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顺利吗？”
“是的，第五场舞会圆满成功。”
白青羽一边回复，一边下令属下们将地上的尸体清理干净。
他有些郁闷，教会怎么就能收拢这么多不怕死的狂信徒呢？五场音乐会被他杀死的狂信徒已经超过了三千个了。
这么多的信徒，就这么浪费掉了。
他们还真是不缺信徒啊！
而光明神庭，一群主教已经去质问翼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天族会有人帮助议会？我们不是已经谈好了吗？你们的形象最符合传说中的天使，我们帮助你们宣传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你们竟然一边联系我们，一边去帮助议会！”
不仅仅是光明神庭，天堂山的红衣大主教也在质问天族。
翼人们感到很难堪。
当西方议会，找来金翼翼人帮忙宣传的时候，它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哪儿来的金翼翼人？
他们没有听说消息啊！
“会不会是那个会伪装的人类？”
一名金翼翼人皱眉道，“我记得，大夏国有一个擅长伪装的超凡者，能力和我们天族高度相似。”
“很可能不是。”
另一名金翼翼人摇头，“如果只是一个黄金天族的形象，那
有可能是大夏国伪装的，可是，在舞会当中出现的天族太多了，加上帮忙宣传的人员，累计有超过两千个天族的参与，总不可能大夏国有这么多天族吧？”
众翼人们沉默了。
确实，这也太离谱了。
难道……真的是上面的行动？只不过出于某种特别的考虑，并没有告诉他们实情吗？
一名黄金天族道：“我们被大夏国俘虏了很多天族，难道这些天族，已经投降了大夏国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的猜测立刻得到了否决，“我们天族是骄傲的一族，绝对不可能投降人类，更不可能和人类和平相处，更不用说，这其中还有一个年龄很小的黄金天族，你觉得她有可能臣服于人类吗？”
众人赞许点头。
确实，如果是极个别的翼人，忍受不了人族的酷刑，暂时选择了屈服，透露了天族的情报，这还是有可能的。
不能要求每个翼人都是忠贞之士。
可是，双方的种族相差太大了，在这么大的鸿沟之下，即使有人投降和屈服，也不可能和人类之间的互动表演达到这个程度。
更不用说，为首者是一名黄金天族了。
黄金天族怎么可能投降人类？
“我觉得，这很可能不是我们瀚海圣地做的。”
一名黄金天族提出了可能性，“别忘了，我们的世界可是有十二个圣地，我们瀚海圣地牢牢把控着两界通道，它们可从来没有放松过对我们的图谋，说不定就是他们暗中搞得小动作。”
“可是，通道在我们手里。”
“别忘了，人类也打开了空间传送矩阵。”
“但是，如果其它的空间传送矩阵出现，也不可能逃脱我们的监控。”
“那么，如果其它圣地从人类的通道走呢？”
众天族沉默了。
他们知道，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天族也是如此，不同的天空之城尚且为了有限的生存空间打生打死，源神晶矿脉每一次出现，都会引来腥风血雨，往往会伴随着黄金天族的陨落，他们天族从来就不是团结的种族。
或者说，这也是主宰了世界的翼人，维持血性的方式。
两界通道关系到天族未来，一个瀚海圣地肯定不能将这里的好处全部吃下，也不可能抗住十一个圣地的压力。
所以他们一边打仗，一边扯皮，一边谈判。
现在还没有谈拢，人家背地里搞点小动作还不正常？
可是，
它们怎么跟人类解释呢？
告诉人类，我们天族还在内斗，这可能是我们的敌人在搞事情？呵呵，人族对天族的评价一下子降低下去了。
因此，它们就一边拖着，一边等待着上面的消息。
可是上面也头疼啊！
跟他们一样，上面根本就不相信黄金翼人会投降，即使短暂屈服，也不可能配合人类唱歌跳舞，除非是自己主动的。
“一定是有圣地，在大夏国身上押注了，那个掌握了我们伟大天族力量的人类，也一定是其它圣地的交换品。”
这是瀚海圣地达成的共识。
其它的圣地也是如此。
共同施压的时候，他们当然站在了统一战线，但是，与此同时跟人类私下里接触，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大家都有接触，自然就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碰了线。
你派人过去了？
没有啊！
我也没有。
就这么互相扯皮，大家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反而搞得其它圣地都一头雾水，真以为是自己人干的了。
同时，这次事件也给了他们启发。
你能跟大夏国，合作到这个程度，那我也能啊！
于是乎，各大圣地都派了人去大夏国在翼人世界的据点，暗中和
大夏国的人进行了更进一步的接触。
技术交流，资源交流，医疗技术交流，人才交流等等……
大夏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获得了大量交流机会，从各大圣地那里收获了大量技术。
整个过程皆大欢喜。
秦风的一些准备没有用上，但计划不变。
五天之后，真人类联盟和教会的酝酿达到了一波高潮，双方在一个庇护所发生了冲突。
原本这场冲突没有什么，教会的传教士和西方议会的宣传员，发生冲突碰撞甚至流血事件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白青羽也带领暗杀部队，杀死过数百名传教士，这还只是顺路才处理的。
这几百人，都翻不起什么浪花。
末世最宝贵的是人口，最低贱的是生命。
而这一次冲突，情况有些不同。
“上帝至高无上，天使是神的使者，是拥有高贵的灵魂的人类变成的，他们的灵魂得到净化升上天堂之后，最优秀的就成为了天使，为上帝而战的就成为了圣战天使。”传教士们改变了之前的宣传词，将天使和圣徒划上了等号。
考虑到其它圣地的威胁，瀚海圣地默许了这些说辞，并且下令这些翼人配合传教士的说辞，将自己说成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