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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的交代,战容平时基本上不说话,昨晚说的话确实有点多,他再这样暗指,秦烈那个脑子根本猜不透他说的是哪一句。

战容不急不慢的掏出一张卡牌来,捏在细长的指尖玩耍,秦烈看得心惊胆战,战容要对他用卡牌?这是要动真格的揍他?不会吧,他虽然反应有点迟钝,但战容对他还是不错的,每次有人要揍他,还没动手,那人就先被战容给揍了,战容应该不会单独留着自己给他一个人揍吧?

战容幽幽道:“我说过,如果让我发现你对我不忠,后果一定让你终生难忘。”

指尖的卡牌朝着秦烈弹过去,秦烈脸一偏,卡牌撞在秦烈身后的墙壁上,秦烈正紧张战容会拿什么卡牌来对付他,没想到卡牌实体化之后,出现的是一粒绿色的豆子,那豆子只有蚕豆大,撞在墙上又弹回来,撞在了秦烈身上。

秦烈正疑惑战容为什么拿一颗豆子对付他的时候,那豆子在空中以极快的速度生长,绿色的触须钻出豆子,迅速长大,变长,撞在秦烈身上的时候,如同八爪鱼一样,从后面迅速缠绕上来,一分钟没要,秦烈已经被绿色触须牢牢的捆住了!

“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秦烈惨叫,用力挣了挣,居然挣不断捆住他的绿色触须。

秦烈刚刚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站在那里,跟个傻瓜一样,很快就被绿色触须捆成了粽子。触须都聚集在秦烈的上半身,主要是把他的双臂捆绑在了身体两侧,让他动荡不得。

这正是战容想要的,他伸手一抓,拽住绿色触须,提着秦烈往床上扔去。

“啊!”秦烈脸先着床,肌在了床上,迅速抬头大口呼吸,同时大叫,“战容!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什么也没做,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我才刚刚洗完澡,还没开始你就来了!”

“开始?”战容眼睛眯起,单膝跪压到床上,“你还想开始?”

“不是,我就是说说……”秦烈的声音突然顿住了,身体也僵硬起来,他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感觉到一只手从他的腿弯处慢慢滑了上来,掀开他的浴袍下摆,一把扯掉了他的内裤。

“喂!你要干什么?!”秦烈大惊,开始不安分的挣扎,两腿胡乱的扑腾,想把身后的战容踹出去,不许他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

本来战容还想对他温柔一点,被秦烈这么一闹,也失去了耐心,膝盖直接压到他的两腿弯处,秦烈顿时失去了挣扎能力,而且腿弯处又酸又痛,秦烈忍了一会儿,又开始大叫,“我真的什么也没做,你到底有没有听人说话啊?!”

一堆东西叮叮当当扔到床上,正正的摆在秦烈的眼前。

秦烈起先还一脸疑惑的看着这堆东西,圈圈环环,黑色的皮带,黑色的皮带上还带着一个黑色的球,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种类挺多,秦烈反应半天才认出这些东西,脸上顿时有点发烫,他虽然不喜欢玩捆绑游戏,或者利用道具助兴,但不妨碍他认识这些。

战容在一堆东西里胡乱的拨了拨,“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想从哪一个开始?”

秦烈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转脸看向身后的战容,“你疯了吗?老子不是变态,你敢乱来,别怪老子不客气!”

战容不为所动,翻找了半天,挑中一物,提在手里,那是成套的调教器具,还有一个一截一截的棍状物,“这个怎么样?我觉得你现在特别需要这个。”

说着,不等秦烈的反应已经拿过去,径自摆弄起来了,一件一件往秦烈身上装秦烈反抗,挣扎,奈何被捆成了粽子,根本动不了,就连两条腿现在也被制住了,只能任战容为所欲为。

秦烈挣扎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连身上的睡袍都敞开了,乱糟糟的被绿色触须捆着,身上几乎已经全裸了。

战容不顾他的挣扎,把东西在他身上绑好,又拿着那个一截一截的东西给秦烈看,“知道这个怎么用吗?”

