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府萧战才知道师姐天月儿的婚礼就在后天,难怪她怨气那么大,这八年来两人虽然聚少离多,但关系却非常不错,曾经师姐就为他出过头,虽然事后让他留下了心里阴影,但不可否认她是萧战在战族最要好的朋友。
天府内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萧战没有惊动任何人朝着师姐所住的那片院落走去,刚走到一半就碰到了一身粉红的天月惜。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见到她的一瞬间,萧战就将赶快去见师姐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四目相对,脉脉传情,天月惜给了萧战一个妩媚的笑容,然后转身扭腰,步态轻盈的飘荡而去,只留给了他一个惹人遐思的背影。
散发出墨玉般光泽的秀发,宛若刀削的香肩,线条优美的粉背,束腰下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还有摇曳间被裙子包裹住的翘臀,只看得萧战目光火热,嘴角灿烂的笑容绚丽绽放,毫不犹豫的紧跟上她的脚步。
踏入天月惜的闺房,盯着她那撩人的背臀曲线,萧战急切的将她搂入怀中,激动不已的道:“惜惜,想死我了。”
情动间,天月惜扭头回吻,热烈的表示着自己的思念。
窒息间,萧战嘴含朱唇,手扶峰峦,回应着美妇人的思念。
爱意汹涌,欲望升腾,情痴如火的两人动作渐趋火辣,很快就倒在了秀塌之上,翻滚着,取悦着。情难自控间,萧战开始撕扯身下熟妇最后的束缚,然而不论武力还是经验都差之不可以道里计的他,在天月惜娇笑声中,被死死的压在了床上,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我的小心肝,现在还不行哦。如果这一脱的话咱两今天可就是下不了床了,姐姐的欲望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哦。”
萧战挣扎了片刻后,看着骑在自己身上,仅穿了一件肚兜和亵裤的天月惜,他十分憋屈的道:“为什么不行,小弟就算拼上了老命也要满足姐姐,填满姐姐久旷了十多年的身体,让姐姐尝到做女人的快乐。”
“咯咯咯!小心肝,能力可不是光靠嘴来说,那得要看你的实际行动哦,在没试过之前姐姐可不相信。”
萧战的抓胸色手隔着肚兜猛袭天月惜胸前的饱满,满掌而握间,他异常兴奋的道:“那姐姐可以立马就付诸行动啊,小弟绝对不会抵抗,保证任由姐姐施暴。”
天月惜飞了萧战一个媚眼,嗔道:“小冤家,你明知姐姐还不能吃你,再敢诱惑的话,如果让姐姐犯错,可别怪姐姐翻脸不认人。”
萧战岂会怕她,嘴上毫不相让道:“姐姐就算翻脸不认是,那也顶多是将小弟给吃了,对于这样的结果小弟求之不得了。”
低头看着在胸前肆意活动着的双手,天月惜突然一震双峰,弹开贪婪的大手,然后跳下了床,看着一脸错愕的萧战,微微笑道:“好好躺着,姐姐有东西给你品尝。”
说完她拿着床上的对襟宽袖长衫披上,飞了萧战一个媚眼后,就这么赤着玉足,扭腰荡臀,推门而出。看着那交错的两条粉嫩修长的美腿,躺在床上的萧战只觉目瞪口呆之极。他心中只能不断感叹,熟妇不愧为熟妇,完全没有少女的羞涩,下身仅穿了一条半透明的窄小轻薄的亵裤出门,这还真不是一般的骚。
天月惜并未让萧战等多久,不一会儿她就抱着两个酒坛走了进来,轻轻地放在床边,然后她飞速的取出一个玉杯递给了他,打开一个酒坛上的封泥,为他斟满。
看着从酒坛中到处的乳白色液体,萧战轻嗅了一下,除了酒香扑鼻外,还有一股浓烈的乳香,几乎是瞬间一个想法跳入他的脑海,乳白色的,乳香,该不会是……
萧战看向床边的天月惜,他的目光急不可耐的向着她的胸脯瞄去,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他眼热之极的道:“姐姐,这酒是用什么酿制的,这香味让人浮想联翩呢?”
天月惜吃吃笑道:“萧郎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吗,没错,这两坛美酒就是姐姐十多年的积累酿制而成。萧郎现在喝的是惜惜五年前酿制的,尝尝试试看,看看味道如何,如果喜欢的话可以收下慢慢品尝。”
萧战心下火热,看着床边这笑容妩媚的妇人,他不由暗道:“这女人真够骚的,竟拿自己的乳汁来酿制美酒,这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不过十多年没有男人,自己的儿子又长大成人了,全都挤掉那也太过浪费了,拿来酿酒似乎也说得过去,只是她这十多年的积累都便宜了他。”
想到这萧战先是小抿了一口,立时清凉的液体顺喉而下,转眼间又化为热辣的气流直冲入四肢百骸,隐约间不但起到了提升修为的功效,而且还起到了阴阳调和,壮阳的奇效。这一发现只让萧战欣喜万分,如此美酒太不可思议了!
