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到你了,这牌你跟还是不跟?”
白玉钩笑意嫣然的看着叶水瑶,此刻她面前的筹码堆积如山。
而叶水瑶面前筹码却寥寥无几。
“水瑶,算了吧,低头认个错就好,没必要拿健恩的前途去赌。”
林放在一旁关切劝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为叶水瑶好,但实际上今天这局,就是他联合白玉钩,为叶水瑶量身打造的。
林放知道今晚叶水瑶也会来参加宴会,便跟白玉钩设计激怒叶水瑶,并引她坐上赌桌。
按照约定,叶水瑶和白玉钩同时拿一千万筹码,谁先赢光对方的筹码就算赢。
如果白玉钩输了,就将千万现金双手奉上,而叶水瑶要是输了,一分钱不用出,只要把‘v。too’授权给白玉钩开发三年。
这如意算盘打得精妙,对于白玉钩来说,一千万并不多,却能用此撬动‘v。too’授权,太物超所值了。
更何况,以她中海交际花的手腕,在牌桌上赢下叶水瑶,轻而易举。
这一点,从双方此刻所拥有的筹码来看,已然不用多说了。
“不跟!”
叶水瑶深吸一口气,丢掉手里两张牌。
白玉钩笑着收走桌面上的筹码。
“继续
!”
叶水瑶说着丢出五十万筹码。
荷官二话不说,直接洗牌发牌。
她们玩的是最简单的‘二十一点’。
每人可叫牌五次,每次叫牌需追加五十万筹码,谁的牌面相加先拿到二十一点就算赢。
秦天走到叶水瑶身边,抬手盖住她底牌,另一手直接将她面前全部筹码都推了出去:“都输这么多了,不玩把大的,如何回本?”
“秦天,你……”
叶水瑶诧异的看着他。
白玉钩看到秦天,目光阴沉了下,边上林放更是脸都气歪了。
“这人是谁,敢掺和这种牌局!”
“明显白玉钩给叶水瑶设的局,他闯进去,不等于找死?”
“穿着如此寒酸,脑子还不灵光,这种傻比怎么会出现在宴会上?”
众人看到秦天,皆是莫名愣住。
白玉钩娇声一笑:“秦先生,你这是打算给叶总出头吗?”
秦天笑道:“有问题吗?”
“当然,今天这牌局只我和叶总,无关他人。”
白玉钩对秦天始终有种看不透的感觉,更何况,她已经稳赢了,没必要再让秦天加入进来,以免节外生枝。
秦天笑容玩味:“怎么,白总是怕输不起?”
这话一说,现场顿时
一片惊哗声。
“这家伙脑子不好,眼神也差,没看到桌面上的筹码已经一边倒了吗?”
“要我说,这就是个哗众取宠的家伙。”
林放恨不得将秦天千刀万剐,要不是知道秦天身手了得,他估摸着早动手了。
白玉钩轻声一笑:“秦先生,我理解你想英雄救美,但要上牌桌得有筹码才行。”
“要筹码是吗,好,我用‘v。too’专利,再换一千万筹码,让他来赌。”
叶水瑶这话一说,不仅现场众人愣住,就连秦天也不由得眉头一皱。
这叶大炮仗大概脑子真缺根弦,明摆着白玉钩设套,却还能上赶着往套上钻。
白玉钩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喜色:“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叶水瑶眸色笃定的看了眼秦天,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可以信任秦天。
不过她也没办法了,从坐到牌桌上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但为了可笑的自尊,她还是硬扛着。
可以说,眼下的秦天,成了她最后的希望!
白玉钩也不废话,当即朝荷官道:“麻烦再拿一千万筹码……”
“不用麻烦了,咱们一把定输赢就行!”
秦天说完,便是大喇喇的坐
了下来。
“我去,这家伙谁呀,叶水瑶竟会用‘v。too’专利给他当筹码!”
“我听说白玉钩当年可号称‘中海赌场女王’,跟她赌,不等于自寻死路?”
“叶水瑶大概是输傻了,脑子不清醒……”
众人纷纷摇头,全认为叶水瑶做了个愚蠢决定,健恩这回怕得损失惨重。
叶水瑶听到这话,俏脸霎时泛白,她只道白玉钩运气好,却没想到,对方竟还有‘赌场女王’的诨号,难怪方才交锋,自己一把没赢。
但眼下话已经说出去了,要是不赌下去,更丢人。
叶水瑶呼出一口气,朝秦天道:“你别有压力,平常心就行。”
秦天笑道:“我干啥要有压力,就算输了,也不是输我的钱。”
这话一说,周边众人顿时满头黑线。
敢情这小子并没有把握,就是跑来哗众取宠的。
叶水瑶也真是够蠢,这下‘v。too’专利得拱手让人了。
叶水瑶听得这话,心头猛地往下沉,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水瑶,要不你给白总认个错,咱不赌了。”
林放在边上假好心的劝说道。
“认错?我又没错为什么要认错?”叶水瑶面无表
情。
秦天不耐烦道:“要赌就赌,哪那么多废话?”
“你……”
林放眼中闪过狠戾之色:“行呀,你既然那么有把握,那敢不敢加大点赌注?”
“你要加赌注?”秦天挑眉看他。
“没错,谁要是输了,就把这条命留下,敢不敢?”
林放一脸凶狠,好不容易逮着个好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白玉钩的赌技他是知道的,当初只带十块钱,一晚就在中海地下赌场狂赢数千万,一举得封赌场女王。
“你想赌命?有点意思,这个赌,我应下了。”秦天笑容玩味。
众人皆被吓了一跳,原本只是赌专利,现在竟还赌上命了!
涉及钱财的事,再大都是小事,但涉及身家性命,再小可都是大事。
叶水瑶也是担忧道:“秦天,你别冲动,专利没了无所谓,但……”
“没事,谁输还不一定呢。”
秦天淡淡一笑,朝荷官道:“美女,麻烦发牌吧!”
荷官微微点头,随即手脚麻利开了一副新扑克。
“哗啦啦……”
一张张纸牌在荷官手中交叉清洗,秦天和白玉钩皆是眼都不眨的盯着荷官的手。
周遭没有一点声音,偌大赌厅内,只有洗牌传出的哗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