秦烈恨不得和战容拼命,可惜现在失去行动能力,只能任人宰割。战容见他不说话,按动了手柄处的按钮,那东西居然嗡嗡震动起来,顶端还在左右晃动、摇摆,看起来非常诡异。

战容伏低身子,一只手滑向他的身后,附在秦烈耳边低声说:“这个,就是专门为你这里准备的。”

秦烈浑身剧颤,又开始拼命挣扎,剧烈的扭动,想要摆脱战容的束缚。

“不!我不要!别碰我!!”秦烈大喊,战容压制住他的所有挣扎,不容拒绝的实施了他的所有计划。

“啊啊啊——!!!”秦烈惨叫,那个从没被人触碰过的地方,此刻被战容强硬的放进去了一个东西。手法粗暴,毫不温柔,也不管秦烈是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

秦烈简直想死了,说不出的感觉,胀痛、酸麻、难受……

他不断的挣扎扭动,发疯般的用脑袋撞击身下柔软的床,发狂的大喊,“拿出去!拿出去!我下次再也不会了,再也不敢了,我保证!我真的不会了!”

战容没说话,而是按开了手柄处的按钮,嗡嗡的震动声传出来,他起身走开,把秦烈一个人扔在床上,随他闹去。

在战容放开秦烈之后,那绿色触须像是有意识一般,迅速缠上秦烈的双腿,把他的两条腿也给捆起来了,这下真的被捆成粽子了。

“啊啊啊……唔唔嗯!”秦烈脑袋抵着床,像只大虫子一样在床上翻滚,扭动,不管他怎么折腾就是摆脱不掉那震动带给他的诡异感觉,说痛不完全是,说舒服,肯定也不是,那种陌生的感觉很诡异,也很恐怖。

战容悠闲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手中的杂质,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无视在床上扭来扭去的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秦烈苦忍了几分钟,终于忍不住了,颤声求饶,“战容……容哥,容哥,我知道错了,放了我吧,我真的……唔唔嗯……真的不敢了……,求你了,我好难受……”

战容无情道:“这只是开始,忍着吧。”

秦烈满头大汗,大口喘气,吟哦连连,他不会知道此刻战容要用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不看他,不碰他,他只要稍微松懈一点,绝对会忍不住,将秦烈彻底给办了,彻底将他吃干抹净。

可秦烈却不知道,见战容不可能放过他,心中火气,虽然想威风凛凛的喝骂他,可是,那诡异的感觉逼得他只会娇喘,就连说话都怕shen • yin出声,tā • mā • de,他这辈子最享受的是床伴的jiào • chuáng声,可不是他的jiào • chuáng声!

秦烈为了让自己清醒,不会沉沦在那难以启齿的感觉中,发疯般的晈住身下的被子,野狗一样用力的撕扯,咬拽,等终于拉回理智了,才破口大骂,“我日……你大爷!这笔账……老子记下了唔嗯……等老子……老子……”

秦烈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战容起身过来了,毫不犹豫的将档位调大,震动声更大了,秦烈的惨叫声也随之响起,再也压制不住了,疯了一般大喊大叫。

“还有力气日,看来那个档位还是太小了。”

第292章不忠的惩罚

秦烈终于见识到战容的厉害了,战容非常“宽容”的告诉他,念在他是初犯,惩罚时间定在两个小时。

不管秦烈怎么惨叫哀求,他就是充耳不闻,说两个小时就是两个小时。

秦烈被虐惨了,苦苦支撑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支撑不住了,什么也不管了,就连什么面子里子全都不要了,他的脑浆都要被浴火烧干了,一次次达到巅峰,却无法释放,战容狡猾的给他前面装了个东西,阻止了他自由释放,所以这才是最难熬的折磨。

秦烈在床上翻滚哭嚎,从床上滚到地上,撞翻家居摆设,每到这个时候,战容都会起身,把他重新抱回床上,让他自己去折腾。

等时间到的时候,战容亲手结束了秦烈的酷刑,并收走了那颗豆子,给他松绑,把道具全都扔进空间卡里,留着下次用。

浴袍早已在秦烈挣扎的时候滚掉了,他浑身裸着,整个人大汗淋漓,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嚣张的黄毛都被汗湿了,凌乱的贴在脸上,一双黑眸还处在失焦状态,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剧烈的喘气,整个人穌软的就跟豆腐做成的一样。

这样的惩罚,既快乐又痛苦,秦烈从没经历过,今天算是真的尝到苦头了,还是用后面。

缓了好久,失神的双眼才慢慢恢复清明,他微微偏开脸,看着坐在床边的战容,战容手里端着一杯水,扶起秦烈的脑袋,喂他喝水,他失水太多了,喊叫了两个小时,连嗓子都哑了。

秦烈浑身酸痛没力气,就着战容的手把一杯水喝下去,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突然一拳朝着战容那张俊脸挥了过去。

战容早有准备,秦烈要是能这么安静的吃亏,他就不叫秦烈了。

一把攥住秦烈挥过来的拳头,按压在床上,将他制住。秦烈刚刚才结束一场折磨,正是脱离的时候,选在这个时候动手,是非常不利的,但秦烈手不能动,还有嘴,他扯着破锣嗓子大骂,“你这个混蛋!变态!总有一天,老子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房间里很安静,秦烈嗓子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了,只有“撕嘶”气流声发出来,但战容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眯着眼睛威胁道:“看来,刚刚的惩罚还不够,你想再来一次更持久的是吗?”

