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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英子煞,也是用自己的方式静静地喜欢着,虽然不知道两人这样的关系能维持多久,童莫却依旧享受两人在一起度过的时光,即便以后分开,也不会留下任何遗憾。

童莫不管去哪里都会随身戴着一个银色的照相机,用绳子挂在他的脖子上,不管穿什么衣服,都不会落下,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也方便他在路上或者在哪里看到美景的时候可以及时拍下自己想要的照片。

摄影发布会已经结束了,童莫和他的助理们在收拾着东西,一些参加发布会的人陆续离开了现场,这时候,一个戴着啡色墨镜、用围巾遮着脸的男人低调地进了会场。

童莫将自己刚刚喝剩的咖啡倒了,捧着所有的文案对助理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果然又有约会了,是那位又回来了吧!”几个助理掩嘴偷笑道。

童莫摆手,瞪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再乱说扣工资。”

“发飙了发飙了,我们快闪,不要妨碍年轻男人的约会。”几个助理各自忙开,开玩笑地闹道。

童莫无奈地微微笑着,捧着文件往后门走去。

刚走到拐角处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将童莫紧紧地抱住了,英子煞灿烂地笑道:“忙完了没有?”

“完了,走吧。”对于英子煞的“突然袭击”童莫已经见怪不怪了,拿起照相机对着英子煞拍了一张照片,抬头用琥珀色的眸子盯着他道:“猜猜哪幅作品获奖了。”

“是我吗?”英子煞眨了眨眼睛,揽着童莫的肩膀往出口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童莫点头,他拍了很多关于英子煞的照片,每一张的角度都是精挑细选的,正脸或者侧脸的照片他都珍藏着,选去参加比赛的照片一般都是背影或者比较刁钻的角度拍的,又或者是令人能模糊地看到一点脸却又认不出来到底是谁的照片。

英子煞想了想,“是那张在海边被你tōu • pāi的照片吗?”

童莫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中的男人站在一幢大厦的顶楼,望向世界,取了夕阳西下的景,男人的身上披着霞光,挺直的背脊弧线优美,这幅名为《思索》的作品就是童莫今天开发布会的作品,也是获奖的作品。

许多人问照片中的男模特是谁,童莫却一直笑而不语,神秘兮兮的。

“什么时候拍的?光线和角度确实不错,难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吗?”英子煞拧着眉边说边发动了敞篷车。

童莫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收好,“才不是,看到好看就忍不住拍了。”

英子煞扬唇一笑,看着专注地看向车窗外的景色的童莫,视线不知不觉停在了那双樱红色的唇瓣上,趁着停下车子等红绿灯的时候,英子煞大手一捞将人拉近自己,迫不及待地吻上那诱人的唇,童莫只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闭上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仰着脖子回应着英子煞的吻。

整整一周没见,即使怎么忍着不给他打电话、发短信,却还是忍不住想他。

童莫的手紧紧地攥着自己胸前的照相机,幸好他随身带着许多关于英子煞的照片,不管在哪里,只要想,都能看到。

变灯后,车流缓缓流动起来,童莫的唇更是红得艳丽。

两人在吃完饭后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小窝,这个窝既不是童莫的家也不是英子煞的家,却是两人挑选了很久才决定买下来的,一处只有他们知道的约会的地方。

这个窝是在两人交往满半年的时候买的,布置得很温馨,不下雨的时候躺在阁楼上的床垫上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满天的繁星,十分漂亮。

童莫洗完澡后走上了阁楼,英子煞"chiluo"着上身在啜饮着红酒,见童莫来了后放下了酒杯。

童莫赤脚走过去坐在了柔软的垫子上,抬着头,看着露天的星星月亮。

星光好像坠入了童莫琥珀色的眸子里一般,英子煞心一动,抚着他的脸面向自己,对着那双想念已久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对于童莫身体的一切,英子煞是很满意的,否则他们也不会在一起将近一年了。

只是什么时候会厌倦,谁也不知道。

英子煞是个挑剔的人,他交往过的人不少,可真正发生关系的人目前却只有童莫一个,其它的那些,在还没来得及发生关系之前英子煞就对他们失去了兴趣。

两人热烈地纠缠着,夜还很长,除了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声外,两人听不见一切的声音。

