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别着急,你很快就有机会让大野木那老家伙难受了。”
夏树说这话的时候,刚看完黄土受伤的情报,所以信誓旦旦。
“哦?”
纲手好奇地挑了挑眉,旋即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问道:“这件事跟你有关?”
“任何故事都有开篇,岩隐村就是忍界这场戏中序幕上演的地方。”夏树淡淡道。
“你的计划开始了?”纲手不禁满脸严肃地道。
“虽然我也没料到居然会是这时展开,但的确已经开始了。”
夏树点了点头,然后对纲手语气沉稳地道:“一切尽在我的掌握,无需太过担心。”
“嗯。”
纲手应过后沉默片刻,严肃的表情消散,然后话题重新回到刚才。
她好奇地问道:“你说有机会让大野木难受了,是怎么回事?”
“关键就在这里。”
夏树将情报卷轴转向纲手,指着刚看完的这条情报,戏谑笑道:“你知道将大野木的儿子黄土打伤的人是谁吗?”
“是谁?”纲手配合地问道。
夏树也不卖关子,直接答道:“砂隐村叛忍,赤砂之蝎。”
“竟然是他。”
纲手瞬间了然,此事的关键在于毒药。
当初木叶与砂隐村作战,她主要的任务就是破解砂隐傀儡师使用的毒药,甚至第三次忍界战争与夏树的那场初遇,就与傀儡师的毒药有关。
而赤砂之蝎作为成名的忍者,用毒的本事自然一流,以岩隐村那点医疗水平,定不足以解决黄土所中之毒。
作为忍界最先发起建立医疗忍者部队号召,也是忍界医疗忍术第一之人,纲手完全有资格蔑视岩隐村的同行,尤其在此基础上,她又是跟砂隐村的傀儡师在制毒解毒上交锋过无数次的人,对砂隐傀儡师用毒的水平有着充分的了解,确信那绝对完全不是岩隐村的医疗忍者能够解决的。
不过大野木会向木叶村低头吗?即使是为了救治他的儿子?
“肯定会的。”
夏树肯定地道:“那毕竟是大野木的儿子。况且,就算大野木真的固执到了宁愿黄土去死也不向木叶低头的地步,我也会逼迫他低头的。”
“大野木会因为逼迫而改变?”
纲手对此很是质疑。
夏树则淡笑道:“逼迫一个人从来不是只有靠拳头硬这一种方法。”
大野木或许被称为顽固不化的臭石头,可他终究不真的石块石头,而只要有思想、有在乎的人或东西,就必然有弱点。
不过大野木没有给夏树这个机会,就在第二天,岩隐村就派来了使者,请求木叶村的医疗支援。
火影办公室。
面对岩隐村使者放低姿态的请求,纲手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
“抱歉,专业的人就该做专业的事,我现在是木叶村的火影,抽不出时间来为人治疗,尤其还是岩隐村之人。”
纲手用当初大野木的话回绝岩隐派来的使者,没给大野木留丝毫情面。
代表岩隐村来此求援的使者心道果然如此,幸好土影大人对此早有预料,当即取出一个卷轴。
“火影大人息怒,土影大人对于之前的事早有悔意,只是由于国际立场的缘故,无法站出来表达歉意,直到现在才有了这样的契机。”
岩隐使者说着就要奉上卷轴。
然而就在这时,夏树却截住了他。
“松崎大人。”
岩隐使者看了夏树一眼,然后恭敬行礼,显然在来木叶前,他是做过功课的。
“嗯。”
夏树应了一声,随手从对方手里拿过卷轴,而虽然还没有打开看过,他却已经猜到了里面的内容。
“松崎大人,这是土影大人亲笔手书,专门为之前的误会解释并道歉,您”
岩隐使者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夏树挥手打断。
“看看吧,应该会很有趣。”
夏树颠了颠有着大野木亲笔手书的卷轴,随手交给了纲手。
而他随意中带着一些戏谑的语气,立即引起岩隐使者的反对。
“松崎大人!这份卷轴代表并非我,而是代表岩隐村,代表土影大人”
“行了!”
还是没等岩隐使者说完,夏树就将话打断,冷冷地道:“当今虽然是和平年代,可这并不意味着木叶与岩隐过去的仇恨就不复存在了。现在既然是土影请求木叶的援助,那么就要摆正姿态,至于过去的事情,就没必要多说了。而且与其说这些,我们还是谈些更有价值的为好。”
听到这话,正看着大野木手书的纲手撇了撇嘴,心道她可还在意过去的事。
当然,她就是这么一想。
而岩隐使者闻言,当即沉闷了一瞬,然后低声问道:“不知松崎大人想谈什么?”
“想要木叶的援助,那么就说一说那晚岩隐村发生的事吧。”
夏树毫不犹豫地道:“关于此事我通过某些渠道已经有了些许的了解,所以希望你说出来的能够在此基础上再做填充。”
这话的真实意思是警告岩隐使者,别想拿些半真不假的消息出来随便糊弄,他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岩隐使者能够代表大野木来木叶求援,当然不是思维迟钝之人,但正是因此他才会迟疑。
“岩隐使者对此有疑议?”夏树催促加质问道。
“只是有些疑惑。”
岩隐使者抬头看向对方道:“不知松崎大人为何在意这件事?”
“呵呵,我当然没有借此嘲讽任何人的想法,只是根据我得到的情报,那天晚上有一名叛忍参与其中,木叶必须知道关于那人那晚的一切!”夏树语气严肃地道。
岩隐使者闻言挑了挑眉,稍微镇定了一些,然后问道:“松崎大人所说的是木叶村S级叛忍大蛇丸吗?”
这话疑问的语气不浓,似乎已经能够肯定此事就是如此了。
然而夏树的回应却注定出乎他的预料。
“大蛇丸的事不需岩隐担心,我指的是砂隐叛忍,赤砂之蝎!”
“赤砂之蝎?”
岩隐使者蹬大了眼睛,满脸茫然之色,似乎不知道此事跟那位砂隐的叛忍如何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