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关键时刻停止,让谢裕闵不得不停下欲望来替宋曼答疑解惑,这对谢裕闵来说是一种痛苦。
但他总有耐心安抚好宋曼,再满足自己的需求。
白晨说,谢裕闵很有卸磨杀驴的潜质,能够在别人毫无察觉的前提下,把对方哄得一楞楞的,他有这样的耐性。
谢裕闵没有遮掩,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啊,他一个四十多的老头,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的,比得上我年轻?我能力强?”
宋曼双手捧着谢裕闵的脸,手指摩挲着他柔软的嘴唇,听到这样的话咯咯地笑起来。
他的醋意能很好地抚平她心里的褶皱,可她还是得纠正他话里不切实际的部分。
“四十多怎么会是老头?人家正值壮年,还有几十年东山再起呢。”
谢裕闵也大方点头:“我四十多的时候,绝对不是他这个样子。”
谢裕闵边说边搂紧她的腰,想要亲她。
宋曼却忽然间拦住他的嘴唇,笑得像个狐狸:“其实我一开始想说的是,同仁堂的嗓子药会好一些。”
谢裕闵一顿,嗓子一哽,感觉自己说出个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宋曼却感觉这事里面另有乾坤:“既然你知道你二叔先前借着你的名义在港城招摇撞骗,你怎么不去澄清一下?”
谢裕闵身子一僵,感觉这事不好说。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宋曼突然主动凑过来,踮着脚吻上他的唇。
也不管他是否站稳,双手就直接搂住他的腰,不再听他说什么。
她其实也没那么好奇他要做什么。
有的时候知道得越少,反而越安全。
梁家和谢家的仇恨,对她来说,也没那么重要。谢裕闵想做什么,让他去做好了。
翌日,谢裕闵晨练回来,钟叔上来拿了两张帖子,给谢裕闵过目。
谢裕闵一瞧,是梁家那边梁老太爷亲自递的帖子,邀请他们去看跑马。
梁老太爷知道宋曼昨天回了谢家,今天就过来递帖子,应该是来试探宋曼的态度的。
谢裕闵手指摩挲着这张烫金帖子的边缘,沉思半晌,对钟叔道:“去给对方回帖说我们去。”
说着,又叮嘱道:“可以让对方派车过来接我们。”
谢裕闵吩咐完就转身,遇上某个洒扫的仆人,问:“宋小姐呢?怎么还没下来?”
宋曼和他几乎是同一时间就醒了,只是现在他都晨练完了,她还没从楼上下来。
仆人说:“她好像中途又睡了过去。”
谢裕闵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上楼去。
昨晚宋曼睡在他的房间里,温香软玉就睡在旁边,结果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谢裕闵想着推开门,就见宋曼蜷缩着,像个小熊玩具似的头着床,手上还抱着绵软的薄被,身子歪歪的倒在床上。
她的嘴唇微嘟,光线在她的脸蛋上照出小小的细绒。
白色的吊带一头掉在手臂上,露出光滑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遮挡在棉麻材质后的柔软。
宋曼整个人就像在牛奶中泡出来的奶人,偏偏这个奶人还没睡醒,毫无察觉自己这个样子更容易让人心生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