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是按照阳间的标准,才定义如何陪侍女练功的标准吗?
怪不得,婆罗维摩把我变成个大鼻子。
“我能问一下……”然而,我即刻噤声,不敢询问原因,唯恐对方起疑。
当我转身离去时,我听见身后之人的评论。
“嘴唇很厚,合格!”
“下一个。”
嗯……
或许是我多虑了,毕竟大家都是神仙,体力应该都差不多。
我懵懵懂懂地跟着领队的侍女,就被带往了云霄天宫内。他们分发给我衣服,然后统一进入仙池洗浴。
等洗完,穿好衣服之后,我发现胸口有一个标号,代表着我们个人的身份。
我是十一号。
随后,我们又被领到一个大厅之内。我用余光扫了一下,发现大概有三百多人应聘成功。
其中一位身着红色长袍的女子,从大厅中央的上方飘然而下。她伸出手,一道光影便打在空中,呈现出一套配合侍女修炼的姿势和动作。
这位红袍女子乃是一位太乙真仙,她以娇媚的声音对我们所有人说道:“你们记住这上面的口诀和要领。”
“届时,天宫的侍女,会主动选择你们,然后带你们进屋内修炼。”
“说白了,这就是一种单方面采集你们身上的能量!”
“然后反哺给我们天母,你们的身份是欲人。”
“我们不会强迫你们一直行房!”
“你们能坚持多久,就会得到相应的报酬。”
“只要你们踏出房间,这份工作,就相当于自动放弃,我们会派人给你们结算工钱。”
我擦去额头的汗水,这所谓的欲人,不就是鸭子吗!我内心不禁吐槽道。
那位红色长袍的女子拍了拍手,连声说了几句好了,然后再次说道:“侍女们,你们出来挑选练功对象吧!”
于是,众多美女从上方飘然而下,她们各自飞向我们,拉着我们的手,再次腾空而起,朝着墙壁上的房间飞去。
整个大厅给人一种蜂巢般的错觉。
中央上方空旷,而四周的墙壁上则是一个个小房间。
我被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拉入屋内,随后门便自动关上。紧接着,门上显现出一道道锁链,将门紧紧封闭,无法逃脱。
屋内除了一块毛毯,别无他物。
女子开始宽衣解带,我注意到她的胸口挂着一个琥珀,其中封印着一只蜜蜂。
我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当我与这女子行房时,我身上的能量会流入她体内,最终汇聚到蜜蜂体内。而这只蜜蜂则会将这些能量传递给欲花天母。
天界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这可以被称作异虫傀儡术。
“你还愣着干嘛?脱衣服,然后按照外面看到的方法,跟我修炼。”那女子淡淡地说道。
我愣住了!
难道,婆罗维摩并未按照原计划行事?他不是说会安排一个侍女作为内应,告知我如何找到他的本体吗?
现在这个问题……难道我真的要当一会鸭子了?
“你不会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吧?难道是禁欲的修行者?”
那女子走近我,我惊愕地看着她,身材真是太好了。
就在她刚要解开我衣服的瞬间,她胸口的蜜蜂突然停止了动弹,“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我大吃一惊,不会出事了吧!
即便,你不是婆罗维摩的内应也没关系,实在不行,我也可以牺牲一下身体。总比你出事,我被人抓去拷问要好得多!
“喂,醒醒,你怎么了?”
“你不会出事了吧!”
我急忙蹲下,轻拍她的脸颊。突然,她的眼神变得深邃幽绿,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深深地吻了我一下。
我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这……这又醒来了,天哪,看来还是得牺牲一下。
此时,我耳边传来鼓声,那是通过她的舌头敲击牙齿传递的声波。
“别乱动,外面有人在观察我们,等观察的人走了,我就会松口。”那女子冷漠地传递道。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地方能感知我们的神识传递。
任何悄悄话都可能被外界察觉。
她再次用舌头敲击牙齿,“我不能跟你开口说话,也不能用神识传递,更不能写字。现在我传递的信息,你最好全部记住。”
“因为我不会说第二遍。”
我眨了眨眼,表示理解!
天界真是高手云集啊!我要是会用舌头传递信息就好了……
“我叫海棠,是欲界之主的手下。我之所以昏迷,是因为我的记忆被封闭了。只有碰到你之后,我的记忆才会恢复。”
“这是为了防止天母对我们的探查。”
我再次眨眼表示明白。
这种封锁记忆的手段确实罕见。
……
“天母本体是一种上古蜂王,后来获得了欲界之主的欢愉能力,从而拥有了魔身。”
“她原本是古妖,本性无法产生情欲,需要时刻与欲界之主在一起才能维持欢愉能力。”
“然而,她被欲界之主背叛后,这种欢愉能力就可能随时失去。因此,她借助侍女们与男性的情欲来维持自己的魔身。”
女子再次传递信息,我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只是……我开始感到有些不耐烦了。这要亲吻多久啊!
我再忍一忍吧!
“那天母因为是古妖,拥有冬眠的习性。趁着她熟睡时,你去上方将最顶层的欲望之主释放出来。”
“我会给你一个东西,让你变成我的样子,而我则变成你的样子。我们的身份将互换。”
“记住,换完身份后,你就是海棠。”
传递完这句话后……
她才松开嘴巴,从胸口摘下琥珀,轻轻按在我的胸口上。我竟然瞬间变成了她的模样。
她双手轻拍脸颊,整个人变成了婆罗维摩为我易容的大鼻子模样。
她立刻起身准备离开,这意味着……
我们之间的修炼已经结束了?我竟然成了第一个没能坚持一天的“杨伟哥哥”?
不,你别走!我这一生英明要被你毁掉了。
我抓住她,露出复杂的表情。如果你现在离开,我这一辈子都说不清了。
我眨了眨眼睛,再次把她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