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子拉着蒋大小姐上楼。
蒋大小姐迟疑了好久,告诉安公子,李鱼很危险。
安公子疑惑不解。
蒋大小姐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一个看不见的男人,跑到了她房间,她怀疑是李鱼?李鱼向她家提亲,她吓的跑了出来。
蒋大小姐说:“总之,你相信我就对了!”
安公子凝重的点头,两人又说起了别的事。
李鱼和王青萝来到二楼,打开主卧的门,房间宽敞,设施俱全。
王青萝擦着热汗,陷入了纠结,“先生,就一间房,我晚上睡哪?”
“你等等。”
李鱼想了想,找了一根铁丝,穿着布帘,往墙上一钉,布帘拉在了床榻中间,“以后你住里面。”
王青萝很矛盾,但薛贵死了,她无依无靠,又背着克死了两个男人的名声,就麻衣这种吃门外饭的,不会轻视她。
她低着头,拿着东西,该洗洗,该晒晒,收拾起了房间。
晚上。
李鱼坐在桌柜一体的家具前,摆弄新买的风水罗盘。
麻衣神算,风水数术,是麻衣的招牌,李鱼没觉醒这方面的本事,但不代表不能学。他在琢磨风水数术。
王青萝端了一盆温水到李鱼跟前,“先生。”
“我有点事,你先洗了休息,不用管我!”
李鱼头也没抬一下。
王青萝忙了一天真累了,端着盆到布帘后面,几次偷看外面,确认李鱼专心在鼓捣风水罗盘,她洗了一把脸,紧张的开始解扣子。
动作非常的轻,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擦身子的时候,为了确认李鱼的位置,小心的问:“先生?”
“嗯?有事?”
“这房里真不干净吗?”
不说还没觉得什么,一说,王青萝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因为她拿着半湿不干的毛巾在擦身子,身上有汗,打激灵很正常。
连着擦了三遍上身,困意越来越浓,蹲下清洗的时候,一个踉跄,还好手撑的及时,扶住了地。
就在这时,风水罗盘指针转动了起来。
指针呼啦啦的乱转。
金属转动的声音,很轻,很轻。
唰的一下。
指针停了,指着布帘后面。
李鱼憋了口气,“薛贵嫂,你洗好了告诉我。”
“嗯哼!”
王青萝爬起来,简单的收拾一番,穿着肚兜躲进了盖单,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面,“先生……好了!”
李鱼看了眼罗盘,指针还指着布帘后面,走过去扒开。
王青萝揪着被单,挡着半张脸,又羞又怕,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很好看。
只是身上绕着一团黑气。
李鱼见了眉头一皱,“薛贵嫂子,你身上沾了煞气,免得染阴邪生病,倒霉,我帮你治疗一下!”
“啊?喔?”
“两种办法,一,喝我一口血,那就解决了。二,我帮你推拿疏通一下血液,阳气旺起来,煞气自然就散了。”
听说喝血,王青萝连忙摇头,但推拿?她又纠结了,“那……那……先生,您先稍等一下!”
李鱼从布帘出来,过了一会,王青萝裹得严严实实,也出来了。
李鱼让人坐椅子上,“医者父母心,薛贵嫂,您绷的太紧了,不用紧张,放松。”
王青萝也想放松,总感觉有个什么在耳边说话,又一个字也听不清。
李鱼一把抓住王青萝的琵琶骨,王青萝感觉像被火烙铁夹住了一般,烫的想站起来,“走开,你还不是想占我便宜?”
李鱼死死按着她的琵琶骨,王青萝用力挣扎,像疯了一样。
力气出奇的大,她一下站了起来。
李鱼又加了一把劲,把人按下去。
王青萝挣脱不开,哭着开始哀求,“先……先生,疼……疼……求求你,放开我!”
李鱼懒得浪费时间,捏着王青萝的下巴,手指一弹,一滴血弹进她嘴里。
血一入口,王青萝产生了一种火焰在体内爆炸的错觉,晕了过去。
缠绕在她身上的黑气,这时消散了一个干净。
李鱼掐了一会王青萝的人中,王青萝悠悠转醒,记得她干出来的所有事,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哭着说:“先生,我刚刚……”
“白天莫说人,晚上莫谈鬼。你一说鬼,便招来了煞气缠身。”
李鱼出去倒了一杯喝水,递过去:“喝杯开水,压压惊!”
这边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安公子,只是安公子一直忍着。听到客厅有动静,跑到主卧门口说:“装神弄鬼回你家去,别在这叨扰别人,烦!”
提到鬼字,一丝黑气从地面飘起来,黑气一碰到安公子,就被烧灼一空了。
不信邪的新观念者!
坚定的不信邪,本身就是一种念,叫百无禁忌!
李鱼带上主卧的门,“认识一下,我叫李鱼,蒋听楼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