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源刺的求救信,北漠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我问道:“先生,您看……”
我直接对旁边的源粒说:“你带人去救援吧,打仗这种事儿,也不知道你擅不擅长!”
源粒笑道:“大人,您放心,我也是行伍出身,曾经仙河小世界也是立过战功的。”
听到源粒的话,北漠王愣了一下。
显然他对源粒的出身开始有些兴趣了。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他很清楚,有些秘密知道的太早,并不是什么好事。
北漠王对我很信任,立刻安排了几个精锐的劫城军团给源粒指挥。
而源粒也是当天带着数万人离开了柯拓城。
柯拓城这边,已经开始在城外布置防御工事,还修了不少的营地,那些营地都是给即将来柯拓城集合的其他绿洲城市的部队准备的。
等着所有的人集合完毕后,北漠王将会带着一支浩大的军队西征,到时候奴隶主的队伍将会和北漠王展开一场北漠归属的决战。
这次我相信北漠王肯定会下定决心大规模肃清奴隶主的残余实力,不会再留下什么后患了。
毕竟这一次和他百年前初来北漠的时候已经大不相同了,百年前他没有根基,可能还需要仰仗有些投降的奴隶主的帮助,也是间接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
现在北漠王在北漠已经拥有了雄厚的基础,他已经不需要那些奴隶主的帮忙了。
源粒离开之后,我继续留在北漠王的身边,充当他的幕僚。
这些天军报很多,前线的战事越发频繁,不过大多数的战报都是对北漠王不利的,不断的绿洲城市失守的消息传来,短短三天的时间,整个北漠西部几乎全部失守。
至于源粒的劫城军,穿过了荒漠,并没有直接去救援源刺,而是围绕源刺所在城池周围打了几场狙击战。
这就让奴隶主增援的军队吃了大亏,补给也被源粒拦下不少,这就让源刺那边的压力从根源上缓解了不少。
这也是前方传来的唯一好的战报。
消息传来之后,北漠王也是对我说了一句:“先生,您的人就是不一般,若是我手下其他的将领,肯定带着劫城军直接内应外合打合围了,那样的打发,损耗很大,而且不一定有胜算。”
“可源粒的打法就不一样了,他和源刺各打各的,源刺所在的婆罗城,防御工事还算不错,可以坚守不出。”
“而源粒带的劫城军的精锐,外放荒漠作战,十分的灵活,没有了顾忌,他们可以来去自如,不会被牵制。”
我笑了笑说:“我也没想到他有这样的本事。”
北漠王又问我:“先生,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我道:“按照目前的步伐来走就可以了,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我绝对可以让你在和奴隶主主力最终决战的时候,取得胜利。”
北漠王对着我再次拱手道:“多谢先生助我。”
又过了两日,前方战报的数量开始减少。
一来奴隶主大军遇到的抵抗越来越多,推进的步伐开始减慢,二来婆罗城那边战事已经引起了奴隶主大军的注意。
他们放了一些兵力过去,结果非但没有取得效果,反而损失更大。
源刺的守城军在稳定下来,也开始适当地反扑,奴隶主第一批的攻城军,机会已经损失殆尽。
至于源粒,他带的人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打越多。
主要原因是,阻击奴隶主大军的时候,把附近几个绿洲城市的守备团也收拢了一些。
而且他还将一支将近万人的守备团送到了婆罗城中,让源刺遇到了自己的第一批的救援军。
一时间婆罗城的战局就被盘活了。
柯拓城这边,汇聚的西征军也是越来越多。
初步估计,数量已经来到了将近百万。
初步的整顿之后,北漠王便把西征军分为北中南三路同时开拔。
北军和南军都不是主力,主力是北漠王亲率的中军。
而我们也是直接冲着婆罗城而去。
因为婆罗城的战局,奴隶主们已经有些生气,也是陆续开始增兵,大有不攻下婆罗城,不罢休的意思。
而柯拓城这边,也留下了一支守备军,不过战斗力就有些偏弱了。
三路大军同时开拔,那声势极为壮大,我心里也是皱了皱眉头,这些军队如果放到盘古世界,那将势不可挡!
我越发觉得对本源世界的掌控重要了。
陈雨啊,你快点成长起来吧,为师有点迫不及待了。
心里叹息了一声后,我的心境之力也是逐渐地散开。
北军直接往北走,而南军则是沿着海岸线前进。
我们中军的话,直接向西斜插。
中军也是数量最多的,将近五十多万人。
我和北漠王都坐在战车上,出发了之后,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我:“先生,我们真的可以赢吗,百年前我能赢,靠的是解放奴隶,以及一些运气,可这一次,我有点没有自信了,从前方的军报来看,奴隶主的军队已经三倍于我们。”
“在北漠,重要的绿洲城市,也都在西边,东边的绿洲城市偏少,而且也比较小。”
“我们能够把占据控制在中线,完全是靠着婆罗城的战局,若是婆罗城一战失败,我们将会全线溃败。”
我笑了笑说:“我们不是赶往婆罗城救援吗,你怕什么。”
北漠王苦笑道:“我们的人,加上婆罗城的守军,也不过六七十万人,而奴隶主不断地向婆罗城增兵,现在估计都有一百三十多万人了。”
“后续的话,可能达到两百万人。”
“我们真能打得赢婆罗城的战斗吗,奴隶主那边,可是有一个很厉害的家伙。”
我笑道:“放心好了,这次决战基本是北漠所有的战斗力了,这一战之后北漠的实力会大损,不过北漠的形式也将会彻彻底底地稳定下来。”
“但是不管怎样,胜利都是属于你的,北漠王。”
北漠王点了点头说:“那就有劳先生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