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说:说吧!你来我东国边境有何贵干?你又是何人?为何擅闯私人禁地?”
“谁知那男子竟说:我好奇来看看,话说你是这里的老大吗?”
“听闻你们东国境外的陷阱毒障,让人有来无回。”
“我特意来看看是怎么样的陷阱,虽说你们这陷阱设的巧妙,但依旧让我给闯了过来,说明你们这陷阱还得再加强加强。
“你别这样盯着我看,要不是我此刻太过狼狈,我都要怀疑是你看上我了!”
“放心吧!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对你们东国也没恶意。”
“我只是纯粹好奇过来看看而已,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哈。”
东陵霁禾看着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叶鸿鹄”那男子坦荡的说。
东陵霁禾:“不管是何种理由,东国都不是你能进的地方。”
“云乔,将他绑起来我要严加审问。”
“绑起来丢进大潭里,两个时辰后在拉上来。”
叶鸿鹄疑惑说:“这里有潭?我刚刚怎么没发现?”
“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云乔”说罢云乔就推着叶鸿鹄往前走。
“我走近潭边往里看去黑黢黢一片,我们东国人都知道这里没有大潭,有的只是一条暗河。”
“不出意外他会随着暗河一直往西走,直到离我东国越来越远。”
“随后我就回营帐了,准备看看书就休息了,因为明早我们要拔营启程回宫了。”
“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在睡梦中突然感觉有股恶寒在靠近我。”
“我猛的睁眼坐起身,就看见白天的男子正浑身湿漉漉的,被拦在了帐外。”
我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回来。
就问他:“你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
“他说:托你的福没被冲走,我运轻功飞上来的。”
我当时心里就想:那你武功挺好的,十米高的深坑说飞起来就飞起来了。
“你这女子看着文静,没想到心思竟如此恶毒。”
“我只是让你从哪来回哪去,东国不欢迎外来人员。”
男子:“我都说了,我对你们没有恶意。”
“你这女子如此咄咄逼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东陵霁禾“你走吧!我就当今日没见过你。”
男子:“如果我说我就不走呢?”
东陵霁禾:“你确定?”
这时,帐外响起了桑榆的声音:“姐姐,听闻你白日抓了个刺客?”
东陵霁禾看向从外走进来的桑榆:“不是刺客,是别国的闯入者。”
东陵桑榆看向叶鸿鹄,朝他周围转了一圈:“你是哪国的?”
叶鸿鹄看着走进来的女子,竟与坐着的那位女子长得一模一样。
他顿时就反应了过来,这两位是双生子,而刚进来的女子是妹妹,而且看这样子这两位女子的地位不低。
叶鸿鹄老实的说:“南国。”
“我真的只是好奇过来看看!”
东陵桑榆继续说:“那你给我讲讲南国,我就请你去我东国做客。”
东陵霁禾出声:“桑榆不可!”
东陵桑榆走近东陵霁禾小声说:“怕什么,大不了打断他的腿,永远将他困在我东国。”
东陵霁禾听闻有些不赞同的皱眉摇头。
叶鸿鹄看了眼东陵霁禾继续道:“南国啊!那可真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东陵桑榆顿时来了兴趣:“那你给我讲讲。”
叶鸿鹄看着东陵桑榆说:“小姐,你看我这身”
叶鸿鹄示意东陵桑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东陵桑榆反应过来。
“哦!好说!来人给他打桶水来拿件衣服。”
不多时门外就有下人提了桶水进来,东陵桑榆看着叶鸿鹄说:“喏,水来了,就在这儿洗吧!”
叶惊鸿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心想这东国人民风未免也太过彪悍吧!
叶鸿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在这?”
东陵桑榆点了点头:“你一个男子还怕人看见啊!”
东陵霁禾看了眼东陵桑榆眼神有些警告的含义:“桑榆”
东陵桑榆有些遗憾的看着他说:“算了,带他下去换身衣服。”
在他走之前给他喂了颗软筋散,才让侍卫将他带走。
接着侍卫就将叶鸿鹄带下去了,俩姐妹在帐中商讨着。
东陵桑榆取笑着:“皇姐,都让你早些将皇夫纳进宫了,你看你如今提到男子沐浴还害羞的脸红。”
东陵霁禾:“我不愿因为私欲而去祸害别人,不想将他人拉进宫中的漩涡里。”
“你不是不知道母皇宫中的那些夫郎,因为争宠弄死了多少人。”
东陵桑榆:“又来了,你身为皇储这是避无可避的事情,”
东陵霁禾:“这个皇储之位给你做吧!”
东陵桑榆连忙摆手拒绝:“那怎么行,我不行的。”
开玩笑!让她去做皇储还不得累死?
她每晚与她的小夫君们通宵达旦以后,哪还有精力寅时就要起床?
何况储君得留下很多子嗣,她不太想怀孕生子,怀孕生子不得很长时间都不能?
说话间,帐外的下人进来禀报顺便将收拾好的叶鸿鹄带了进来。
东陵桑榆看见他后眼前一亮,走近他再次围着他绕了一圈说:“姐姐,这人不如给我吧!”
东陵霁禾无语:“你都多少个了?你不怕你的后院起火吗?”
站在一旁的叶鸿鹄听着两人的谈话,挠了挠脑袋,这两人在说什么呢?
东陵桑榆:“不怕,不怕。”
“喂!你叫叶鸿鹄是吧!要不要做我的夫郎?”
叶鸿鹄的反射弧再长,此时也反应过来了,感情这妹妹将他当成了商品。
而且听姐姐的话,她家中似乎已经有了很多个了?
这东国果然如外界传言般,以女子为尊,并且女子可以拥有多位夫郎,如同南国男子可以三妻四妾一样。
叶鸿鹄当即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双手捂住胸口:“不行不行,感情之事怎么能如此随便。”
虽然南国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他从小就被父亲母亲影响,此生只娶一位女子。
他所追求的感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东陵桑榆听闻他竟如此让她下不来台,何况从来没有人敢拒绝她,从来都是那些人自己跑过来对她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