萧战一饮而尽,静静的体味了一番奇效后,他让天月惜再次斟满,深深嗅了一口,然后叹道:“人乳酿酒,姐姐真乃奇才也,更何况还是十多年的积累,想来姐姐定是辛苦了。既然这是姐姐的心意,那小弟岂有不受之理,这两坛美酒就会收下了,保证一人独自品尝,喝得涓滴不剩。”
说到这萧战再次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然后他的眼珠子咕噜乱转,最终盯着天月惜的胸脯,正义凌然的道:“姐姐尽可放心,今后你有了小弟我,再也不用这样辛苦积累了,每天都由小弟来帮你解决。”
说完萧战将揭开封泥的酒坛再次封上,然后将两坛美酒和玉杯一同收入戒指,做完这些,他火辣的目光看向床边的天月惜,嘿嘿笑道:“姐姐,不知你还有没有存货,小弟可是饥渴得很哦。”
此时天月惜的衣襟大敞,露出了内里粉红的肚兜,胀然裂衣的美态频频袭目,她风情无限的飞了萧战一个媚眼,然后一挺胸脯,傲然道:“有没有,萧郎尝过了不就知道了。”
萧战哈哈大笑:“是极!是极!还是姐姐的话在理。”
说完他将床边的天月惜拉入怀中,又亲又摸的一会儿后,将她压在床上,然后扯落她的肚兜,俯首尽情品尝起来。
蓦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几乎是瞬间,房门被人粗暴的推开,一身青色武士装的天雾兴高采烈的冲了进来。
“娘!孩儿有事儿找……”
天雾话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看到在床上有一个男人正压在他母亲的身上,而他的母亲几乎丝缕不挂了。更难以自信的是他母亲一点也不抗拒,正用她那修长的美腿拴在男人腰上,一张娇媚的玉脸上更是写满了迷醉。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的母亲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有多么的满意。
看到这一幕天雾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再也合不拢了。天雾一双眼睛更是圆瞪,满是不可思议,那一瞬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猛然!
一股怒火从天雾心底涌了上来,一瞬间就不可遏制了。
“滚!不许欺负我娘!”
天雾眼中厉色炽闪,整个人犹若猎豹般窜起,猛地扑向床边,一只手掌朝着床上的萧战的背心按去。瞧他那凶狠的模样,似欲趁人不备,一掌毙掉企图占有他母亲的男人。
面对这凌厉的一击,喝奶的萧战毫无动作,因为他知道身下的女人是不会让人伤到他的,哪怕那个出手的人是她的亲身儿子。果然,只听天月惜冷哼一声,玉手轻轻一拂,霎时就见天雾又回到了原处,很快就被一股强大力量定住了身形,任凭他如何挣扎都难以动弹分毫。
天雾怒吼道:“娘!你干什么,干嘛帮着这奸夫?”
天月惜黛眉一蹙,喝道:“什么奸夫,你小子的意思就是说老娘是淫妇了?”
天雾气焰一滞,急忙否认道:“娘,孩儿不是那个意思。”
天月惜没好气的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天雾看着仍趴在天月惜胸口喝奶的男人,不由怒火攻心道:“淫贼,马上从我娘的身上滚开!”
萧战松嘴,扭头看着暴怒的天雾,擦了擦嘴,一脸回味的笑道:“乖侄儿,干嘛那么大的火气,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更何况叔叔我和你娘早就有一腿了,她的奶也不知道喝过多少回了。”
天雾嘴巴张得大大的,好一会儿,他戳指怒视着萧战,憋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以前萧战占着自己的辈分比他高,老是欺压他也就罢了,现在跟他娘有了一腿,今后就成了他的继父,那他岂不是以后的日子都要暗无天日了。
叫叔叔已是极限了,要做继父这事绝不能让其发生。天雾脸色阴晴不定,双目恶狠狠地瞪着萧战,脑中不断想着对策,一定要阻止他的奸计得逞。
天月惜合上衣襟,将胸前那晃眼的春色遮住,看着天雾蹙眉道:“雾儿,你先出去,等娘收拾一下再进来。”
天雾怒气填膺道:“要出去也是他出去,孩儿绝不!”
看着倔强的儿子,天月惜为难了。倒不是不可以让萧战先出去,而是先前她的亵裤早被他脱了,她全身上下就只剩披在身上的这件对襟宽袖长衫了。天月惜虽然不介意被儿子撞破和情郎的好事儿,但这个样子面对儿子,她还是觉得有点儿尴尬。
对于儿子的倔强,天月惜只得劝道:“雾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过不久就要成家立业了,娘很喜欢他,希望你不要阻止娘追求幸福。”
天雾咬牙道:“他就一个小屁孩而已,根本就不能给娘幸福,娘还是趁早甩了他比较好,免得将来抱憾终生,那个时候就悔之晚矣。”
敢骂我小屁孩,萧战顿时怒了,他刚想开口教育一番,看看谁才是小屁孩时,天月惜伸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下,示意他别说话后,看着天雾道:“对于咱们战族女子来说,能找一个满足自己的男人比什么都重要,就像现在和雾儿同居的罗瑶和伊月,她们能抛下一切更你,为何娘就不能。”
天雾傲然道:“因为我能满足她们,而娘是仙武,他行吗?”
天月惜一脸的幸福,语气异常肯定的道:“他能。就算娘是玄武,他也能满足娘。雾儿可能还不知道,现在族内玄武以上的妇人都有好几个动心了。”
听完她直言不讳的回答,萧战的嘴都快乐歪了,如此美妇,真是深得吾心啊。得意间他不断向天雾挤眉弄眼,一副小人得志状。
天月惜白了一眼萧战,嗔道:“萧郎,你先出去逛一逛吧,雾儿就由我来处理了,惜惜保证会让你满意了。”
萧战含笑点头,遮挡天雾视线的瞬间,间天月惜欲要将亵裤穿上时,他眼疾手快,一手抓住肚兜,一手则抓住亵裤,然后转过身来,在天雾那愤怒的眼神中,左右深深嗅了嗅,再一脸得意的塞入怀中。等天月惜穿上裙子,萧战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然后一边哼着歌,一边大摇大摆的向着屋外走去。
看到萧战那嚣张的模样,天雾气得差点儿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