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应下了竹古血斗斗宝的同时。
秦家别墅内。
老祖宗带着几个小辈,也在一边品茶一遍关注着盛世典藏那得一举一动。
当得知沈秋答应跟竹古斗宝的瞬间,老祖宗也是目瞪口呆,口中不由得重复了一句:“沈秋应下了啊!沈秋跟竹古斗宝?”
“老祖宗……"秦家最得喜爱的秦越开口说道。
“恕我直言,这个沈秋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论资排辈怎么也轮不到他上去跟竹古斗宝吧?”
“退一步说,即便你沈秋真的是宋清风的徒弟,但你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宋清风都还要衡量一番,你沈秋半瓶水的能耐上来凑什么热闹!待会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沈秋输了没关系,但丢的可是咱燕京人的老脸呐!”
秦庆磊下意识的替师傅辩解:“秦越!我师傅再不行,那也是国师榜上的宗师吧!也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的吧!你行你怎么不上啊!没瞧见现场没人敢上,我师傅在自告奋勇上去接招!这叫硬气!用咱老燕京话来说就是地道!”
作为秦家的长孙秦浩也开口说道:“我不否认沈秋有一定的实力,但毕竟那是盛世典藏的事儿,他不是宋清风嫡传的弟子,所以就没必要出列,依我看沈秋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出出风头,占据风口浪尖,毕竟在风口上猪也能起飞!”
“大哥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直坐在角落没开口的秦轻语开口说道,表情冷淡,精致五官之间透露出一股不同寻常的傲气。
“沈秋现阶段所到的境界,是你们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不要用自己的低劣目光去审视别人,否则你永远都是那只坐井观天的青蛙!”
“秦轻语!我是你大哥!在老祖宗面前你怎么跟我讲话?还有没有规矩!就算你不尊重我,也得尊重下老祖宗的吧!”
“好啦好啦,都不要说了。”
老祖宗蹙眉摆手说道:“沈秋是好样的,就跟小语说的那样,换做你们在现场也未必敢答应,我现在担心的是小伙子的安危,他应下的是血斗呀!在早年间,只有血海深仇的双方才会约下血斗,竹古是一条老狐狸老谋深算,并且已经参加过一次血斗了,我担心沈秋在经验上会吃些亏!”
秦庆磊洋洋得意大手挥动:“这个老祖宗就不用多操心了,我师傅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碰到竹古这样的对手,只会激发我师傅体内的强大爆发力,不信咱们走着瞧!”
“怕就怕你师傅待会被人用担架抬出来呢!”秦越不屑一顾的说道。
“闭上你这乌鸦嘴!”
一群人正在热烈的讨论着,秦家的老管家敲门进来回报,老管家面色一片铁青沉声说道:“老祖宗?出事了?”
老祖宗面颊上皱纹颤动:“出什么事了大惊小怪的,这里没外人,直接说吧!”
“那个明月……那个明月的上门礼,又出现了!”老管家兢兢战战的说道:“这次还是找的安保公司送来的,送的是一直玉镶边的箱子!现在就放在我们秦家别墅大门口呢!”
“哼!”老祖宗怒摔手中的龙杖:“那几个安保公司的人呢?”
“还在门口纠缠不清呢!我现在就去将他们赶走!”
“不用!我亲自来会会这几个家伙!”
……
老祖宗亲自出门就接待安保公司的几个家伙,打头的仍然是上次的那个光头经理:“老祖宗好,您怎么自己出来了呀!这种小事情不用麻烦你的!”
“经理贵姓啊?”
“别这么客气老祖宗,鄙人姓陈,您就叫我小陈得了!”
“嗯,腊月的燕京城外面也怪冷的,陈经理进来喝口暖茶吧。”
陈经理也是个老油子了,当即就明白老祖宗的意思:“真不用了老祖宗,我们就是个跑腿的,就负责帮忙送个物件,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知!”
老祖宗冷冷应道:“是吗?既然这样事情就好办了,我们秦家无功不受禄,也不需要那些来历不明的物件,东西我们不需要,陈经理你还是自己带回去吧!或者您直接丢垃圾桶也行!”
“既然老祖宗这么说,我就知道怎么处理了!”
“陈经理,我就问你一句!”老祖宗沉下脸来说道:“我听你口音也是个老燕京人了,亲家在这一片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也是有名望的家族,你这么做就不怕得罪秦家吗?老生今天告诉你,不仅仅是你背后的那个人,我们秦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老祖宗我知道您什么意思……”陈经理挤出笑容回道:“我们真的不能随便乱说,得罪您秦家顶多就是混不下去了呗,可咱这位大佬可不一般,得罪了他命都会没了!行了老祖宗我不能再多说了,东西我就给您放在马路边上,你们自己处理!喜欢的话就拿进去,不喜欢就这么晾着吧!”
“另外老祖宗,我还是得多提醒您一句,秦家在燕京城确实是个大家族,但我背后那位老板不必秦家差,人家是笑脸上门提亲来着,可不能寒了老板的一番苦心呀!”
“好啊!我倒是要见识见识,这个所谓的老板到底是哪一路的神仙!敢明目张胆的来我们秦家抢女人!”
陈经理还真就把那件皮质箱子扔在马路边上,老祖宗也下了命令,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能接受那上门提亲的箱子,谁看上谁拿走!
……
另一边的盛世典藏。
上午的十点钟,沈秋和竹古大师分别来到了店铺的二楼,和上次的血斗不一样,这一次双方可以带一名助手上楼。
沈秋这边自然就是左小青,而竹古大师则选择了脑袋被人砸破的高峰。
另外再加上杨青、高永成两位国师榜上的宗师作为裁判,接下来的血斗过程将会是这六个人见证。
店铺二楼的摆设中规中矩,直接就在两边摆放了两张太师椅,中间空出了一张正方形的方桌,楚河汉界的象棋棋盘,恰好是留给两个人鉴赏宝贝。
“好的!两位!”
杨青作为这次的裁判,主动打破了场上的趁机:“很荣幸和高师傅即将见证今天这一特殊的斗宝,两位的身份我就不多介绍了,相信大家对彼此都很熟悉了,毕竟双方都已经签署了生死状!”
“我在这里简单的将接下来的斗宝规则叙述一遍,总得来说,两位的斗宝将会被分为三局,三局两胜的赛制来决定谁是今天的赢家!”
“第一轮和第二轮,双方将会在这里的替对方挑选出一间宝贝!供与对方鉴别,我们会根据双方品鉴的结果、综合你们在年代、品相、历史背景的表现给出最公平的判断,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赢家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杨青掀开面前的一块透明的柜台,这柜台长约八米,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宝贝,第一轮和第二轮斗宝的藏品将会从这块柜台中挑出来。
“第三轮的斗宝宝贝,就是你们各自为对方准备的了,具体情况你们自己衡量!我和高师傅只看最后的结果!请问两位还有什么要问清楚的吗?”
“嗯!”沈秋首先问道:“杨青师傅刚才说道了,绝对的话语权!能不能解释一下话语权的具体含义?”
“行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血斗斗宝,最至关重要的细节!在我们这一行也叫做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