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输了钱心情不好,又去酒吧里喝了点酒,醉醺醺的回到出租屋,结果刚刚进门就直接被人按在了地上。
一瞬间,他的酒醒了大半,有了上次被人追杀的经历,他的警惕性。也提高了不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立刻求饶,“好汉饶命!”
“啪——”客厅的灯倏然被人打开,路易斯坐在出租屋破旧的沙发上,穿着一身嘻哈风的卫衣卫裤,戴着一副黑色的口罩,遮住了他英俊的面容,只露出那双深邃的眼,看向张文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意,不带一丝情感。
他的其中一只手在把玩着一个打火机,开开合合,暖黄色的光时不时照在他的脸上,显出了几分诡异,全没了平日里阳光开朗的样子。
“说吧,你跟谢家三少奶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一个地痞流。氓,能从她那里拿到钱?”他声音也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张文眸光闪了闪,一时间又弄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只能装傻充愣,“什么谢家三少奶奶?我一个流。氓混混怎么会认识什么少奶奶,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或者你们肯定是找错人了。”
路易斯挑了挑一边的眉毛,冷笑一声,朝着按住张文的黑衣保镖使眼色,那个人会意,立刻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沓照片,上面都是张文最近和夏依梦见面的场景,还有两个人出入酒店和出租屋的样子。
张文脸色大变,额头上都是冷汗,还以为是谢家发现了他跟夏依梦的私情,所以派人来惩治他,立刻撇清关系,“好汉饶命啊!真的不是我有意要跟她在一起,是她勾。引我的,是她下贱!”
路易斯挑眉,打开了打火机,看着上面闪烁的火苗,嗤笑,“我对你们两个人之间的那点龌龊勾当不感兴趣。”
张文眼珠子乱转,试探性地问道:“那……那您的意思是?”
路易斯修长的手在打火机上拂过,然后站起身,把打火机揣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往前走了两步,身后的人立刻递了一副塑胶手套给他。
路易斯慢条斯理地把手套戴上,这才伸手捏住了张文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冷冷勾唇,“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鬼样子,就你这副模样,夏依梦她是疯了才会主动勾。引你?”
张文的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恼恨,咬了咬牙,一口咬定,“反正就是她主动勾。引我的!”
路易斯没了耐心,捏着张文的手倏然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张文的下巴已经脱臼了,紧接着,又是“咔嚓”一声,下巴接了回来。
张文疼得脸色煞白,一张脸扭曲变形,龇牙咧嘴地求饶,“您放过我吧!我真的没做错什么!都是那个贱。人勾。引我的,您相信我!”
路易斯挑眉,“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啊,我不想听你这些废话,我只想知道你手里到底握着夏依梦的什么把柄,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委身于你,还给你这么多钱,嗯?”
张文脸色微变,那些照片和视频,可是他以后威胁夏依梦,并且从她那里拿钱的筹码,如果告诉了别人,起不就是断了自己的财路?
见他眼珠子乱转,像是在想办法撒谎的样子,路易斯冷笑一声,直接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里面有厚厚的一沓钱,“喏,这是给你的酬劳,只要你把你手里关于夏依梦的把柄说出来,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一听说有钱拿,张文的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看看里面的金额,尽然有十万块钱的现金,还有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张文有些纠结,如果说出来,他能拿到五百万,可是夏依梦给他的可是五千万,两相对比,他自然是选择后者。
路易斯也看出了他的想法,给后面的两个黑衣保镖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直接一脚踩在了张文的背上,然后用力一碾,张文一声惨叫,肋骨断了一根。
路易斯看着对方痛苦扭曲的脸色,眼底都是兴奋的光,“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样,早点把事情交代清楚,也少受一点皮肉之苦,不然的话可就不止断一根肋骨这样简单了。”
张文额头上都是冷汗,身上的冷汗更是把衣服都已经打湿。了,一半是痛的,一半是吓的。
在外面东躲西。藏了这么久,他更是清楚的见识到了某些势力的强大,如果真的闹出了人命,要是上面有关系,也不过就是打声招呼的事情。
他咬了咬牙,想到自己逼了夏依梦那么久,那五千万连影子都没见到,而现在轻易的就能得五百万,本着能捞一点是一点的想法,他立刻道:“我说!我全都说!”
然后接下来的时间,张文就把自己跟夏依梦在一起苟且,并且还拍了视频威胁她的事情一五一十都交代了一遍。
路易斯挑眉,嗤笑一声,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拍了拍张文的脸,“你倒是挺聪明的,竟然还能想到这么龌龊的招数,视频和照片在哪里?”
到了这种地步,张文也知道自己就算是不愿意说也得说出来了,把存放照片和视频的优盘所放位置,也一五一十的讲了。
路易斯拿到了优盘,交给了自己的手下,让他们插在电脑里检查了一遍,再三确认了上面的确是夏依梦本人之后,他也不愿意再看那些辣眼睛的画面,直接对张文说道:“把这些照片和视频都发到各大网站上去,并且把你和夏依梦苟且的经过写成帖子讲清楚,记住,一定要标明夏依梦的身份,知道吗?”
这是要彻底毁了夏依梦!
张文有些不愿意了,毕竟他还想要靠着这些去夏依梦那里捞钱呢,“这……这不太好吧……我……我跟她毕竟是恩爱一场,这样做不太厚道。”
路易斯嗤笑一声,笑对方的愚蠢和虚伪,明明是为了利益,却非要说成是为了情义。
他笑着笑着,眼底的笑意倏然褪去,只剩下了阴狠和毒辣,冷笑,“既然你不愿意,那你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