战容说着,作势点开卡包,他的卡包已经换成了,这个卡包有品级,卡位也比之前的更多。唐时在手中有充足元能卡的情况下,把他们几个人的装备整体都换了一遍。

秦烈一看他又要来,顿时被吓住了,眼中的惊慌和无措没有逃过战容的眼睛,他是真的怕了。战容见秦烈难受的翻滚挣扎,哭嚎哀求,又怎能不心疼,可是为了让他长记性,他不能心软,必须一次让他记住,不忠的后果非常严重。

秦烈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出现在空中的卡包,很没骨气的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做什么……”

战容叹气,摸了摸他脸上还没退去的红晕,“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不忠?难道真要让我逮住你和女人做完了那才叫不忠?”

秦烈不解的看着他,不忠不是应该用在爱人身上的吗?他和战容什么时候已经套上了这样一层关系了?

“你既然起了找小姐开房的念头,那就说明,你的思想已经不忠了。”战容警告他,“这是我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记住,下次如果再犯,惩罚时间会延迟到4个小时,或者更长,当然不止这样,我保证你会更痛苦更难受。”

秦烈吸吸鼻子,不说话了,也不反驳战容,只能自己认栽了。心中暗暗提醒自己,果然越美的人心肠越毒辣,太狠了,下次还是绕着走吧,千万别再触他逆鳞了,太可怕了。

那种感觉,秦烈只要一想起来,就跟有一万只小虫子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爬,爬遍他全身似的。

这次的惩罚,也让秦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还不知道,后面真的能用,而且那种感觉,不是只靠前面就能体会到的,如果不是因为战容在施虐和惩罚,说不定秦烈会很享受那种感觉,可惜,他现在想起来就毛骨悚然,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他翻个身,掀起被子,把头蒙住,准备睡一觉。

战容给他理好被子,没有再折腾他,让他好好休息,他自己去了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他快要被憋炸了,但理智提醒他,现在还不能碰他,秦烈这个二货,估计今天才第一次知道用后面是什么感觉,他必须一步一步来,让他彻底接受自己。

等他们回到炎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是在外面吃完饭回来的,所以没让炎家留饭。

战容很自然的进了秦烈的房间,和他一起睡,秦烈迫于战容的淫威,只好隐忍不发,一起睡就一起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第二天,秦烈的嗓子好了一点,但还是很嘶哑。

趁着战容不注意,他溜去找唐时的麻烦,他只和唐时说了去干什么,没想到什么事都还没干,战容就杀到了,他几乎没有多想,就认定肯定是唐时出卖了他。

唐时昨晚看到秦烈和战容一起回来,就知道,他肯定被抓包了。

见秦烈偷偷摸摸的跑来他的房间,还没开口,唐时就堵了他的话,“别来问我,我没出卖你,昨天我压根儿没见到他。”

秦烈一愣,“那他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

秦烈一开口,唐时就将他上下打量个遍,然后促狭道:“被做了?”

“没有!”秦烈愤怒,想起那事就觉得羞耻。

“做了就做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唐时已经给他套上了“被做了”的帽子了。

秦烈抓狂,“没有,没有,真没有!”

唐时无所谓的摆摆手,道:“没有就没有吧,你也不用跟我强调这么多,被‘吃’是迟早的事。”

“卧槽,我怎么就是被‘吃’的命了?老子决定要‘吃’他!”秦烈很有骨气的说。

唐时毫无诚意的送祝福,“祝你梦想成真。”

秦烈:“……”气愤的转身离去。

这两天,唐时他们一直在等霜华城的命令,二叔去了霜华城,待了三天才回来,也带回了霜华城的命令。

唐时本来以为二叔说服不了霜华城,毕竟没有任何材料证明,月神森林里真的出事了,他们仅凭异瞳白虎王的话下的定论,能在短短三天拿出结果,已经算是不错了。

唐时起初以为二叔可能说服不了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