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盖顿时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许武阳竟然拿这事做文章,警事厅里头头脑脑,确实与叶信义有关系,自己也是花溪庄园的坐上常客,叶信义每年的孝敬也不少。
叶信义出事,他没有出面,安排不浅,在花溪温泉他那些英雄事迹,比如夜战八女,要是让叶信义抖出来,他可就完了,是以他必须救人。
可是没想到,许武阳竟然真的将这事拿出来说事了,他看着许武阳平静的神情,心里有些突,他不知道许武阳掌握了多少东西。
方柄义心里顿时极为恼怒,严肃的看了毛盖一眼,心里对毛盖极为失望,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有抓到别人把柄反而自己让人抓住了。
只是,他不能不救,毛盖可是自己的人,他沉声喝道:
“毛局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警事厅还在不在你的领导下,为什么有些人与叶信义这种人狗勾连,你是怎么管理的,你要是管不好,我让人来管!”
毛盖闻言顿时心中一喜,赶忙道:
“州长批评的是,这是我的失职,我回去立即调查,一定将这些害群之马查出来,平时我太信任他们了,竟然背着我胡来,我查出一个处理一个,绝不轻饶!”
许武阳
听着心里冷笑,原本对方柄义还有些敬意,现在看来此人也是个极为虚伪的人,果然不愧是官场上的人,心中从来只有利益,没有大义,
警事厅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来,已经烂透了,特事局查出的案子他们都敢去要人,如果不是实力不济,怕是都敢抢人,而且在他遇到袭击之量,半天警事厅的人才到,明显是得到了授意。
这说明,外面的力量已经基本掌控了警事厅了,怪不得黑月教能在所有人眼皮底下布下三十七座养尸地,没有警事厅的人配合,就特事局那一百多号人,根本管不过来这么大的鲁川城。
可是,方柄义还是选择了保毛盖,将这么大的问题归成毛盖管理不严,将毛盖从其中挑出来,让许武阳一拳打在空处。
不过,许武阳也不是那种会完全放手的人,毛盖惹到他了,如果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弄过去,谁还怕他,毛盖回过头来怕还要找他的麻烦,可能更加肆无忌惮。
特事局毕竟是一个特殊机构,主要处理圣兵和妖魔事件,在许武阳那个世界就是专门处理灵异事件的,可这一切都要在警事厅的配合下,如果警事厅不配合,那特事局就成了瞎子,聋子,甚至无人手可用,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是以,他不会就这样放过毛盖,他
指着第三份资料道:
“州长,这第三份资料是我刚整理出来的,这次我们调查组负责协同各个部门,城卫军,特事局和圣兵殿负责清剿,而警事厅负责净街,防守外围,可是在这场事件中,警事厅全然没有尽心参与,导致溢出的行尸没有任何阻挡进入聚集区,给我们清剿工作造成了极大的不便!”
毛盖有了方柄义的支持,立即愤怒的道:
“这不可能,我们已经调动了所有警力,全警无休,就连我这个厅长也上了街,参与净化防守,我们有好几个警员都阻挡行尸而牺牲,这次外溢完全是你们处理不当,与各方沟通不足,贸然发动攻击造成的,许武阳,你还想将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州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这是污蔑,无全是污蔑!”
方柄义眉头一皱道:
“许专员,这有证据吗?可不能乱说,会寒了所有警员们的心,他们也是不容易,毕竟他们都只是普通人,去面对行尸,难免有些疏漏!”
许武阳平静的道:
“第三份资料里已经详细列出了证据,按我们布局和支挥中心发给警事厅的指令,许多地方应该布防了,可是警事厅却没有一个人在,造成散溢的行尸没有任何阻挡,进入聚集区,造成大量伤亡,有记录的地区就有十一
处,是以我不得不怀疑警事厅的人与黑月教的人有勾结,是故意而为之!”
方柄义脸沉了下来,打开资料开始查看,毛盖脸色变了,急声道:
“这是无稽之谈,我们怎么可能与黑月教勾结,是你们下的命令根本不合理,我们人员有限,交通工具也有限,等人赶过去,就已经晚了,这怎么能怪我们防守不利,如果你们将所有行尸都清剿了,也不会有这事!”
“闭嘴!”
突然方柄义沉喝一声,顿时将毛盖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方柄义看的自然明白,他指着资料怒声道:
“看看你们做的什么事,这里笔笔都给你们记着了,平时警事厅没少拨给你们一笔钱,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养的什么,养的是废物,你能不能干好,不能干滚回家喂孩子去!”
说着将资料扔到其面前,毛盖顿时身体一颤!
毛盖赶忙颤声道:
“是我失职,州长,我回去立即整改,不过,局长,这真不能全怪我们,主要还是人手不足,我们警事厅的人力都调出来了,可是全力配合了!”
叶柄义怒声道:
“不要再说了,回去给我好好整顿,干不好就给我滚蛋,我鲁川城不养废物!”
毛盖脸色花苍白,赶忙道:
“是是是,州长,我立即回去
整改!”
他心里还是有些余悸,看来方柄义还没有放弃自己,说是整改不过时给许武阳听的,回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回头,许武阳,这个帐我们慢慢算。
他的眼角余光看向许武阳,带着仇恨,他与许武阳干上了。
看到了他的目光,许武阳眼眸冰冷,突然淡淡道:
“对了州长,之前叶信义那里留下了帐册还有一些视屏资料,我想等我整理下交给州里,相信州长一定可以看到许多有意思的记录,比如关与毛厅长的!”
毛盖闻言顿时脸色大变,他看到许武阳看着他冰冷的目光,他眼眸闪过哀求,方柄义看到这一幕,心里微微一叹看一毛盖是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