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能不能再给我三枚鳞片,我身边的这三个人,是我在蛟龙宫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想他们有事。
我保证他们三人不告诉这三人鳞片是老大的告诉我的,而且我对他们有信心,他们不会出卖我的。”
犹豫了片刻后,荧惑还是暗中传音给周成,希望他能帮忙。
看着身边的三人,荧惑心中一暗,他们和自己的情况差不多,虽然资质实力都很好,可是在蛟龙宫内,没有背景的他们都处处受人欺凌。
这一次蛟龙宫进入百丈长河的人远不止他们三个,可是只有他们三人一直停留在桥头,等着他从百花园出来。
他们的关系本来很好,以往也一直是以荧惑为首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荧惑不免想为他们的安危考虑。
“老大应该会同意的吧,他虽然平时凶了一点,可是对我还是很好的。”荧惑心中暗中猜测道。
“我给你因为你是我的人,但是他们不行;我现在连你都不信任,之所以相信你,是因为我有控制你的手段,更何况是他们呢!
你也不要怪我无情,他们三人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没有必要就他们。再者,现在鳞片我也没有多余的,碧鳞已经陷入沉睡,我不能打扰它。”
几乎在一瞬间,周成便给出了自己的结果,他不同意帮那三个人。
得到周成的回复后,荧惑心中非常的失望,但是也知道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他心中并没有怨愤周成,毕竟如周成所说,他现在都还没有得到信任,何况是三个毫不相干的人呢!
轻叹了一口气,荧惑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三人,眼睛微微闭上,又猛地睁开。他也不会轻易相信人的。
若是他拥有周成的手段,但是从未遇到周成的话,他想即便是他自己,都不会把秘密告诉自己身后的那三人。
他是一个多疑的人,不会把自己的秘密告诉给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伙伴
“肯定是这几个月的生活把我改变了,要不然我才不会这么多事呢!”荧惑心中一叹,很快把这件事压在心底。
“我知道了,这一次是我失误。”
“你知道就行,废话不多说,就按我刚才说的做吧。你跟在我的后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
到这时,两人的传音告一段落。周成没有丝毫的耽搁,身体迅速在石桥上奔跑起来。
荧惑虽然没有为身后的三人求得鳞片防身,不过在跟着周成奔跑前,还是暗中交代了一番的。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周成和荧惑的身体,在石桥上急速狂奔。的确是狂奔,因为他们没有用身体内的一丁点灵力,仅仅是凭借肉身的力量。
荧惑的修为虽然要比周成高一个大境界,可是比起身体的强度,却和周成差得不是一个等级。若不是周成有意降低自己的速度,荧惑早就被周成甩在身后了。
荧惑在被周成告知跟在他后面跑时,还一直觉得是因为两人身份的问题,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个情况。可能周成早就知道他的肉身速度不行了。
石桥内的雾气很重,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周成和荧惑的身体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和他们同时登桥的那些人对于周成和荧惑的行动嗤之以鼻,心中更是发出各种不屑的评论。
“真是找死,即便是鲛人族、玄龟族和苍蛇族的修士都不敢在石桥上狂跑,何况是你们呢!”
“这是不要命了吧,真是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竟然在石桥上狂奔。”
……
这些人也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这些想法也只是憋在心底,因为他们知道,石桥上些许的响动,就可能招来石桥下,河水中的那些凶猛的海妖。
跟在荧惑身后的那三人却是不同的心思,他们现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按照荧惑交代的那样做。
“我们就按惑哥说的那样做吧,总归他不会害我们的,而且你们不是刚刚也见过了吗,惑哥就是那样做的,我们还有什么犹豫的啊。”
“我也同意惑哥的做法,现在我和旋子都同意了,阿凕你觉得呢?”
阿凕站在原地,并没有立即回答,思考了片刻后,才传音道:“惑哥虽然不会害我们,可是为什么要丢下我们先走了呢?而且我总觉得,惑哥和那个人的关系非同寻常,惑哥有事情瞒着我们。”
“既然你也知道惑哥不会害我们,那你还犹豫什么,真是麻烦。惑哥瞒着我们事情怎么了,难道说你把秘密都告诉我们了吗!我不管你们了,反正我想早一点离开这里。”
旋子的身材高大,两腿粗且长,强健而用力,没几步便消失在石桥之中。
阿凕两人只能轻叹一声,跟在旋子的身后,撒丫子奔跑起来,人影也逐渐消失。
看到三人的动作后,石桥上的其余人也是心思各异,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奔跑的行列之中。
当时周成和荧惑正好看到了他们变异的过程,他和荧惑虽然不用担心会变成这样,可是他们却没有那么多的力量去对付那么多变异的海族修士。
在周成话声落下的同时,周成的身体便已经冲出,对着在此之前已经锁定的那个变异海族修士悍然出手。
周成这一次用起了长时间被放置的疾风剑,青色的剑芒虽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可是在这雾气浓郁的石桥上,却显得有些黯淡。
不过剑芒吞吐的凌冽剑意却丝毫没有受损,剑芒说所过之处,周围的雾气愣是被直接震开。
“月晕而风。”周成一声轻喝,周身青芒四溢,周围浓郁的雾气在一个瞬间,完全消散。
一轮青色的圆月缓缓升起,它洒下千万到青色月华,将与周成交手的那个变异海族笼罩起来。
刺耳的叫声从变异海族的口中传出,显然全身披拂的月华让他异常的难受。
几个呼吸过后,变异海族穿在身体上的衣服一点点碎裂开来,在未落到地上时,便化作了无尽湮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