直到深切的**终于得到满足,英子煞搂着童莫沉沉睡去,而童莫却还在黑夜中睁着眼睛,盯着英子煞手指上戴着的那枚尾戒。

尾戒象征着单身、孤独,同样也意味着英子煞还是只把他当成一个“玩具”。

英子煞脱衣服的时候钱包掉在了地上,之前缠绵的两人并没有发觉,当童莫捡起钱包无意间瞥到被放在钱包里的那张只有一道身影以及侧脸的照片后,童莫深深地闭上了眼睛。

良久,童莫才将钱包塞回了英子煞散落的衣服的口袋里,偎依在英子煞的怀里,抱着自己放在床头的银色照相机,沉默地当作一切都没有看见,默默地对自己说:“没关系……”

第049章罚令!

战狱他们回到军火基地后,喻驰跪在地上等待战狱的处罚,脸已经被向啸强制性上了药,药膏刺激到伤口泛着火辣辣的疼,喻驰垂着头,他已经跪了整整一个小时了。

向啸站在喻驰的旁边,两人都在等待着战狱的到来,战狱回到基地后进了会议室,吩咐了几个负责尖端科技的雇佣兵密切留意青爷的举动,当他从会议室里出来后,丁言迎上前问道:“我们的房间在哪里?”

丁言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空旷的训练场上,即使喻驰不想听到,这道声音依旧还是钻入了他的耳际,令他浑身一颤,拳头紧握着,连指甲都狠狠地陷进了手掌心里。

“等下我带你过去。”战狱的话不冷不热,令人无法捉摸其中的意味。

“嗯。”丁言像只乖巧的小动物般点头,他知道要在这座冰冷的军火基地里生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尽可能地讨好战狱。

战狱和丁言即将走过喻驰和向啸的面前的时候,战狱停住了脚步,墨色的双瞳紧紧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喻驰,毫不留情地道:“喻驰,违抗命令、不听指挥,罚环山快跑二十圈、俯卧撑一百个以及五十鞭,鞭刑执行者向啸,少一鞭唯你是问!”

“少爷!”向啸霍地跪下,战狱并不是如此铁石心肠的人,为何对喻驰却如此心狠?!而且偏偏执行者是自己,他又怎么舍得朝喻驰挥鞭子?

向啸双目通红地看着战狱,“喻驰已经知道错了,请您……”

“我没错。”喻驰一直垂着头,战狱却依然能看到他肿起来的脸。

喻驰一脸的倔强,双唇紧紧地呡着唇,正如向啸所言,他的确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战狱,尽管依旧无法阻止战狱接下青爷那份不怀好意的“生日礼物”,可是他问心无愧。

向啸简直想切开喻驰的脑子仔细查看他的脑回路,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还不认错,明明有机会可以减少惩罚!这个笨男人,为什么总是倔强得要死!

战狱看着犯倔的喻驰,脸色铁青地道:“下次再犯双倍惩罚。”说罢扫了一圈训练场周围的雇佣兵狠狠地道:“谁敢替他求情一句,就多跑十圈!”

所有的雇佣兵顿时将脑袋转了回去,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战狱显然正在气头上,此刻哪怕想帮喻驰说一个字都只会害了他。

战狱说完后便黑着脸离开了训练场,一个雇佣兵将一根大拇指般粗细的鞭子递给了向啸,被向啸狠狠地瞪了一眼,雇佣兵缩着脑袋离开了,他也不想啊,可是战狱的命令……

向啸看着跪在地上的喻驰摇头,“你知道我下不了手。”

“那就换一个人来。”喻驰淡淡地道,低垂着的眼睫毛遮住了那双漆黑的总是带着耀眼的光芒的眼睛。

“你!”向啸气得青筋暴起,一下子攥住了喻驰的领子,喻驰抬着头看了他一眼,补了一句:“向啸,你打吧,不要手软,否则我们就不是兄弟了。”

向啸的手松开了,喻驰的双膝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是他罪有应得,打吧,如果能将他从那些分不清真假的美好回忆中打醒的话,最好。

