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全方面的监控

周成使劲给了他一拳,他现在想起来还一身冷汗呢。

“我当时眼里哪还有什么将军不将军,我们团部都叫你们给端了,自团长而下十几个军官都成了你们的俘虏,这可是我们团的奇耻大辱,我当时光想着报仇了,没看清。

不过,后来我们团长单独把我叫道一边告诉我说我是咱们团第一个再一次战役中歼灭一名中将,三名少将,大校六名,中校三名,少校十名的士兵。”

博轩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傻笑着“他还说本来想给我请个一等功的,可是考虑到军区首领的面子就只好给你小子一个二等功完事。”

“是呀,也是因为你那次的拙劣表现,我们团长才烦人托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个傻家伙给挖过来。

为了这个,我们团的伙食标准超标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就这样你们团长一见我们团长还老切得他呢‘说是他抢走了他手里最好的一个兵。’

哈哈……”周成虽然嘴上笑着但是他早已明白了博轩想要说什么,他又何曾不是呢,不由得鼻子也开始有些发酸。

“你还笑我,我知道你这是糗我呢,我一到了咱们现在的团才知道我是多么的幼稚,是多么的差劲。”

博轩又一口干了一杯啤酒“刚来的那回我的所有军事课目全是连队里的倒数第一,这对我的心理打击有多大你知道么?以前我可是全部队的尖子,大家都夸我。

敬着我,可我到了这,什么也不是,是一个害得你们破了三十场演习连胜纪录的人,是一个甚至和炊事班比什么都是倒数第一的一个新兵蛋子。”

博轩咧着大嘴自嘲着笑了笑。

“但是,你没让我们看走眼,没辜负我的指导训练,你竟然没用多长时间就适应了这里,只用了半年就快赶上我了,尤其那吉普车开的连我们团长都说。

‘这小子有天分,行!但是,没事不要老让他练车了,我们团这个月的轮胎更换费已经超标了,在换就该我掏钱了’”周成眼眶里滚着泪水嘴里还微笑着说。

博轩嘴唇颤抖着使劲咬着,不让自己发出那个他从没在外人面前发出过的声音,可嘴还是慢慢咧开。

脸上的肌肉抖动着,鼻涕已经从鼻子里滚了出来,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滴湿了他胸前的衣裳。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留在部队,我的军功奖状都把咱们连部的墙挂满了,不公平,这不公平!

三年,三年呐,我没回过一次家,六日别人上街溜马路,我却在训练场上流汗,不就是我没文凭吗?可我已经准备考函授大专啦。

再给我半年,不三个月都不行吗?我不想走,不想离开部队,那才是我的家啊。

呜……连长,我想你们呀!哇……”这个八尺的汉子最后终于没有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放声痛哭了起来。

周成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兄弟咱要坚强,生活还有许多种活法,我们只要心中有部队,就永远还是部队的人。”

说完将博轩的揽入怀里也哗哗的流下泪来。

孙忠伟接到了调查并侦破网络赌场的案子以后,直接到特侦科领取了活动经费和一些游戏中案件有关的资料与进入电脑组密室的身份磁卡,就匆匆向电脑组的密室门走去。

轻轻在划卡器上将自己的身份卡刷动一下,一面全金属的密室门才慢慢打开。

往里面看不算宽的走道两旁全是一个个像金库一样的大门,门上有各自的房间号码。

他走到自己卡片上标注的房间门口,又划了一遍磁卡,这扇大门才再次打开。

屋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布置,一个巨大的水床放在屋子的一边。

这是一个刚刚面世不久的为那些长期在游戏里征战的职业玩家们准备的智能保健水床,人体在上面,水会把人体的重量均匀的散布到水中。

并且水会在一个电脑程序的控制下不断变换着震动的频率,让人体的新陈代谢一直处于良好状态,并且会对在上面的人进行全方面的监控。

血压,心跳,脑波等等数据都有安全设定,一旦人员有什么异常,监控电脑就会切断其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并向外界报警。

孙忠伟从衣兜里掏出自己老婆的照片使劲亲了一口,放在水床头上的小柜上,然后甩掉鞋,砰的跳到床上,身体立刻深深陷入了床里。

“喂,老婆,在家啦,干嘛呢?今天想我了吗?你知道我被安排了一个什么任务吗?呵呵,就是在网络游戏里抓罪犯,我可是太喜欢这个任务了,这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呀。

今天我可能要工作到很晚,你就不要等我吃饭了,好,我会保重身体的,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你把我的头盔电源接上,剩下的就别管了,别,别生气呀,我真的是因为想你才给你打的电话。

好了,回来我再好好疼疼你啊,呵呵,什么我?臭不要脸呀,那你就是臭不要脸他老婆。

我要工作了,拜拜。”

想到这,又愤恨的把手上的橡胶手套扔到了地上。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忽然在耳边响起,她抬起头来一看,电话上显示出了一个她从没见过的电话号码。

没有动的打算,她今天整整干了一天的家务,她从来没想过干家务活竟然比她在警大受训还累,早知道死活不该在他面前吹牛,说什么家务活全包了,他工资全交了的家庭协定。

现在,想想就后悔,自己小时候怎么就没感到过家务竟然是这么一项折磨人意志的活动呢,看己一定要向妈妈好好学两招,为什么妈妈总是能把屋子收拾得既干净又利索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抬起头看着几百平米的大房子里桌椅衣服报刊影碟水杯摆的到处都是,阁楼上的杂物更是没了下脚的地方,这可是自己收拾了一天后的局面。

她又泄气的躺在了沙发的臂弯里,一动不动,可是那个电话声还在固执的响个不停,她有几次想起身接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