。
“小姐。”一个梳着双丫髻的俏丽丫鬟走了进来,怀中还抱着几个盒子。
“回来了。”赵含娇应了一声?,抬手试了试脸上的面膜,有些干了。
“小萍,去打水来。”“是,小姐”
旁边站着的小丫鬟领命去了,不?一会端来一盆温热的清水。
由丫鬟清洗着脸上的泥膜,赵含娇问:“小荷,东西都买来了吗?”
那个叫小荷的丫鬟应道:“都买到了。”见赵含娇今天心情不?错,她笑着说:“今儿?个去万香楼,隔壁的宝香斋那里出?了新东西呢。”
赵含娇懒洋洋道:“又出?了什么?胭脂香蜜吗?”
小荷笑着说:“不?是的,小姐,是新出?了一种叫什么?香水的东西,据掌柜的说只要擦了那个,身?上能香好久呢。”
“你说什么??”赵含娇有些惊讶,她坐起身?说:“什么?香水?拿给我看看。”
丫鬟将一个盒子递了过去。赵含娇接过打开。
盒子里放着一个透明的琉璃瓶,瓶塞是用橡木做的,密封很严,但?是还是能闻到淡淡的百合香味。
拿起来看了看,瓶中的液体并没有那么?的纯净,似乎是因为提炼的工具还不?是很先进。
打开倒了一些在手腕上,赵含娇熟练地擦了香水,一股香而不?浓的味道散发开来。
“好香啊!”几个小丫鬟吸着鼻子很是陶醉的嗅着。
“小姐,你好厉害,连这个怎么?用的都知道!”小荷睁大了眼睛,这个香水似乎是这几天才出?来的卖的异常火爆。
今天她出?去采买时碰巧遇到还剩下几瓶,好奇之下便?买了,因为从来没见过,还请教了宝香斋的老板娘才知道是怎么?使用的呢。
赵含娇脸上阴晴不?定,她当然知道怎么?使用,不?仅如此她连这个香水的原理都知道。
她把玩着手中的瓶子,问道:“小荷,这个香水你是在宝香斋买的?”
“是的。”她点了点头。
赵含娇道:“你马上去打听一下,这个香水是哪里制造出?来的?”
小荷有些疑惑,但?没有问出?口,只是点了点头领命去了。
赵含娇神色莫明地坐在美人榻上。
等了这么?多年,她,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