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龙哥,小事一桩,还麻烦龙哥你亲自跑一趟,我马上就去办,可不能让一个死人坏了龙哥的雅兴。”
马六赶紧冲那些喽啰吩咐道“都别玩了,龙哥有事让大伙办,都跟我来。”韦小宝的吩咐,大伙自是毫不犹豫,连忙点头,马六也不敢马虎,忙带着人跟韦小宝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韦小宝担心十娘伤心过度,也跟了出来,大伙到了关押书呆子的牢房,见一个女人在那俯身哭泣,声音嘶哑,说不出的凄凉,都大感纳闷。
马六道“你是什么人?快点闪开,我们官差办事,闲杂人不能在这。”
韦小宝赶紧上前解释,韦小宝搀起十娘,笑道介绍道“六子,这是我朋友,知道李公子出事,特地过来探望的。”
马六一听是韦小宝的朋友,再看韦小宝的神情,心中暗乐,心说“自己真是糊涂啊,原来龙哥也喜欢这调调啊,这下好办了,回头好好替龙哥安排一下,保管让龙哥满意,说不定,龙哥一爽,这大把的银子还不是乖乖的飞到自己腰包。”
韦小宝看着马六口水横流的龌龊表情,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马六和自己一样都是‘同道中人’,心中不由得对马六又高看了几眼。
马六赶紧吩咐大伙把书生的尸体抬走,马六叮嘱道“大伙都轻点啊,这可是龙哥朋友的朋友,办好这事,龙哥绝对亏待不了大家。”
众人心中直乐,连忙应道“放心吧,马爷,龙哥的事我们哪敢怠慢啊,绝对给龙哥办的妥妥当当,风风光光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喝酒解闷
众人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韦小宝松开十娘,让十娘靠在墙角,上前就给了刚才说话的那小子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那人一下傻愣在那,心说“我可没说错什么啊,龙哥怎么发这么大火啊,我还等着拿龙哥的赏钱呢?这下完了,全泡汤了。”
马六是个猴精,过来也是一个耳掴子,打的那小子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委屈的都快哭了,心说“你们怎么都打我啊,还打上瘾了,难道龙哥不喜欢别人奉承,可是我看,大伙平日里拍马屁的时候,龙哥很享受啊。”
马六喝道“你刚才说什么了,什么叫给龙哥办的妥妥当当风风光光的,你他-妈的脑子让驴踢了是吧,龙哥好好的,你这不是咒龙哥去找阎王聊天喝茶吗?”马六可不敢说直接说咒韦小宝死,所以改成了‘找阎王聊天’。
韦小宝气也消了大半,看了看那小子。心想“毕竟是自己干儿子的手下,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韦小宝又拿出一张银票,余光瞟了一下,是一百两的。韦小宝把银票递给那人,笑道“拿去吧,就当是给你的医药费了,以后说话机灵点。知道吗?”
那小子总算反应过来了,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拍马屁拍马腿上了,见韦小宝给自己的银子有一百两之多,赶紧屁颠的接过来,哈腰赔笑道“龙哥,都是我不好,是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惹你老人家生气了。我该打。”说着又用力的打了自己几个耳刮子,有了赏钱,他也感觉不到疼了。心中还美的直乐呢。
韦小宝笑道“你是该打啊,说话的时候还是好好想想,你说我老人家,我有那么老吗?大伙你们说说我有那么老吗?这小子是不是又该打啊?”说着韦小宝又轻轻的踢了那小子一脚。
众人都羡慕那官差的好运气,心说,“要是自己也能得到龙哥的赏钱,情愿被多打几下也值啊。”
韦小宝见大伙把人抬走了。眼前只剩下十娘一个人,依旧蹲在角落里低低的哭泣着。
韦小宝轻轻的走近十娘,用手拍了拍十娘瘦弱的肩头。安慰道“别再难过了,人都已经走了,再说你自己好好想想,为了他这样值得吗?”
十娘愣了一会。抬头看了看冷清的牢房。仿佛自己的李郎还在,摸了摸地上的干草,还有一丝丝的热气,十娘一下挣脱了韦小宝的手臂,起身喊道“都是你,本来一切好好的,要不是你在边上添油加醋,要不是你。大庭广众这般对我……你无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我…恨…你。”十娘转身哭着跑出了牢房。韦小宝愣了。
不爽的嘀咕道“这他…妈的算是什么事啊?我冤不冤啊?”韦小宝有苦难言,看了看,牢房只剩下疯子在那躺着。
韦小宝走到疯子身边,推了推疯子的肩头,说道“既然没睡就起来吧,反正没人了,走,陪我去喝酒。”疯子伸了伸懒腰,慢慢转过身来,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啊,你又怎么知道我会陪你喝酒啊?”
