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敲竹杠

哥谭市,韦恩大厦。

一辆保时捷卡宴缓缓停在楼前,裘德和蝙蝠女斯蒂芬妮布朗从车上走了下来。

斯蒂芬妮明显是这里的常客,前台看到她都笑脸相迎。

“布朗小姐,有段时间不见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斯蒂芬妮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有些事情要找卢修斯,他在公司吗?”

“卢修斯主管刚刚上去,我想他现在应该在17楼,你可以直接上去找他。”

“谢谢,金妮,去忙你的事吧。”

斯蒂芬妮口中的卢修斯,全名卢修斯·福克斯,是整个韦恩集团中最受布鲁斯信任的人,更是在他背后默默支撑的男人,为他研发提供各种高科技装备,更是韦恩集团的技术总监和执行总裁。

电梯速度很快,一路直通17楼,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二人来到一间办公室前。

咚咚咚……

“是我,卢修斯。”

电子门发出一声吱呀瞬间开启,一个带着眼镜、头发有些花白的中老年黑人站在门口。

“很高兴见到你,斯蒂芬妮,这几天还好吗?”

斯蒂芬妮耸耸肩:“不用紧张卢修斯,我身后这位先生是自己人。”

裘德上前伸出手:“你好,裘德赫伯特,很高兴见到你。”

卢修斯恍然大悟:“你好先生,布鲁斯说起过你,这次事件,你可是帮了大忙。”

裘德混不在意地摆摆手:“小事一桩,再说我们可是互惠互利,今天过来,我就是要收取回报,他应该和你说了这件事吧。”

卢修斯有些尴尬:“当然,你一会可以和我去仓库看看,需要什么拿什么。”

“仓库?你可不要拿一些残次品糊弄我,我这双眼睛是世界上最敏锐、最有智慧的眼睛,她能看穿一切。”

“呃……或许也可以去我的储藏室看看。”

“这才对嘛,好东西就要懂得分享。”

斯蒂芬妮拍了裘德一下:“行了,卢修斯先生是个老实人,你不准挤兑他,还有比赛的事,如果你因为研究其他东西败了,可不能不认账。”

“我会输?奥……斯蒂芬妮,看来你并不了解什么是真正的天才,当然以你那卑微的智商,理解起来确实存在困难。”

“现在你就可以去挑人,就算把整个韦恩集团的科研团队全叫过来,我也毫不在乎,因为胜负早已注定。”

“哼,走着瞧,卢修斯,召集生物科研部门全体人员,我要对变异药水进行研究,这三天所有人不准回家,当然了,补贴你看着给。”

卢修斯一脸懵逼地看着裘德和斯蒂芬妮互呛,虽然不了解其中的缘由,但支持斯蒂芬妮就对了,谁让人家是自己人呢。

斯蒂芬妮眼中闪烁着战意,发布命令之后火急火燎地离开了,剩下裘德和卢修斯大眼瞪小眼。

“那么,赫伯特先生,请跟我来,那些东西都在地下,毕竟其中不少都含有放射性。”

“放射性?太好了,我就喜欢危险的玩意儿。”

“呃……”

刚刚上到17楼,又坐电梯来到了地下11层,连续穿过了三道密不透风的大铁门,两人来到了一个广场大小的空间,这里赫然摆放着数不清的箱子。

“东西有点多,需要我介绍吗?”

“用不着,我走走看看就可以。”

裘德哼着小调、迈起了欢快的步法走在箱子中间,就算隔着封条,他都能从其中闻到醉人的香味。

走了几步后,他的目光被一个箱子吸引:“记忆性镍合金,不错的材料,用来制作护具或者武器效果应该还可以。”

卢修斯见状皱起了眉头,出声提醒道:“赫伯特先生,镍合金对人体是有危害的,制作护具的话,只怕第一个受伤的就是主人。”

裘德瞟了他一眼,轻轻摆动手指:“愚蠢的技术,如果是单纯的镍合金当然不行,不过只要在其中掺杂上少量的钕和铟,不仅会中和掉毒性,还能大大增强镍合金的强度和硬度。”

裘德说完,卢修斯反而露出了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

“赫伯特先生,你在开玩笑吗?钕是不能和镍融合的,那会发生爆炸,铟就更不要说了,它的毒性比镍合金还要强。”

裘德突然笑了:“卢修斯先生,冒昧的问一句,你测过智商吗?”

“什么意思?”卢修斯听出了裘德话里有话。

“我听达米安说过,斯蒂芬妮的智商有142,也就是所谓的天才,当然是相较于普通人,看来你比她要低一些。”

好吧,这样说卢修斯就听懂了,裘德连斯蒂芬妮都看不起,肯定更鄙视他。

裘德伸出手指斜向高处:“卢修斯,有些方法看似不存在,只是因为目力所限,要把目光放得长远一点,比如……未来。”

裘德说的神神秘秘,这下卢修斯更懵了,心中打定主意,这几天好好盯紧,一定要看看裘德有什么手段。

“嘿嘿,卢修斯老兄,这箱记忆性镍合金我要了,打上记号。”

卢修斯眉头一皱:“你全要?不行!”

“嗯?布鲁斯说话不好使吗?”

“布鲁斯先生对背后的事情了解不多,这种记忆性镍合金非常难得,并不是价钱的问题,而是锻造工艺不成熟,导致产量极低,这一箱就是韦恩集团的全部,我还有其他用处。”

啧啧啧啧……

裘德一脸坏笑地轻轻摇着手指:“卢修斯,刚刚斯蒂芬妮说你是个老实人,我看并不是。”

卢修斯额头渗下一丝冷汗。

“这种记忆性镍合金,以韦恩集团现有的技术,应该没什么好办法处理吧,你不用否认,刚刚我们的谈话就已经暴露出你的无知。”

感受到裘德身上的压力,卢修斯忍不住后退一步。

“五分之一,赫伯特先生,这个数量已经非常多了。”

“我全都要!”

“四分之一,不能再多了。”

“三分之二,再少的话拿了也白拿。”

“三分之一,这是我的底线。”

“五五开,见面分一半,否则我打电话给布鲁斯。”

卢修斯被呛了一下,他太了解自己老板的傲娇性格,布鲁斯只会说一句话:“全部给他。”

“好……好吧,那就二分之一。”

“谢谢配合,斯蒂芬妮说的不错,你真是个好人,走吧,我们接着看。”

“呃……还要吗?应该够了吧。”卢修斯擦了擦汗,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呵呵……你在说什么傻话,这才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