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当砖瓦房中的沃鲁姆出现起身的打算,我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开枪杀人的机会!!
我只有一把枪,我不能同时干掉两个人。
我是先杀那个叫马犬的混蛋,还是先击毙狼王沃鲁姆?
此时我知道机会出现了,我要确问狼王沃鲁姆身上有没有武器!
如果那个混蛋,他没有武器,或者说他的手是空的,我会先打爆他的脑袋,再干掉那个叫马犬的家伙!
毕竟此时这两个人谁都不能活着!
哪怕他们只活一个,屋中的其他人,可就危险了!
“鞑靼呼叫宾铁,鞑靼呼叫宾铁!”
“宾铁,你个大垃圾,你就位了吗?”
“妈的,随时准备进攻,我在最后确认,over!”
我嘴里说完,目光炯炯的架着我的斯太尔sut狙击步枪,蹲在冰冷潮湿的大树上,紧紧地盯着房中的一切。
“宾铁已就位!”
“妈的,该死的垃圾,我在墙角,你别说话!”
“你要开枪就快点,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突然出现很吓人!”
宾铁在黑暗里小声抱怨,此时这混蛋就像一个“蛆”,背着身上的伪装,吭哧吭哧的向着小院爬去。
我无语的注视着小院中黑暗的东北角,看到了一堆“野草”在缓慢移动,那样子就像一头偷白菜的猪……
我翻着白眼,心想这个白痴。
此时,我和宾铁已经到位,就等着木板床上的沃鲁姆起身。
目测距离:我和那个房间的窗口,65米!
斯太尔sut狙击步枪,它的射速很快,精准度高!
只要狼王沃鲁姆敢露头,哪怕只是半张脸,我也敢保证,我会让他当场血花飞溅!
“嘿,小妞,快过来大爷现在很不爽!”
“妈的,马犬放开她,我忍很久了,我觉得,哈哈我也需要一个女人!”
昏暗的砖瓦房中,事情并没有按照我们想象中的发展。
狼王沃鲁姆那个混蛋,他起来是起来了,但这个混蛋很小心,他的那张脸,始终没有在窗口出现。
我微微皱眉,紧紧的盯着我狙击步枪的瞄准仪。
砖瓦房里,沃鲁姆在喊话,马犬在大笑。
看样子,沃鲁姆也兽性大发了,他也看上了那个女人!
“该死的!”
我低声咒骂,心里有些郁闷。
望着前方那灰秃秃的砖瓦房,此刻我很怀念我的bf-50狙击步枪。
如果我的那把重狙还在,就凭127毫米口径的子弹,我哪里需要这么费劲?
我可以穿墙,直接打爆沃鲁姆和马犬的脑袋!
我敢保证,只要一颗子弹打过去,砰,管他面前是什么,我会直接粉碎沃鲁姆的脸!
“妈的!”
我小声嘀咕着,架着我的狙击步枪,继续在朦胧的细雨中等着属于我的机会。
……
昏暗的砖瓦房中。
“你……你说什么?”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求求你们,好心的大人,放过我吧,我家里有孩子,有老人,不,不要,不要这样!”
昏暗的砖瓦房里,听见了沃鲁姆的喊声,坐在地上的女人吓得瑟瑟发抖,瞪着眼睛大哭。
先前沃鲁姆一直静静的躺在房中,女人只是负责照顾他。
受伤的沃鲁姆并没有对她非礼,这让女人误以为这个只剩下一条手臂的男人是个好人。
沃鲁姆在冷笑,那个马犬笑的比他还开心。
黑暗中,透过狭窄逼仄的窗口,我看到了沃鲁姆的那只手。
这个混蛋,竟然在解他的裤腰带!
看着沃鲁姆的举动,女人嚎啕大哭,甚至吓到腿软。
马犬一直狞笑盯着她,半米长的大砍刀,就架在女人的脖子上。
望着老王沃鲁姆的举动,女人很害怕。
这时,被捆绑了双手,靠在墙角的那个老女人,也就是年轻女人的母亲,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看向了沃鲁姆和马犬。
“畜生,你们这两个畜生啊!放开我的女儿,放开费尔玛!”