韦小宝白了疯子一眼“发生这样的事,你能睡着才怪,至于我肯定你会陪我喝酒,因为你的心事也许只有我明白。”
疯子笑道“好,咱们就开怀畅饮,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明白我的心事。”两人结伴就去了马六的班房。韦小宝见大伙都不在,知道都去处理书呆子尸体去了,突然看到顺子远远的走来。
韦小宝摆了摆手道“顺子,准备点酒菜,今晚我要和这位兄弟开怀畅饮,不醉不归啊。”
顺子赶紧点头答应,撒开退就跑去准备酒菜去了,韦小宝对疯子道“今晚,咱们就开环畅饮,我的酒量你可不知道啊,想醉都难啊。”说完,韦小宝唉声叹了口气,韦小宝嘀咕道“碰上心烦的事,人家都是借酒消愁,一醉解千愁,我倒好,想喝醉都难啊,这不是活活受折磨吗?”
疯子可不知道韦小宝的酒量,毕竟没在一起大醉过,还以为韦小宝借此胡吹自己酒量多么惊人呢,毕竟韦小宝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彻头彻底的无赖混子,吹牛打屁装腔作势这些一向是韦小宝强项。
疯子不服气的笑道“好好好,你也别光耍嘴皮子自个在那瞎白话,待会咱们真刀真枪的较量一番,看看谁酒量不行,看你是不是真的难得一醉。”
韦小宝也不多做解释,两人坐定,喝了大约半个时辰的茶水,这才见顺子端着酒菜回来,韦小宝笑道“顺子,你可叫我好等啊,快快,快点放下,一坛酒哪够喝,再去多拿几坛来。”顺子抱的可是一大坛子好酒,足有二十多斤,心说“我的娘啊,这酒都够灌醉一头牛了,这还闲少。”
心中虽然半信半疑,但是顺子还是痛快的答应着又跑了出去,毕竟,龙哥的吩咐那在这监狱里就等同于圣旨。
韦小宝摆开酒菜,顺子倒也想的周到,这么短的时辰,居然让人做了四菜一汤,一个烧鸡,一个红烧鲤鱼,一个白菜香菇,一个油炸花生,还有一个木耳人参燕窝汤。
自从韦小宝来了以后,疯子没少沾光蹭吃蹭喝,心里觉得韦小宝为人直爽,虽然有时喜欢耍个聪明,没个正经,但是对朋友那是没的说,绝对仗义。
韦小宝倒上两碗酒,当下端起一碗,笑道“小弟直到今日还不知道大哥的姓名?这么久了咱们也没好好亲近一番,不知道是大哥瞧不起小弟呢?还是大哥有别的苦衷?”
疯子笑道“兄弟哪里的话,只是大哥心已死了,不想提起过往的事情,再说在这牢房,大哥也没碰到个知心的能说上话的兄弟,还望莫怪。”
韦小宝心说“难怪啊,怪不得你对谁都是那么毫不理睬,整天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韦小宝道“不管怎么说,来既然相识,大伙共处一个牢房,也是缘分啊,来来来,大哥既然也有心事,那就陪兄弟干了这碗,咱们今儿不醉不归,痛饮三百杯。”
当下毫不做作,举起酒碗,一饮而尽,疯子心中暗赞,冲韦小宝竖起大拇指赞道“小兄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喝酒如此痛快。”
上架了,成绩不好,也不勉强各位,喜欢的就力所能及的支持一下,逍遥拜谢各位了。
第一百三十章,岳飞后人
韦小宝又把酒斟上“大哥,可知我为何郁闷寡欢?为何伤心吗?”
