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番外剧场:巩书兰x江吟

“分手?”坐在贵宾包厢的女人轻蔑一笑,下?一刻就着高脚酒杯里的红酒仰头抿下,一旁的跟班们瞅她心情不好,面面相嘘。为首的龙子清咳两声把包厢里谈笑的几名无关人员打发走了,上前说:“大姐,这妮子忒不识好歹,她竟然敢和您提分手?我他妈就——”

“你想怎样?”女人放下手里的酒杯,语气状似漫不经心。

“这,我带弟兄们削她!”龙子双手比划,包厢里鸦雀无声,他暮然一回头,对上一双危险又懒恹的瑞凤眼,还有一把冰冷的枪i管。

“老大……我错了,你饶了我……”

“龙子,你父亲是帮会里的老人,你也跟了我小两三年,今天怎么这么没眼里见呢,啊?”

“我的人你也敢动?”

“不敢不敢,老大你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我错了。”龙子心里发愀,大姐向来严厉,但对兄弟们是极好的,很少?发火,今天竟然为了一个不识好歹的丫头生气,还为了她把枪对着自己,这都什么事啊?

“知道就行,以后对你嫂子客气点,别再让我听到你要打她的话?。”

女人起身出门,一旁的管家接过枪收在袋子里,她继而嘱咐,“你去给陈老板传话?,让江吟明天就去清河县出差。”

嗒,嗒,嗒……高根鞋踏在大理石板砖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江吟摸索随身包里的房卡,包里杂物繁多,就在她终于摸到准备开门时,身后脚步声也随之停住。

那声音的主人轻笑问:“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江吟怔住,整理好状态回眸笑得?温柔:“我忙了一天公务很累,请这位自来熟的小姐识趣些,我不想接见你。”她把识趣和接见的发音咬得很重,可见是分了手心就飘了。

巩书兰望着她板成冰块的冷脸,强忍下?心头的怒火,嘴上依旧厚脸皮,“这么巧呢,我每天工作也是累得?不得?了,有缘皆是客,江小姐一看就是知书达礼的正派人,请我进?去坐坐也费不了多少?时间,现在才晚上七点半,江小姐你就要睡了吗?”

江吟说不过她,若是反驳只怕是没完没了下?去,这个女人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失手过,多说无果就答应了。

分手拉黑是自己单方面做的,这个女人忍了五天最后还是找上门来了,既然躲不掉那就把话?说清楚,说清楚顺便做个了断。

清河县的这家丽源酒店位于富人风景区,酒店旁不远就是警局,不是她的土匪窝,她要是敢做出格的事看她不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进?来吧,别搞花样,该说的我都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她江吟不想再侍候她这个女土匪。

江吟转动门把手插上房卡准备把包放下,身后的房门呯得一声关上,才被明澄光线照亮的房间霎时重归黑暗,江吟转身,只见一只黑狐化做饿虎扑在她身上,两人齐齐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巩书兰!你放开我……呜呜……”

她本能反抗,挣扎间被束缚得?更紧,压在身上的女人强闯入她的领地,唇齿纠缠,贴身的裙子也被人轻车熟路的掀开扒落。她用左手去够藏在枕头下的水果刀,哪知对方将她双手夺过聚拢,用不知道哪里捣出的绳子绑紧束在头顶上方。

黑暗中她尖锐的指甲在她脸上的部位一一划过,灸热的吻也落在相应的肌肤上。江吟气得?发抖,深深闭上眼,想起不能暴露自己的身手,只能不断撇过脸躲闪,可下一刻女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捏住她下巴,让她避无可避。

“亲够了么?亲够了就把我手上的绳子解了。”

“哼……”巩书兰轻笑附在江吟的耳朵边,一边吐气一边说,“老婆是永远亲不够的。”她又亲了会,才觉得?不能把人惹生气了,回答她:“我把正经事办了,就帮你把绳子剪了。”

江吟冷笑,嘲讽她:“巩书兰你可真记仇,打分手pao还不忘用长指甲折磨我。”

“哪里的话?,你是我老婆,又不是外面的阿三阿四。”巩书兰坐起身把床头灯打开,当着江吟的面把自己的指甲用卸甲油全扒了,她晃着手笑,“老婆你看亮片掉了。”

“谁是你老婆?不许这么叫我,我已经和?你分手了。”

“我可没同意。”巩书兰啪得一声把枕头拿起垫在江吟腰下,枕头下原本放着的水果刀即刻现了形。

江吟有点尴尬,不过巩书兰很给她面子,她把水果刀丢掉椅子上,“老婆,水果刀剪指甲就不必了,我要是不小心切到手又怎么服侍你,带着工伤耕耘你是不是得给我补偿,嗯?”

“住口!”江吟被巩书兰毫不要脸的浑话?撩得腹中一阵火烧,想到这个狗女人过去卑劣的形径又羞又气,偏偏又在她的撩拨下起了反应,她恼怒自己无能为力。

地点转换到浴室里,巩书兰一边用晋江审核的标准审核着她,一边无止尽地说骚话?,江吟跪伏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面红耳赤,痕迹遍布的人,艰难地想到自己可能很难离开这个女人了,她总是有无尽的精力以她的身体和?灵魂温暖自己,占i有自己,也爱着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巩书兰总是不做到最后一步,困意压过银欲,江吟说了一句她要睡了,也便不再管巩书兰,翻过身入眠,巩书兰在她耳边轻轻道了句晚安搂着她睡觉。

——完——

作者有话要说:被榨干了

一滴都没有了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