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蔓自从应下了西门兆瑞的比试之后,比之前更勤勉了。
西门兆瑞也是暗自发力,誓要比司徒蔓先一步炼出养元丹。
两人谁都看不惯谁,暗自较劲。
司徒蔓处理完药山事务午时才到,西门兆瑞就晨时便到。
西门兆瑞耗费完精力傍晚就离开,司徒蔓便夜里才走。
这样忙忙碌碌的,日子过得也快。
又一个月。
这天清晨,司徒蔓如往常一样刚到云梦峰,便碰上了程潇潇急匆匆的来药山找自己。
来了云梦峰这些时日,跟慕云真君就见过那一次面,倒是跟程潇潇打交道比较多。
程潇潇是云梦峰的总管事,平日总是少不了聊几句,一来二去的便熟络了。
且当日选拔药园管事的时候,程潇潇为人刚正不阿,私下里也不拿着身份摆架子。
司徒蔓与程潇潇颇为聊得来,私交甚笃。
“司徒道友,你怎么才来!”程潇潇一边急急往这边走,一边开口说道。
司徒蔓疑惑地问道:“怎么了?程道友怎么如此慌张?”
程潇潇一把拉着司徒蔓便走,边走边解释道:“有人私自跑到后山蹲我师父,还真给他蹲到了,竟然向我师父告发你私吞灵药,贩卖获利,你快随我去见师父,当面辩解一下。”
云梦峰后山。
“慕云真君忙于修炼,不谙世事,所以真君不知道,这新来的药园管事司徒蔓私吞灵药,竟然把药园里的药制成丹药私自贩卖,中饱私囊,简直一点不把慕云真君你放在眼里。”
“慕云真君,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啊!不信真君可以派人去一查便知,弟子这里还有司徒蔓来药园后私吞灵药的详细账表,都可以作证啊。”
待程潇潇和司徒蔓赶到后山的时候,映入眼中的便是慕云真君一言不发的坐在石桌前独自下棋,李牧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说。
程潇潇松开司徒蔓的手,站到李牧面前冷声问道:“哼,竟然有这样的事发生在云梦峰,那我这个云梦峰的总管事怎么不知情呢?”
“况且,就算你要告发司徒管事,那也该先向我这个云梦峰的总管事禀告才对,怎么就越过了我,直接来惊扰我师父呢?你这是不把我这个云梦峰的总管事放在眼里吗?”
李牧一脸为难的回道:“弟子怎么敢把程总管不放在眼里呢,只是程总管与司徒管事关系一向交好,恐怕不便处理这件事,弟子只能来禀告慕云真君了。”
李牧又扭头看向司徒蔓说道:“司徒管事,你虽然对我不薄,还给了我封口费,让我不透露风声,企图欺上瞒下,但你私吞灵药,中饱私囊,我实在是看不下去,我在云梦峰做事这么多年,一直效忠慕云真君,我不忍心有人损害云梦峰的利益,更不允许有人对慕云真君不忠!”
司徒蔓冷冷的看着李牧没有说话。
程潇潇着急的看向司徒蔓说道:“司徒道友,你倒是说些什么呀!”
司徒蔓盯着李牧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确实是将药园中挑剩下的,质量不好的灵药都炼制成丹药低价出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