疯子笑道,“小兄弟啊,你啊不会是情场失意吧?大哥我看的出来。”
韦小宝郁闷道“就说今儿这事吧,你说能怨我吗?我本来就不是故意非礼人家姑娘的,可是到最后,十娘却那么恨我,就好像我是shā • rén凶手似的,你说我冤不冤啊?”说着韦小宝又干了一碗。
疯子见韦小宝一碗酒喝光,也跟着喝了一碗,笑道“我看你是得了便宜卖乖啊,你说说,人家那么一个俊俏的姑娘,光天化日的居然和你…居然和你…那样了,你还有什么好郁闷的。”
韦小宝苦笑了声“你也知道,我是年纪轻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见了美女自然动心,可是也不能把我当什么吧,看上了就要,不喜欢了拍拍屁股就走,还恨上我了,这事去哪说理去啊。”
韦小宝心说“虽然老子不吃亏,但是老子也不是卖身的,凭我这英俊潇洒的模样,想找什么样的找不到啊…哼哼。”
韦小宝不再理会疯子,自斟自饮的喝了起来,一来心中郁闷,二来在牢房自己呆着实在不爽。至于十娘,韦小宝心说“算了,就当自己这次免费帮忙吧,亏我还那么卖力,真是下力不讨好。”
疯子心中有心事,也陪着韦小宝一碗又一碗的喝了起来,不多时,两人面前的一坛酒就喝光了。顺子又送来了两坛,顺子心说“我们妈呀,龙哥真是牛人啊。这么大会功夫一坛酒就干了,喝凉水也没这么快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喝的多了,疯子的话也多了起来,不像先前只敷衍韦小宝的问话了,疯子道“你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样啊,那是我也……风华正茂…。”
韦小宝‘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你也这般喜欢吹牛,说大话都不脸红。”韦小宝一点也不相信疯子说的话,毕竟。疯子在牢房给大家的印象,就是沉默寡言,疯言疯语,再看这邋遢模样。怎么看都不像风流才子的摸样。
疯子苦笑了声“想不想听听我疯子的过去。今儿咱哥俩喝的尽兴,我也不再隐瞒了,还是说出来痛快啊,不说一直堵在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
韦小宝一直很好奇疯子的身份,当下点了点头,打开酒坛,给疯子又满上了酒。疯子道“事情是这样啊的,那是我才十七八岁……(此处省略一万字)
原来。疯子的背景一点都不简单,疯子是岳飞的嫡系子孙,名叫岳帅,是岳家第二十八代传人,自小精通武艺,尤其擅长岳家枪,少年的时候,喜欢行侠仗义,闯荡江湖,有一次居然救了一个被强盗绑架的美貌女子,那女子叫紫月,从此以后,两人情投意合,私定了终身。
不想两人大婚的那天,突然,家中闯进来很多官兵,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虬须大汉,披金挂银,官职很高,甚是威风,这帮人进来就搜,说岳帅家藏了什么造反的赃物,岳帅打斗不过,带着紫月越墙逃走,不料官兵太多,两人还是被冲散了。
后来岳帅多次打探,才知道那个大将叫鳌拜,是满清第一勇士,紫月也被鳌拜带走了,岳帅几次拼命勇闯鳌府,险些丧命,悲痛之余,岳帅跳崖寻了短见,没想到居然被挂在树上,想必是天意,岳帅从此隐姓埋名,浪迹天涯,整日衣衫褴褛,疯疯癫癫,早就没了往昔的倜傥英俊模样。
可能是上天眷顾,几年后,在扬州居然又碰上了鳌拜,岳帅毫不犹豫,上前便打,可是,他也不想想,年轻的时候就没打过人家,后来连枪都不拿了,更加没戏了,结果被鳌拜所擒,鳌拜虽然凶狠,但是一看抓的是个疯子,就让人投进大牢,免得被人耻笑自己杀一个疯子,留下骂名。
韦小宝听后大骂一声“你爷爷的,想不到,竟然是鳌拜,这个挨千刀,shā • rén不眨眼的大坏蛋,真是该死,要是让我碰上,我非活剥了他的皮不可。”
说完,韦小宝又有些犹豫,心说“鳌拜虽然该杀,可是人家可是鼎鼎大名的满清第一勇士,这名头可不是花钱吹牛吹出来的,连堂堂岳家后人,都没有干掉这个杂碎,自己这两下了,去了也估计也得打水漂啊。”
岳帅一愣,奇道“小兄弟,你也和鳌拜有深仇大恨吗?怎么如此激动,比我还要想杀鳌拜啊。”
韦小宝道“鳌拜该杀,并不单单是你我的仇恨,满清入关,清兵大杀我中原忠良之士,搞什么‘扬州三日,嘉定三屠’这些都是鳌拜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出的主意带的头,你说他该不该杀?”
听完韦小宝一席话,岳帅对韦小宝更加钦佩,“想不到,小兄弟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眷顾忠良,痛恨鞑子,真是好样的,来,咱哥俩喝个痛快。”
韦小宝知道了疯子的身份后,心里由衷的钦佩,于是两人扯开了肚皮,喝了个痛快。
两人喝的个酩酊大醉,很快疯子也趴到桌子底下了,只是嘴里不停的喊着‘紫月…紫月’韦小宝也迷迷糊糊,看着身后有张大床,就脱了衣服,钻上床去,很快就呼呼大睡起来。
顺子进来一看,见两人都醉倒了,轻轻的帮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