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就真的成了公司被束缚的奴隶一样,你再也无法拍自己想要的东西,冯想自然也不想成为那样。
可是,首先这是他的梦想和职业,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他也只能走第二条路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公司肯看在他以前拍的好电影的份上把他签下来。
“咚咚咚……”应该是李同来了。
“快,快拿给我看看,你们说的什么小说呀!”一进门李同就急迫的想要冯想赶紧把杂志拿出来。上次九命猫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还是给了他挺大的期望的。
他两多少年的老朋友了,又是上下楼,经常串门的关系,也就不讲究一些有的没的了!
冯想指了指桌子上翻好的杂志,示意他自己去看。又去冰箱里拿了两瓶水,他两一人一瓶。
说快也快,两篇小说也就十多分钟,李同就差不多看完了,而且剧情什么的也差不多都在脑子里了,毕竟是导演,对这方面还是很敏感的。
“老冯,你说的对啊,这两个确实都挺适合改成电影的。”
李同茫茫然也有些小激动,看到一部好的文章时,导演们通常会不自觉的在脑海里导成它变成电影的模样!
他现在就对那个《色戒》很有感觉,觉得拍出来的电影肯定很不错,《七月与安生》也不错,但是他不太适合拍这种类型的电影,所以也就觉得小说不错而已!
“你也觉得不错是吧?!可是我在纠结该不该拼这一把,哎!”冯想郁闷的把烟头掐灭,又递给李同一根,自己再次点上一根,感觉也就能用尼古丁má • zuìmá • zuì了!
李同也沉默了片刻,他很清楚冯想现在的状况。
做自由导演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你小有名气了,才会有人投资你,而你有名气之前,都得靠你自己。
而且你要是一直拍的不错,票房好,那是最好的,如果票房不好,别人能赚回来投资的钱,也算马马虎虎,最怕的是你拉到几千万的投资,结果最后票房赔惨了,那再想找到投资就难了!
更何况现在这个时代,潜意识电影又频出,懂点导演知识的有点小钱的人都敢开拍,拍完没院线上映就放到网络上,反正多少会有点人看。
还有什么所谓网络大电影,微电影频出,导演们也是更不好混。
冯想上一部电影为什么会赔,拉了八千万投资开拍,要知道八千万虽然对于那些顶级的一流的大导演不多,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声名不显的小导演那可是绝对不少的,把自己赔上也没那么多钱!
结果他花了半年经心拍制的电影,到最后都去送审了,出事了!
因为网络上出现了一部潜意识电影,虽然制作没他的电影精良,还有演员崩戏,但是架不住那电影跟他的电影脉络故事都一样,就改个人名而已,用的全是不知道哪找来的演员,摆明了就是抄袭恶心他的。
最后不管查到什么,结果怎样,他的电影是彻底扑了,没人看了,也彻彻底底赔进去了。
从那之后半年了他都没走出来,自己怎么劝都没用,这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拍个电影,但是如果再扑了呢?!以后的导演路算是彻底毁了。
“不”冯想猛然抬头,“拼一把,拼一把!我现在还有什么东西能失去的呢?!”
他狠狠把烟头掐灭,眼睛里面充斥着癫狂的色彩。
“钱也全赔了,媳妇也跟人跑了,我tm半年来竟然就这么过去了,我要再拼一把,再拼一把,除了导演我还能干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老李,你陪我拼一把吧,两部小说我们都签下,然后一起一人拍一部,怎么样?!”
冯想有些疯狂了,先是怒气冲冲的发泄,后来又逐渐冷静下来,对着李同说着自己的想法,想让他赔自己一起拍。
李同开始还有些犹豫,他刚结束一部普通电影的拍摄,累的够呛,而且他要是拍的话,肯定会拍《色戒》,但是………
算了,没有但是。
李同看着冯想平静的眼眸深处掩藏的疯狂,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即正色。
“好,我陪你拼一把,我们一人拍一部。”
他这位朋友,真的是什么都没了,以前多爱的妻子都抛弃了他,平日里也没多少朋友,而自己算是他唯一的朋友了。
罢了,就陪好友拼一把吧!
“好。我觉得我们最好现在立刻就去签下这两本小说的影视版权,徐夫人好像已经把九命猫的几本小说都推荐去参加一些大奖的评选了,就算被九命猫得到一个奖,她的作品价值都得翻倍,别说我们买不买的起,到时候肯定很多大公司想要它的版权,我们更买不到了!”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联系版权问题。”
…………
九命猫是联系不上的,没办法,只能通过九命猫连载的小说的杂志社。
两个人分头联系,打电话到两家杂志社,说明了情况。
杂志社可以说都是相当惊讶,小说才发出去两三天,竟然都有人来联系影视版权了。
对于旗下的小说可以被拍成电影,这种可以提高作者提高杂志名气的方法,杂志社自然是乐见其成。
确认了不是骗子什么的之后,立马帮忙联系了九命猫,毕竟这种事还得作者本人同意才可以,他们杂志社顶多算个经纪人的中间角色。
九心对于这么快就有人联系两个小说的影视版权,虽然挺惊讶,但好歹也算是镇定,毕竟她也是知道前世这部被拍成电影的小说,都有着不错的成绩的。
跟杂志社的人要了打电话的导演大联系方式,打电话自然没空,好在两位导演留的什么jj号,邮箱号,微博号,各种方式都有,就怕九命猫联系不上他们。
不过九心并没有先添加上两人,而是先用两位导演留下的信息直接把两人的底细查了个透彻,现在的网络对她几乎是公开透明的,就像一个只穿了薄纱的luǒ • tǐ女人,那层薄纱撕不撕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