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午时吗?
有意思了。
这条情报关乎自己能否进入反抗军。
二十投丢下了两枚金币,寻到了一处旅馆准备歇息。
圣城更像是一个人类的城市,除了漫天海水之外。
比如路边小摊,卖着水果以及海藻海带。
或者是娱乐,有青楼亦或者是说书人等等。
当天傍晚,二十投穿好行头,准备去行刑台附近勘察一下地形。
行刑台坐落在圣城的南门,那里搭起一座石制巨台,台上比较空旷,两个木桩子,一个木墩子。
而木墩子上面却是满满的血迹,很明显是断头台。
在这种天天被海水浸泡的情况下依然留着血迹,不难看出这个木墩子上面应该没少死人。
深夜路过此次,二十投感觉浑身一凉,总感觉木墩子上阴森森的,怨念颇深的样子。
二十投大概勘测了一下地形以及如果突然出现什么情况可以逃跑的路线之后,便准备离开。
忽然听到一旁的小巷子里发出一阵异响,好像什么东西掉地上了一样。
看了看时间,午夜十二点。
卧槽!我特么不会这么点背吧!
这个点大概只有两种人会出现。
一种是半夜巡逻的卫兵。
另一种...恐怕不一定是“人”吧?
此时的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如果走了,万一它听到动静出来了怎么办?
如果不走,万一它直接出来了怎么办!
算了,幽灵都见过。
区区小鬼!
来!弄死你爹我!
就在他准备抬脚迈步的时候。
一个一身黑衣的人从箱子里走了出来,浑身散发着一些恶臭,怨念极重。
二十投抬起的右脚悬在了搬空。
黑衣人好像感知到了面前出现了一个活人,也停了下来。
“你...”
那黑衣人率先开口。
“我...起床尿尿~迷路了~”
...
“我...也是...”
...
就这样,二人僵住了。
二十投心里大喊,什么叫你也是!你是谁呀!你是活人死人啊!
黑衣人内心也是极度崩溃。
大哥你倒是走啊!你不走我很尴尬啊!
二人差不多都站了十来秒。
然后很有默契的同时转头,假装谁都没看见谁。
二十投试探性的走了两步,见那人没有出声阻拦,便用一种极快的速度朝着旅馆奔去。
一边跑一边念念有词。
“就他身上这个味儿,还有那滔天的怨气,你说是活人我是不信的,幸好小爷聪明!”
黑衣人见二十投离开,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嘴上不停的碎碎念。
“幸好幸好,大半夜居然撞鬼了,就那个诡异的面具,能是什么好人?”
回到家门口,铛铛铛铛,四下敲门声,两长两短。
“嘎吱...”
大门开了,黑衣人一个闪身躲了进去。
“我和你说老婆,今天老吓人了!你爷们差点没回来!”
那女子嫌弃的捂了捂鼻子。
“你这身上什么味啊?先去换身衣服洗一洗在说话。”
过了一会,那男子洗完澡,身上露出了精壮的肌肉。
“哎我草你别提了,我本来是去看看行刑台那边的情况,结果路过一个巷子,里面有一夜壶,我没注意,全特么洒我身上了,给我气坏了!”
那女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就因为这个你没回来?”
“那倒不是,我和你说了你别害怕,我在那边,撞鬼啦!
那大半夜的,脸上带个笑脸面具还有一身黑色斗篷,和我说起床尿尿没找到路,谁信呐!
我感觉应该是之前阿尔卡迪亚当中活剥的那个人的残魂,来索命来啦!”
女子微微蹙眉。
“有这么邪乎?算了,明天先营救老鸭,剩下的事回头再议吧。”
“得嘞,睡觉睡觉!”
“你睡地上去!”
“为什么!”
“你身上被洒了...反正晦气!”
另一边,二十投回到旅馆,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手机,打开了群聊。
“兄弟们!我告诉你们一个恐怖的事,我撞鬼啦!”
雪花:“男鬼女鬼?”
星澄:“不都是鬼吗?有什么说法?”
雪花:“那不是,男鬼的话见面赶紧逃命,女鬼的话...”
泡泡:“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yyzops:“泡泡,明天哥带你玩去,你收敛点...”
凯奇:“我看投哥不说话,八成是女鬼!”
二十投看着自己公会弟兄一点不关心自己的样子,不由得苦笑一声。
好像回去和兄弟们喝酒啊!
滴滴~
嗯?
二十投看了一眼私聊。
小稚御:“投哥投哥,你怎么样?”
果然,还是小稚御最会关心人。
自己刚想回复,结果第二条消息接踵而至。
“快说说你和女鬼的故事,我好写本小说!”
二十投:6
翌日清晨,二十投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洗漱一番,才六点出头。
自从实力精进之后,睡眠时间越来越少,一般每天睡三四个小时就精神得很。
所以昨天晚上还合几个妹子一起玩了会游戏聊了会天。
出了旅馆,街上海鲜生物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嘶~那个乌贼看着很有嚼头的样子哎?”
闲逛了一会便临近午时,二十投来到了南门行刑台,准备看一场戏。
可惜的是,这场戏结果如何,自己都要出一次手。
但是神念一扫,发现附近有不少乔装为百姓的卫兵,而且有等级者不在少数,几乎都在警戒着。
看来阿尔卡迪亚也是做戏,想要揪出反抗军。
估计今天斩首的这哥们官儿还不小呢!
没过多会,从街道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阵喧嚣。
二十投定睛一看,正是一辆囚车。
囚车之内有一名被五花大绑,衣衫褴褛的男子,面容憔悴,浑身是伤,已经没有几块好肉了。
囚车前方,有一名将军打扮的人,浑身铠甲,正骑着一条剑鱼开路。
此人等级不弱是真的!
二十投拉了拉自己的兜帽,尽量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脸。
毕竟这是法场,谁看见一个带着面具一身黑衣的人不害怕?
所以自己并没有选择戴面具,仅仅带了一件隐匿斗篷遮挡气息。
囚车一路走来,路上的海鲜们手中一些烂海带,臭咸鱼,噼里啪啦的往上扔。
“一只海鸭也想颠覆圣王?痴心妄想!”
“就是,这种鸭子就应该斩了!圣王的神圣也是你可以侵犯的?”
不一会,囚车停止,囚车内的男子被人推搡着拉倒了行刑台上。
“午时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