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垃圾,下回撒尿安静一点!”
“蠢货!”
望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我和宾铁相视一笑,直接将他们拖进了土坡
丽塔和卡西西亚此刻就在土坡下看着我们。
见我们把尸体丢了过去,丽塔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恶心。
我对着丽塔眨眨眼,随后拿起了放在地上的枪。
宾铁趴在营房的后墙上,他还在偷看营房里那些喝酒赌博的家伙。
刚刚外面发生的事,营房里的人完全不知道。
他们还在大喊大叫着,玩着动物骨牌,嘴里说着荤话。
一个雅戈纳部落的女孩在大哭着,因为她刚刚倒酒的时候,被一个光头叛军摸了大腿。
那黑人叛军一脸得意的笑着,顺着少女的大腿向上,干脆把手伸进了黑人少女的兽皮裙里面。
那名雅戈纳部落的黑人少女吓坏了,望着面前大吵大叫的黑人叛军们,她只敢大声的哭泣,连躲都不敢躲一下。
“哈哈,沃诃斯,你这个该死的禽兽,瞧瞧你把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吓得!”
“妈的,这女孩长的真不错,皮肤又黑又嫩!”
“嘿,沃诃斯,把她带到宿舍里去吧,你先教教她,回头她是我们的!”
偌大的营房中,看着那名光头叛军调戏黑人少女,周围的叛军们哈哈大笑。
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伙,他叫什么来着?
加卡特?
那混蛋此时也在盯着那个大哭的黑人少女,嘴角露出了不屑的微笑。
这个混蛋喝多了,今晚他的赌运很好。
在他面前的桌面上,堆着很多纳币。
这混蛋在赢他几个手下的钱,显然那几个倒霉蛋快要输光了!
“妈的,真晦气!”
黑人班长加卡特不屑的骂着,啪的一下把手里的骨牌摔在了桌上。
周围的叛军们大笑,显然这一把,加卡特输了个大的。
在周围黑人们的笑声中,这个凶残成性的黑人班长,他竟然拔出了腰里的手枪。
一时间,跟他同桌的几名黑人有着紧张了。
只见那个叫做加卡特的家伙不屑的冷笑,他脸上的刀疤在抖动,竟是用枪对准了那名黑人少女,嘴里凶狠的说道:“嘿,女人,把衣服脱了,站到桌上去跳舞!”
“妈的,都怪你哭,害的老子这一把输了大钱!”
“你说吧,小妞,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砰——!!!
砰——!!!
黑人加卡特说完,这混蛋醉醺醺的,竟然在营房里开了枪。
震耳的枪声在营房里回荡,那名受到惊吓的黑人少女当场发出了尖叫。
子弹当然没有打中那名黑人女孩,而是打在了她脚边的地面上。
黑人少女吓坏了,双腿在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
周围的叛军们哈哈大笑,他们竟然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女孩瑟瑟发抖的大哭着,显然她此时有些不知所措。
周围的女孩子们也是全都傻了眼。
看着这些可恶的叛军,雅戈纳部落的女孩们非常害怕。
叛军们在不怀好意的笑着,有一些混蛋的眼神已经变了。
营房里的其他几名黑人少女惶恐不安的后退,突然几名叛军们醉醺醺的骂着,竟然粗鲁的抓住了头发!
“嘿,小妞,你们要去哪?”
“哈哈,嘘嘘,闭嘴,别乱叫,我们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屋里的黑人叛军们大声笑着,营房中的气氛顿时变的有些诡异。
人们全都不再喝酒了,全都兴奋的看着那些黑皮肤的少女。
他们就像豺狼,像虎豹!
竟然将几个少女团团包围了!
“妈的!”
“真是一群禽兽啊!”
宾铁挂在后窗口上,隔着玻璃看着营房里发生的事,嘴里忍不住骂了一句。
就在这时,宾铁好像被人发现了。
只见营房中,一个醉醺醺的黑人叛军发现了宾铁。
他在打酒嗝,一抬头,正好看见了宾铁在窗户上露出了半个脑袋!
“啊?”
“谁,谁在那?”
“该死的,滚下来,你他妈在后面做什么!”
营房里的黑人叛军大声的叫着,周围其他叛军,则全都看向了宾铁。
屋中灯火通明,显然这群混蛋没把宾铁当回事,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毕竟这深更半夜的,可没有山里的土着,敢来他们的地盘找死!
“呵呵,有趣!”
“otherFuck!”
见营房里有人发现了他,宾铁干脆呲牙一笑,这混蛋直接从窗户上滑了下去。
我蹲在黑暗的角落里没有说话。
宾铁转头看我,小声说道:“嘿,鞑靼,赶紧动手!”
“妈的,我感觉屋里的情况有些不对,那些该死的垃圾喝的有点大了!”
“如果再不动手,那几个雅戈纳部落的女孩,非被他们按在桌上不可!”
宾铁话还没等说完,只听我们面前的营房里,已经响起了黑人少女的尖叫。
这一次,不是一个女孩子在尖叫,而是所有的女孩都在尖叫。
显然营房里正在发生不好的事情,那些可恶的叛军,他们的禽兽本性终于暴露了!
“不,不要啊!!!”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请放过我们!”
“哦,我的山神,救命,救命!!!”
雅戈纳部落的女孩们在营房里大声的哭求着,随后营房里噼里啪啦的传来一阵响声。
那是酒瓶子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我和宾铁交换一个眼神,两个人提着手里的RpK轻机枪,起身飞快的跑进了兵站。
“该死的!”
我嘴里大骂着,和宾铁穿过两栋房子的缝隙,我们瞬间进入了兵站。
我们首先看到的,是一个不大的操场。
操场上的地面很杂乱,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烂木箱。
在那些木箱的旁边,我们还看见了三辆灰白色的皮卡车。
以前咱们说过,非洲的人很喜欢皮卡,不管是当兵的,还是当匪的。
我和宾铁微微一愣,差点撞到迎面走来的一名黑人士兵。
那名黑人士兵骂骂咧咧的,用凶狠的目光瞪着我。
此时我和宾铁,都是“黑人”,我们还穿着叛军的衣服。
看着我们这两张黑脸,被我们撞了一下的黑人叛军,当场不屑的骂道:“该死的!你们两个做什么,赶着下地狱啊!”
这人话没等说完,我瞬间抽出了腰里的刀子。
噗——!!!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这一刀,直接刺穿了他的喉咙,冰冷的刀尖直接从他的后脑冒了出来!
“妈的,找死的蠢货,你才下地狱呢,老子在天堂可是定了贵宾位!”
我嘴里坏坏的一笑,瞬间“噌”的拔出了叛军脖子里的军刀。
黑人叛军的喉咙在喷血,这混蛋此时话都说不出来。
在黑人叛军的脸上,此时带着一种迷茫的错愕。
这混蛋一定在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不就是骂了一句吗?
妈的,大家都是“叛军”,我们至于因为这种事杀他?
“嗝……”
“嗝嗝……”
面前的黑人叛军好像还想说点什么,他喉咙涌动,嘴巴里喷血。
我和宾铁静静的盯着他。
他瞪着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睛,捂着自己的脖子,瞬间瘫软着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