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算是夺舍了小沙弥的身体,把他的灵魂给封印起来。
这夺魂丹,实在是太神奇了。
通过这一次的夺舍,我才法名,这个小和尚的真名叫景奇,法号叫悟能,今年十五岁。
呃……这名字和西游记里的八戒是一样的吧?
“主人,您这是做啥呢?”
黑煞鬼从燕虎的身上钻了出来,见我拉开裤子,低头往下看,一脸的疑惑。我却随口说道:“没做啥,就是想看看小孩子,
砰!我松开皮筋,抬起头来,一脸的复杂!
这小子那怕第二次发育,也够呛了!
这时候,我走到燕虎的面前,用手摸了一下颈骨,还有额头,发现这白虎绝煞相,有自我保护魂魄的作用。
魔门的人,对燕虎施展了抽魂的法术,肯定是失败了。
所以燕虎就一直陷入昏迷,我就算施法,他也一时半会醒不来。
我顿了顿,然后指着我的身体,说道:“黑煞鬼,替我守着身体。”
“我出去找找看!”
我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钥匙,我猜一定是在天禧和尚的手中。
我思索片刻,便离开了牢房。
这间地牢,居然修建在侧殿,佛像的身后,里面有两个和尚守着,他们看我出来,立刻笑着伸手:“悟能,给我来一根烟!”
我当时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这两个和尚,到底跟小沙弥关系如何。
给,还是不给?
我拿不定主意,只能耸耸肩,说:“我都抽没了,没有烟了!”
砰!
那个和尚一个大飞脚就踢来,我整个人都飞了出去,屁股差点摔成两半,眼睛都冒小星星了。
他们将我摁倒在地,扒光了我的上衣,从里面掏出了一包红塔山。
我也是一脸懵逼!
难道这个小沙弥的待遇,这么差么?
“悟能,你又在耍小聪明了!”
“不给我们抽烟,你是不想在寺里混了,别忘了,魔门的九姓论!”
“你姓景,我姓楼,我的身份就是比你尊贵,我让你给烟,你就老老实实地交出来,省得我们揍你!”
我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只好尴尬的穿好衣服,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跑了出去。
我一边跑,一边就纳闷,这魔门的九姓论,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从侧殿走到了大殿,甚至来到了主持的房间,不少僧人都用一种戏谑的目光看着我。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往事,当年我八九岁那年,就有一位魔门中人,半夜跑到养父的屋子里,哭诉他们的姓氏不公。
我恍然大悟。
所谓的魔门九姓论,分为上三姓,中三姓,下三姓。
上三姓是,东方,海碑,逻嘉。
中三姓是,古元,楼飞,阿伽。
下三姓是,景灵,拓狻,摩隆。
我仔细一琢磨,觉得这个小沙弥的名字,应该叫景灵奇,可能是为了躲避玄门,所以才改了姓。
说这魔门属于家族式的发展,并不够准确。
如果真的要追述起来,这支势力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从波斯来到中土,带着他们的信仰,发展到了今天。
更像一个民族。
你看他们的姓氏,全都是复姓。
我在主持房间外,嚎啕大哭,无非就是想吸引天禧大师的注意而已。
咔嚓。
房门被打开。
天禧和尚面无表情地将头伸了出来,围观的和尚们纷纷转过头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他朝四周看了看,然后伸手拉我进来。
“你哭什么?”
天禧和尚关好房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一道光线从缝隙中照射下来,照亮了他身上的袈裟,但是,他的脸,却什么都看不见。
我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师兄们抢走了我的烟,还打我,还骂我。”
天禧和尚摸了摸我的头,平静地说道:“不要在意,我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
“等你成长起来,为我魔门立下功劳,坐上我的位子,就再也没有人敢歧视你了。”
这……
嗐,他也姓景灵啊,那么他哥沈九,岂不叫做景灵九?
说实话,我已经升起了八卦的心,想要知道更多的内幕。
为此,我吸了吸鼻子,哭丧着脸道:“方丈,我觉得九姓论,对我们太不公平!”
天禧和尚笑了,他说了一句:“当然是不公正,但你也不必如此,等魔神临之时,这一切都会打破。”
魔?怎么降临,我一头雾水。
我心想,难道这事跟血祭有关系?
天禧和尚继续问道:“你审问了莫斩,可有什么结果?”
我立刻回答道:“那莫斩说,他要是被抓了,第二日未出寺院,玄门就会带人围剿我们,为首的人,是江苏顾问方尚辉!”
我也不藏着掖着,在我看来,这就是阳谋。
我倒要先观察一下天禧和尚的应对之策!
天禧和尚略一思索,便开口道:“看来,我们派人出去买东西,至今未回,想必是被方尚辉他们抓走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玄门迟迟未现,应该是在集结人手。”
“那我们就提前血祭吧。”
“等到他们赶到之时,便是魔神,降临之时!”
我竟然听懂了!
我被打伤之后,已经超过了一整天。
方尚辉抓了外面的和尚,打听了一下,便打算叫上更多的玄门中人,想要一举拿下这里。
天禧和尚拿出一个纸包,塞到我的手里,嘱咐我:“孩子,别忘了在饭菜里放点东西,让你的师兄都吃掉。”
那阴森森的语调,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颤抖着双手捧着纸包,此时,我已经被他赶出了房间。
我的耳朵里依然回响着天禧和尚那句话:“今日,正好破九姓论!”
看来这场血祭?
不仅仅是要杀死我和燕虎!
还有祭献整个庙中的魔门中人,也就是说……
除了小沙弥和天禧和尚,其余人都得死!
妈呀,这个家伙心肠够狠啊。
然后,那个魔神,可能会降临……
卧槽!
方尚辉再带人上来,不是在给人送菜吗?
我揣着纸包,刚跑了没多远,那群和尚就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道:“悟能,快去做饭!”
“我们都饿得不行了!”
“你快点!”
我揉着屁股,就进入了厨房,一边洗菜,一边思考要不要放药包!
那是一种迷药,一旦服下,就会完全陷入昏迷,具体何时才会发作,我是不知道。
但,一旦发作,就代表着血祭开始了。
我把手指搭在脉搏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坏笑:“这小子,还是个处!”
我顿时一拍脑袋,搞得谁家,还不是个童子鸡似的。
我把药粉倒进了锅里,又把裤子给解了下来,在上面洒了一泼尿,又加了一些水,搅拌均匀。
这时,他听见了厨房外面,有脚步的声音,我赶紧提上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