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似乎已经习惯他这模样,黄常婷此时故意白了林皓明一眼道:“你这家伙,我来的路上要去买些吃的,结果几家店的人说你帮我们买了,一个人就买了十人份的。”
“我胃口大,你们不是不知道。”林皓明笑眯眯道。
“但你也不能一个人吃独食,我们忙碌一天都没吃东西。”黄常婷故意道。
“美女要吃东西,当然没问题,林皓明说着,丢出了一块面包给她。
黄常婷倒是也不在乎,撕了一块吃了起来。
其他人见到黄常婷居然和这个疯子打交道,也不知道这女人什么目的。
眼看着天就要完全暗下来了,关一鸣和高尚终于出现在了众人视线当中。
等到走进来之后,看着外面天色,高尚才松了口气道:“差点没回来,再过一会儿就完全黑了。”
“刚才那个隐藏奖励任务是你们触发的吧?”黄常婷问道。
关一鸣点点头,跟着也问道:“之前隐藏奖励任务是你们触发的吧?”
“嗯,我们去那个家伙的家里,结果发现,原来这个家伙还有一个哥哥,并且三年前是这个家伙的哥哥当敲钟人的,他哥哥叫田志明,不过当敲钟人时间还不到半年就突然死了,而另外一种说法,事实上田志明的父亲,十年前就瘫痪在床,所以田志明其实已经当了好几年敲钟人,只是父亲还活着,所以没有正式接手这个位置,但这也更奇怪,为什么要等父亲死后才接手,毕竟一个瘫痪的老人,理应把位置让给儿子。”黄常婷一口气把打探到的都说了。
“你们没有把田志朗抓起来拷问吗?我想这样做应该很容易完成任务。”林皓明笑眯眯道。
“你是不是疯了,这样做很容易触发一些变故,还是你真的想要把这个任务难度升级?”砍刀故意呵斥起来,表现出一副跟这个家伙一起,已经憋了一肚子气的样子。
“我想过,不过今天做有些过早,明天是最后一晚,我们打探到,似乎镇上的人,只要一天黑都不会靠近这里,明天做了,我们也不需要害怕什么,毕竟再渡过一晚上我们就可以回去了。”黄常婷倒是罕见的算是帮着林皓明说话。
林皓明自问自己和这个美妇也没有什么交际,她怎么突然对自己示好了。
“你们有什么消息?”砍刀跟着问道,毕竟刚才触发了隐藏奖励任务。
“你们知道麦酒厂以前的老板姓什么?”高尚故意卖关子道。
“有话就说,别遮遮掩掩的。”砍刀不悦道。
见到他不开心,关一鸣直接正色道:“麦酒厂最初建造的时候,老板姓田,我们追查了一些线索,和现在敲钟人田志朗一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怎么个有关系?”砍刀继续问道。
关一鸣继续道:“大概一百多年前,麦酒厂是田家的,田家原本在村子里算是贵族,不应该说本来就是贵族,不过一百多年前正好遇到时代变革,老贵族不得不转型,田家于是决定办起了麦酒厂,从我找到的资料上,麦酒厂原本选择的地址是钟楼这里,但是在修建麦酒厂,开挖的时候,似乎发什么了什么事情,田家放弃了,于是改成现在地方修建酒厂。”
“应该是田家挖到了什么东西,导致田家接连死了人。”砍刀这个时候开口了,之前和林皓明说了一半没有说下去,如今倒是把找到线索也说出来了。
“怎么回事?”黄常婷也很好奇。
砍刀把之前对林皓明说的也说了一遍,然后补充道:“镇长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我直接去了镇子记录历史的档桉馆查了一番,不过有些东西明显被人收起来,但还是查到,最初负责在钟楼这里建厂的人,也就是田家的儿子死了,这才选择了现在地方。”
“田志朗的爷爷就是那个死了的田家儿子的孙子,田志朗爷爷的父亲,在他的父亲意外死了之后,就直接离开了村子,直到后来田家把麦酒厂转卖给了一个很有地位的富豪,这才回到了这里当敲钟人。”关一鸣这个时候也补充了起来。
“该死,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把田志朗抓起来拷问,他肯定知道一些实情。”黄常婷此刻有些后悔起来。
“就像你说的,就算要做也等明天,万一田志朗出事会引起难度提升呢?”关一鸣有些后怕道。
“确实,虽然概率不大,还是稳妥一些的好,今天我们就挖穿
“你们还有什么消息没有?之前田家为什么会卖了麦酒厂,田志朗的爷爷为什么会回到钟楼里当敲钟人?”素娟问道。
“来不及打听了,我们原本想要找到线索的,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差点没办法在天黑前回来,只听说田家的人得了遗传病,接连有人死亡。”高尚有些无奈的说道。
遗传病这种事情谁都不会觉得是真的,只是眼下消息只有这么多,众人而已只能继续开挖。
事实上很多事情都变得有些古怪,只是大家没有明说,譬如这么多人晚上聚集在这里,居然没有人怀疑,旅店那边肯定也会发现众人晚上没有住在那边,但是镇长并没有什么说法,似乎任由众人在这里。
田志朗更是没有把心思放在修好钟楼上,仿佛只是应付一下,而这样的情况,镇长似乎也放任。
如今大家也不考虑这些,伴随着天黑,已经再次把木板撬开。
知道今天继续要开挖,所以白天大部分人都做了一些准备,去弄了一些可以挖掘的东西,铲子、铁锹等等都从魂环之中拿出来开始开凿。
但是当把昨天已经挖动的部分铲掉,原本应该被埋在
所有人看着空荡荡的坑洞,互相看着对方,只觉得一股寒意升起来。
“不会是我们白天时候,有人过来把人挖出来了吧?”关一鸣吞了口唾沫问道。
素娟立刻摇了摇头,用肯定的语气道:“我一早盖上木板时候做过手脚,没有人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