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奇怪,轻轻呼唤:“银月。”
银月浮现在房间里,看见星川时目露疼惜地上前,轻轻抚过他疲惫的侧脸,似乎这个人工智能也很爱星川。
“星川在我离开后不会一直没睡吧。”我看向银月。
银月叹了口气,收回手看向我,点点头:“他一直睡在您的房里,似乎睡在您的房里,他还能小睡一会儿。”
我拧眉,看星川:“他为什么非要有人在身边才能睡着?”星川的房间我进去过,太简单了,简单地不像一个房间。整个房间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孤独感,没有家或是自己房间的感觉。
银月低下了脸,回到星川的身边:“这件事还是您自己问他吧。”她说完双手抬起,星川的躺椅开始慢慢放平,往我的方向移来。
我抱起小兔立刻让开身形。
躺椅到了我的床边,开始慢慢倾泻,将星川轻轻地转移到了我的床上。
星川翻了个身,睡得更加地沉。
我放下小白兔,小白兔团在床上好奇地看我和星川。
我拿起丝毯盖在了星川的身上,小白兔就跳上了丝毯,在丝毯上蹦来蹦去,开始活跃起来。
“嘘……”我轻轻抱起了它,它又蜷成一团在我怀中。
小机器人匆匆进来,轻轻地脱掉了星川的鞋子,然后又匆匆离开,我看那个小机器人,星川睡着的时候,衣服该不会是它脱的吧。
我抱着小兔走到房门边看,结果只看到小机器人开始非常专业地擦鞋了,还有点强迫症地要把鞋子擦地闪亮亮。
星川的机器人有点强迫症。
我回到房间,站在床边看沉睡的星川,感觉有点奇怪,一个男生,只有在我的床上才能睡着,我的床……有咒语吗?
“洛冰。”银月叫我一声,我看向她,她温柔地看着我,“请你陪他睡会儿。”
我一愣,银月消失在了空气中,她看星川的目光,如同看待自己孩子般地温柔和深爱。
我愣了一会儿,坐在躺椅上,小白兔伏在了我的胸口,舒服地一动不动,我转脸看向星川:“你魅力真大,连人工智能都喜欢你。有没有书看?”我问。
银月虽然没有出现,但从躺椅两边射出了光线,我的面前立刻出现了一个光屏,光屏上有很多选项,可见这个躺椅功能的强大。
除了娱乐,还有按摩。
我挑选了一本这个世界的电影,电影记录了每个时代的一些人的缩影,看电影可以去了解这个世界,了解这个世界的人曾经是如何生活的,如何相处的,如何……相爱的……
我开始一边按摩一边看电影。小白兔始终伏在我的胸前一动不动,眼睛也闭了起来,小奶兔喜欢睡觉。
我知道银月城有动物,但是,我并没看到,传说银月城只储存了基因,并没存放活物,因为只要是活的就要给它吃,是一种没必要的消耗。
所以……这只小白兔是星川给我培育出来的吗?
我轻轻抱起小白兔放在面前,喜欢地看着它粉色的小嘴:“你是第一只活的动物吗?”
小白兔的鼻子颤动着,让我想起小哈它们,我想念小哈它们了,它们小时候还是很萌很可爱的,但现在应该很大了吧。
“窸窸窣窣。”身边传来声音,我下意识看去,愣住。我坐了起来,看星川。
他的手伸出了丝毯,放落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我竟是看见他胸口的衣服开始变成了没有纽扣的开衫,因为失去了纽扣,他的衣服开始散开,外衣和里面的衬衣一起慢慢散开。
我惊讶地看星川,他依然侧着脸,显然睡得很沉。
我轻轻放落兔子,爬上床,伸出手,在被星川长发遮盖的面前挥了挥,他没有任何反应。
“星……川……”我在轻轻呼唤,他依然没有反应。
我惊奇了,他居然睡着都能实战能力!
我立刻看向他已经袒露的胸口,就在这时,他翻了个身,手臂从衣袖中抽了出来!他顺溜的动作更像是手臂从衣衫中滑出,立时整件衣服脱落在了他的另一侧身下,黑发也随即滑落他的后背,露出了他*裸的后背和他后背上艳丽鲜活的彼岸花!
紧跟着,他又翻回身朝向我,另一边手臂也把衣服脱掉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已经上半身*的他,原来他是这样脱的!
然后,他的下半身开始蹭了起来,他的脚在蹬踹什么,“哗啦!”裤子和衣服全被他踢出了丝毯!
我僵硬地盘腿坐在他身边,目睹了他睡着脱衣的整个过程!
好神奇!
他的身体舒服地舒展了一下,*修长的腿从丝毯中伸出,黑银色的丝毯只遮盖了他一条腿和属于男人的密区,丝滑的丝毯盖在人的身上的贴服干可以凸显一切,于是,也在他仰躺时包裹出了男人腿间的区域。
我的脸立时炸红,匆匆回到躺椅继续看电影,小兔再次跃到我的胸口,伏在我起伏不定的胸脯上,我捂上脸,脸又热又烫,不小心看到了,赶紧用电影洗洗眼睛。
“呲呲。”忽的,勋章又响了,这次是哈瑞。我接通了哈瑞,他担心地像是快要抓狂:“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我的权限说我不能去你那里,我很担心你,星川跟你说了什么?”
我看着哈瑞焦急的神情,心底莫名地开心,我看着他笑了,他反而急得生气:“别笑啊!说话啊,你到底怎样?”
我沉下脸:“我笑当然是我没事啦。”
“呼……”他露出了放心的神情,“我真担心星川又让你去做任务。”
“他没有,他……”我变得尴尬,忽然有些心虚,像是怕哈瑞知道星川睡在我房里,好奇怪,我为什么会害怕哈瑞知道?像是在做贼,又像是背着男朋友跟别的男生约会。
男……朋友……
我的心跳登时狂跳起来。
“他怎么了?他对你做什么?!”哈瑞又急了起来,“我去找你!”
“我真的没事!他跟我道歉。”我急急说,脸已经快要不受控制地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