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人做这个实验？完美基因不是个理论吗？”许天明有些震惊。
“当一件事情有可能发生的时候，它就一定会发生。完美基因的设想连教科书都有，你觉得会没有人研究吗？”秦风上下打量着这名完美的少女。
确实，无论身材皮肤都找不出一点缺陷。
身体的曲线，都是黄金比例。
就连每一根头发，都柔顺到了极致，那些药液也都没有一丝残留。
可惜，他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似乎，气质有些缺陷？
“对，她缺少的是灵魂。”
秦风心里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你看什么？还没看够吗？”
凌汐挡住秦风的视线，咬牙质问秦风。
“学术研究需要观察。”秦风给出了一个诚实的回答。
“那你怎么不观察我？”
凌汐脱口而出，众人怪异的眼神看了过来，凌汐的脸蹭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那，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凌汐支支吾吾的想要辩解，却引来了更多怪异的目光。
“人家都主动要你去观察了，你什么时候去观察一下啊？”雷十破对秦风挤眉弄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凌汐无力地解释。
“嗯，我们懂。”
许天明一副过
来人的样子，“凌汐妹子，要抓紧啊！咱们这行朝不保夕，晚了就真的晚了。”
凌汐一脸绝望。
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啊！
“秦风，这个样本研究价值高吗？”林诚向秦风问道。
“非常高，相当于考试时候，给你一份标准答案。”秦风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就自己留下吧！”林诚道。
“什么？”秦风有些错愕。
虽然，他确实有了这样的想法，可这毕竟是团队的发现，自己留下真的好吗？
更重要的是，提出这个的是林诚。
“不能这样，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由我们自己做决定。”许天明惊呼道，“不管是作为人的角度，还是研究素材的角度，都不应该由我们做决定。”
“难道要那帮，三天连个最基础原能药剂，都研究不出来的废物决定吗？”
林诚冷冷地说道，“我对那帮研究所的专家，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最好的资源，就应该交给贡献最大的人，整个玉州市顶级专家的研究所，加起来没秦风一个人成果多。”
“那是有原因的。”
“不要跟我解释，去跟那些死难者解释吧！丧尸屠城那一晚的两百万幸存者，应该很期待你的解释。”林诚身上
传来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
他的气势仿佛一座山岳，压在许天明的头上。
秦风等人，也感受到了无法形容的危机感。
许天明的额头浮现出了细密的冷汗：“那是个意外，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但是那些飞行员有办法控制。”
林诚上前一步，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凌厉，“许天明！你直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负责轰炸的王牌飞行员，那些被国家当成宝贝一样的飞行员，要故意送死吗？”
“我……”
许天明浑身战栗，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林诚。
培养飞行员的代价，比等身的黄金还高，负责轰炸的飞行员价值更是难以估量。
然而，他们却在情报已知的情况下故意送死。
目的仅仅是为了探查，以及警示。
值得吗？
许天明不知道，但是那些飞行员都认为值得，否则也不会联合林诚做出那个决定了。
“时代已经发生改变了，如果我们自己不懂得改变，那就一定会被时代淘汰。”林诚道。
“可是，国家的反应速度已经很快了，也花费了大量精力去研究世界的本质。”许天明努力争辩。
林诚盯着他的眼睛：“避难
所被丧尸屠城了。”
许天明说不出话来了。
一开始被丧尸攻陷了玉州市，还能有借口，可是在丧尸屠城了避难的县城之后，他还能说什么？
做足了充分准备，依然输了。
林诚在这一战，杀了好几只夜魔，已经做到了最好，就连秦风也在付出一定代价之后，杀死了一只夜魔，可是县城依然是被毁了。
林诚认真说道：“许天明，我知道上面有难处，而且以小时为单位的救援速度，在人类历史上都是个奇迹，可是还不够，如果一直被动下去，大夏国很可能要因此灭亡。”
许天明激动的脖子都红了：“不可能的，大夏绝对不会灭亡的。”
“大夏会不会灭亡，取决于人类的反应是否迅速，而不是你的大喊大叫。”
林诚把黑刀架在许天明的脖子上，“现在，我决定不把这个素材上报，而是交给秦风，告诉我，你要怎么做？上报上去，让我变成通缉犯，把我变成敌人吗？我知道，你可能不怕死，可是你承担得起和我为敌的代价吗？”
许天明的额头上，出现了更多冷汗。
一旦林诚变成敌人，恐怕是大夏的噩梦吧！
“你看，你们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林诚收起了黑刀，“秦风，把素材带走，如果有人阻拦，我会杀了他。”
许天明呆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林诚。
“好。”
秦风没有拒绝，他多拿了几张床单，把少女裹了个严实，然后背着向上走去。
许天明大喊道：“秦风，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类的实验体不能随便碰的。”
秦风停下了脚步，淡然问道：“那么，怎样才有资格去碰呢？研究出完全没有副作用的原能药剂？还是安全的强化药剂，又或者是，研究出更加先进的暗能武器呢？”
“我……”
许天明哑口无言。
这些，都是秦风做到，而专家们没做到的事情。
“许天明，谢谢你教了我很多东西，对我有很大的帮助，可是，你受到的经验束缚太大了。”
秦风转身，朝着楼梯方向离去，“许天明，你知道我最失望的事情是什么吗？丧尸在我们眼前，杀死了两百万人，可是我们直到现在，还没有多少人参与研究暗能武器。”
许天明愣住了。
这件事情，他无话可说。
药剂有危险，暗能武器也有危险吗？再危险也不如枪支的危险大，更没有丧尸危险。
只是……没有多少人使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