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速战速决,大姐大状态不对,赶紧撤!”
“恩,放心吧!你没来迟,也不会错过什么!”后半句显然是对着华之平所说。
话音一落,白衣书生也不等人接话就向着华之平冲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想来白衣书生就是老大口中的老二。
微微有些诧异,对方速度不慢,不过也仅仅只是惊讶一番而已,和他华之平比速度,他可从来没怕过谁,单脚触地,从原地消失,白衣书生紧随其后出现。手拿纸扇,身体微倾,若是有眼尖之人定能辨出纸扇所指分明就是刚刚华之平胸口之处。
一击未果,也不甚在意,毕竟只是初步的试探,要是就这样结束那才让人诧异!收起折扇,微微一笑,温文尔雅。
虽说一击未果,但老二已然明了,对方必然也是速度型,眼下谁想要胜出就要看看到底是谁的速度更胜一筹。短暂的目光接触,呼吸为之一顿,向前踏出一步,瞬间出手。
对面呢?当然第一时间也动了,谁也不愿落下先手。
“铿”的一声,两人已在数米开外。短暂停留,随即消失,不时传出交手声。不过数息之间,两人交手已不下数十招,速度之快,让人咂舌,称赞其不凡。
“哼!”想必是两人的战斗估计一时半会难以分出个结果,老大不满的收回了目光,开口道“怎么样?可以开始了吗?我赶时间!”
收回目光,阮江不禁咽了几口唾沫,要是刚刚他和老大交手的瞬间,这个叫老二的满血偷袭,自己可就不是光光狼狈这么简单了,怎么看自己不死也得重伤,毕竟他的速度比起华之平还是有些差距的,若是两人交手,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这也就是他见到华之平就叫他华师兄的原因,当然他也不认为自己绝对会输。有些自嘲的摇摇头,他竟还妄想着拖住三人。
与敌对阵,严正以待是对对手最起码的尊重,何况还是排在对方老二前面的老大呢?虽说一直听闻过对方几人战力不菲,但他阮江可不是一个还没见识过对方身手情况下就自认为不如他人的角色,这不叫狂妄,这就是他的自信。
亲眼见着对方老二的身手,自然不会大意,与其说是大意不如说不得不全力以待。输人不输阵,他阮江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角色,他急需一场胜利为他正名。
“看我的百剑罚”。
百剑罚虽说比剑罚只是多了一个字,但威力可就大大的不同,每一剑都是提取于庚金之气,当然修炼难度也是成倍增涨。有古书记载,相传百剑罚修习到最高境界可以幻化百剑,这也是此剑名的由来,进可攻退可守。所谓的不同是指每个人使出来的效果不同,有人百剑为罚,以攻代守,更有剑罚合一之说法,一经施展,不伤敌便伤几,因为再无后续之力。也有人攻防一体,任敌手百般作为也难伤已一分一毫。而此刻阮江施展剑罚已经融合了足足十一道剑气,这可是他的得意武学,也是他的底气所在。
如果说生来就有什么不对路的话,此时阮江和老大就是不对路,不是说两人的立场敌对,而是两人不仅立场不对路连武学也很是不对路。
“蛮荒拳”。
也是多出一个字,如果说阮江的百剑罚招式华丽,凌厉无匹,那么这个叫老大的打出的武学就是一种意境,一股蛮荒之气弥漫而出,恍惚间一切都显得萧条,荒芜。
拳印对着剑气,人们所想象的剑气划破拳印一往无疑的景象没有出现,反而剑气逐渐地消散。
有些萧条的仿佛随时消散的拳印结结实实地印在了阮江的胸膛。
“噗!”一口气没压住,一缕血印随着阮江嘴角流出。
“怎么会这样?我…我……”终究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不是阮江不肯认输,而是他怎么也无法想象他会是这样落败。
一口浊血吐出,脸色也恢复了少许,只是有些踉跄的步伐仿佛印证着刚刚交手的结果。
“我想过会败,也想过会败得很惨,只是我从没想过我会这样落败,能告诉我你师承何方吗?”
只是等待他的也只会是无声地回答。
“啊!啊…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若是有这种拳法,我修炼这么多年有何意义!”
一瞬间灵力外散,若是有老一辈在此,定能发现此人正在走火入魔的路上。
灵气外散,旁人虽是不懂,但也能感觉得到,这其中当然包括还在交手的两人。随着蛮荒之气弥漫,两人已经远离了这一片区域,此时突然惊现的灵力,让两人不得不罢手,退了回来。
华之平看到阮江不得不吃了一惊,虽不知具体什么情况,但他可看得出来阮江此时的状态可不对劲,灵气外散总不会是什么好事,一时间想有些动作,可对面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一时间竟有些不敢动作。
他心惊,从刚刚交手到现在也不过盏茶时间,阮江就成这个样子了,一时间萌生了退意。不止如此,刚刚他和老二交手都没占到上风,反观对面老二此时呼吸只是有些急促,而自己已然乱了,他只是争强,可不代表他傻,他深知什么时候才能争,而此刻绝不是这样的时刻。
“他怎么了?”反到是老二不明所以开口问了。
这边老大还未开口,一道吼声先是响起。“是谁胆敢伤害我凌霄阁的人!”
“好一个先声夺人!只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好苗子了!”
这边刚说完,那边阮江又是一句吼声响了起来!
“啊……”
“阮江,阮江,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原来是阮江的师兄姐赶来了,问话之人正是其中一位女子,想必和阮江有些交好,开口问道。
看着阮江灵力消散,庚灵都不敢过多的打扰,一时间都有些想敲晕他的冲动,只是偶尔的灵力起伏,她又不敢下手,万一正在要紧关头被她这么一下,那阮江估计下半辈子可就废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好一个先声夺人?”她来的不算晚自然也听到了后半句,眼见着正主打探不了情况,自然要向旁人打听了。怒举须眉,剑指老大,因为之前正是此人开的口。
“告诉你也无妨,此人与我较量,陷入心魔,本来我并不敢确定,被他这么一吼,我想可以确定无疑了。”
来的人可不止庚灵一人,自然有人注意到华之平,“他说的可是事实?”
华之平虽说不爽,但此时不好发作只好言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也并不知晓,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贵方没千里吼之前,阮师弟确实状态好上一些,虽然也不太好。”他特地地提起千里吼,自然是为了彰显此时被人剑指的不满。
“华之平,你说什么?想试一下我手中的剑吗?”
“袁立,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可别得寸进尺!”
“哼!咱俩的账,待会慢慢地算!”转过头剑指老大,眼睛微眯,漫不经意地开口道,“那么说就是你欺负我凌霄阁的人咯,要拿命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