“妈的,禽兽,人渣!你们不是要女人吗?有种的冲我来!”
“我老了,我不在乎自己这条命,来呀,畜生,我也是女人,我就在这,有种的来搞我!”
老妇人靠在墙角里大叫,那满头的白发在抖动,铺满皱纹的脸皮在颤抖。
看着那靠在墙角的老妇人,屋中正在逞凶的马犬和沃鲁姆惊呆了。
两个人顺着老女人的声音看去,只见老女人正在分开她那双乌黑干瘦的大腿。
马犬大骂了一声:“哦,fuck!!”
狼王沃鲁姆也是骂道:“该死的贱民,你是不是想死?妈的,快把你的老腿合上,真难看,你想占老子便宜?你去死好了!”
狼王沃鲁姆说完,竟然气愤的拔出了腰里的手枪。
一把漆黑的手枪,看不清型号,在黑夜里一闪而过。
我躲在雨夜的树上,看着屋里的那两个禽兽,心说这两个垃圾竟然还在挑食?
看到老女人被呵斥,达克的老婆再次痛哭。
她看到了沃鲁姆拔出了手枪,看到了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墙角的老女人。
年轻的女人吓得大叫,挣扎着扭动自己被拉扯的头发,哭喊着说道:“大人,求求你们,不要杀我的母亲,求你们放过她!”
“她都七十岁了,活不了多少天了!”
“我是达克的老婆,达克……达克不是你们的人吗?”
“哦,我的山神,求求你们,请不要伤害我们!”
“我已经结婚了,我是孩子的母亲,我的孩子还在这,我不能,我不能……”
不等女人说完。
……砰!!
屋中传来了一声枪响。
震耳的枪声,在不大的房间里回荡,那个哭喊挣扎的女人,她瞬间傻了眼。
她猛然意识到了不好,转头向着墙角的老女人看去。
“啊!!!!”
老女人惨叫。
“啊玛!!!”
女人悲呼,随即放声大哭。
只见屋中的老女人中枪了。
她中枪的那个地方,嗯……怎么说呢,无法用语言描述。
老女人在喷血,鲜血染湿了她的裙子。
老女人表情痛苦的扭曲,伸手捂着裙子,嘴里发出了沉重的呼吸。
房间里的马犬更兴奋了,开枪的沃鲁姆很是得意。
我眯着眼睛观察房中的仪器,猜测“机会”会不会再次出现?
可恶的沃鲁姆,那混蛋竟然开枪了,他打伤了那个墙角的老女人!
这混蛋会不会得意忘形?
只要他敢把脸露出窗外,哪怕是一点点,我也能让他变成一个死人!
“可怜的女人,你他妈能不能学聪明一点?”
“妈的,快勾引他,让他出来!”
“只要他出来,我就能打碎他的脸!”
我蹲在潮湿的大树上,周围蒙蒙的细雨,真是为屋中的那个女人捏了一把汗。
冰冷的雨水在我脸上流淌,我很想能把我脑子里的想法抠出来,塞进那个女人的脑袋里。
那女人没有经历过我这样的训练,她此时很不冷静,她吓傻了。
她还在努力为她那黑鬼丈夫保留她的忠贞。
这是个可敬的女人,是个值得钟爱一生的女人。
但是,她好像还不知道她的丈夫也是个叛军。
我想着,又看了一眼宾铁所在的方向。
宾铁那个混蛋,此时他背着满身的野草,像个趴在地上的豪猪一样,正在向砖瓦房的门口移动。
这个混蛋,离门太近了,我真怕他被房间里的沃鲁姆和马犬发现。
我想着,皱眉继续盯着前方的房间。
这时,房间里再次传来了沃鲁姆凶残的声音。
“该死的贱人,快过来给我跪下舔!”
“妈的,老子少了一条手臂,我才不管你的男人是谁!”
“哪怕你是巴德斯坎的女人,我今天也要你,否则,哈哈,我会杀光你们所有人!”
狼王沃鲁姆大声的吼道,昏暗的小房间里,那把漆黑的手枪,再次出现在女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