向啸怔住了,他没有想到喻驰竟然会用所谓的兄弟之情逼自己对他动手,向啸用力地闭了闭眼,握紧了手中的那条鞭子。

每一鞭挥下去的时候喻驰的身体都会狠狠地颤一颤,尽管向啸已经无比注意自己的力道,也已经挑了不容易受伤的背部打,可每一鞭下去,向啸依旧心如刀绞。

每当他想停下来让喻驰缓和一下的时候,喻驰总会一字一顿地提醒他:“还有二十二鞭……”

二十。

十八。

十六。

十,九,八,七,六……

当最后一鞭落下后,向啸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他看着喻驰被划出一道道鞭痕的衣服,和着血肉模糊的皮肉,心疼得眼泪都快要冒出来了,然而喻驰却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不管向啸如何轻手轻脚,特制的鞭子杀伤力实在太大,即使是轻轻的一挥,落在身上也够人受的,他这么注意都把喻驰伤成这样,如果交给了别的不知轻重的人,一定会将喻驰打得更伤。

“喻驰,你不要犯傻了,为什么就要跟少爷对着干呢?男子汉大丈夫认个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向啸看着喻驰僵硬地挺直着的身体,上前一把将他拥住,然而喻驰却坚定地掰开了他的手,重复地低喃着:“我没错。”

接着喻驰又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再站起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有些虚晃了,虽然俯卧撑的数量以及跑步的圈数对喻驰来说不算什么,可先承受了五十鞭的他还是有些恍惚,再加上精神上的疲惫,喻驰抹了一把冷汗,在所有人的视线里跑出了军火基地。

向啸愣了一下,担心地追了出去。

房间内,战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的树木,丁言似无骨的动物般缠了上来,站在战狱的身后用双臂环住战狱,努力地让自己忽视战狱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寒气,问道:“在看什么?”

战狱没有回答他,一双浓黑的剑眉有些厌恶地皱起,黑眸远远地眺望着喻驰奔跑的背影,除了喻驰,战狱还看到向啸一直跟在喻驰的身后。

战狱知道自己罚得很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喻驰任由向啸亲昵地碰着他的脸、抱着他的时候,心里总是燃起一股怪火,好像要把一切都燃烧殆尽,最后,当他反应过来后,已经下了罚令。

后悔,也来不及了。

喻驰是那样倔强骄傲的男人,战狱有理由相信,自己哪怕叫他去死,他恐怕也不会皱一下眉。

不过,罚一罚也好,让喻驰不要再这么冲动,不要再跟青爷杠上,让他好好地做一个教官,不要靠自己太近,也不要离得太远。

窗外突然开始下起了雨,战狱的心紧缩了一下,他看到喻驰在雨中踉跄了一下,又抬起头颅坚强地往前跑,而喻驰的身后,跟着一脸心疼的向啸。

战狱突然看不下去,心烦意乱地转身抬起了丁言的下巴,盯着他在风尘中练就出来的一双魅惑的眉眼,诡异地笑道:“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我也想知道你都是怎样侍候青爷的……”

丁言瑟缩了一下,战狱接触到自己皮肤的手十分冰凉,明明表情很正常,既没有对他发怒,也没有对他有意见,可不知道为什么,丁言却从心底里打了一个寒颤,觉得战狱是个比青爷还要难以应付的角色。

“我我这就去洗、洗干净身体。”丁言后退了两步,看了战狱两眼,转身小跑着进了战狱的豪华型浴室。

战狱眯着眼盯着丁言的背影,不管青爷送这个人给自己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他都不会让青爷得逞的。

雨越下越大,喻驰几乎是眯着眼奔跑的,由于看不清前面的路,跌倒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咬着牙继续跑,不管向啸怎么劝,喻驰仿佛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似的,比头牛还倔。

环着山脉的公路仿佛无止境般延伸,喻驰已经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圈,只当是发泄,发泄自己心中的苦闷,让那颗心不再那么难受。

“停下来!雨越下越大了,已经够了,喻驰!”向啸抹了一把脸,拉了喻驰一把。

喻驰的后背被鞭子打得火辣辣的,被雨淋过后已经麻木了,额头上粘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张俊脸没有任何表情,看得向啸心惊胆战。

等到喻驰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