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的思绪想得我头疼,我用手揉了揉脑袋,也不知云朵和他订婚到底是好是坏。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衷心地说了句,“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会永远支持你的决定。”
云朵似乎也在担心什么,好看的眉头稍微皱了皱,嘴唇微微轻启,但最终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而沐春风一如往常一样,阳光帅气的外表下,性格也是极其的稳重,不过今天他却一言不发。
云朵见我不太舒服,聊了几句便和我告了别。
他们走后,我担忧地看了看自己食指上的蛇形戒指,左手抚摸着它尖锐的棱角,心里不由得想到他徒手撕裂空间的瞬间,他金色的竖眸尽显焦急之色,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听他们俩说这个结界似乎很厉害的样子,那龙泽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不等我醒过来再走?
他是不是误会我和星辰那啥了,毕竟他刚看到我和星辰的时候,姿势挺暧昧的。
星辰还说我和他是一样的,怎么可能,他是妖,我是人。
好烦啊,脑瓜子嗡嗡的疼,我烦躁地躺在床了,双手抱着头,双脚用力的踢了几下被子。
过了一会,我冷静了下来,立马鲤鱼打挺似的坐了起来,我脱下蛇形戒指,双手食指捏着它,我清了清嗓音,让自己的声音能尽可能地显得温柔平静一点。
“龙泽,龙泽你在吗?”
“我想,我想和你解释一下。”
“龙泽?”
“哼,根本不在,小气鬼,也不听我解释一下”
我气愤地将戒指又狠狠地套回右手食指上面,心里更加阴郁了。
我猛地躺回床上,拉起薄薄的被子盖过头顶。
忽然,我感觉我身后凹陷了一下,我吓得心里一惊。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龙泽的手就从腰下环绕了过来。
他轻咬着我的耳朵,手不断地在我身体上探索着,声音低吟地说道,“他碰你哪里了?”
我强忍着因为他挑逗的身体敏感,委屈地红了眼眶,微微啜泣道,“他只是抱了我,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龙泽听到我哭了,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搬过我的身体,使我面对着他。
我委屈地看着他,他也微微地皱着眉头,声音低低地说道,“我不怪你,但是我不想他碰到你,哪怕是一丝一毫,你只属于我。”
听着龙泽这番话我哭得更凶了,他搂过我拍着我的后背,叹息了一句,“唉,你以后可能是摆脱不了他了,但是我阻止他接近你。”
我停止哭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问,“为什么摆脱不了?”.
龙泽抿住了嘴角,复又摸了摸我的脸,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只是猜测,很多年前的事了,以后会告诉你的。”
说完他忽然手里又出了当初动物经常送给我的那块金色发亮的像指甲盖一样的东西。
我记得当初我觉得动物送这个东西给我,太过于诡异,所以我经常丢了,但是他又经常会出现,后来被我随意放在那里了,反正以后遇到龙泽,我再没见到过。
没想到再次出现,竟然是龙泽亲自交给我的。
“这是什么,我从小也见过它。”我直接对龙泽说出了我的疑问。
“这是我的本命鳞,以后就算我不在,你也不会有事。”
龙泽单手撑在我的耳旁,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脸上,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惊讶地看着他,狐疑地问道,“那如果你的本命鳞保护不了我呢。”
“没事那我也会竭尽全力护你周全,这辈子,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打小我就见过这鳞片,那龙泽岂不是早就盯上我了?
再细细地回想龙泽和星辰说的话,难道我前世真的于他们纠葛不清嘛?
我看着龙泽想要问个清楚,龙泽却突然坐起身咳嗽了一下。
我隐隐看到,他的手帕竟然有一丝血红。
我也连忙做起来,焦急地帮他顺了顺后背,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因为给了我本命鳞的原因吗?”
龙泽摆了摆手,转头面向我说道,“不是,你不用担心。”
我焦急地说着,“怎么不担心,快,你喝我的血吧!”
说着我毫不犹豫地将手臂伸到他微微惨白的嘴边。
龙泽微笑地看着我,忽然将我压倒在床上,坏坏的说道,“我不用和你的血,但是,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不等我反应,他两片柔软的唇瓣便贴了过来,双手像藤蔓一样,慢慢地、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所过之处都是滚烫不已,不一会室内的温度便升了起来。
我忽然反应了过来,他说的竟然是这种办法,每次完事我都会觉得我越来越好看。
难道这种事做多了会对于他来说也有好处吗?
我气喘吁吁地推搡着说道,“龙,龙泽,你受伤了,应该不能剧烈运动吧。”
看他此刻半敞衣襟,露着光滑精致的肌肉线条,半躺在那的痞坏模样,
一头长发被半束起来在脑后,带着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我,更加魅惑至极,看得我不由地心跳加速。
龙泽坏笑一声便往后躺下,“那今天你来,你越卖力,我就好得越快。”
我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要不是亲眼看到他咳血,脸色还是惨白的模样,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装病。
还在那一脸不正经的叫我快点。
我脸一阵白一阵红,每次都是他主动,他勾引的我,我哪里会做这种事,更何况我一个女孩子哪里好意思啊。
我最终还是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我不会,要怎么做啊?”
龙泽拉过我,我怕撞到他,双手赶紧地撑在他的胸上。
好死不死地刚好压在了他的两点樱红之上,他好看的嘴角突然又吐出了一口腥红。
本来我还害羞的脸顿时被吓得退了一半。
“龙泽,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骗我。”
我皱着眉头,焦急地翻看他的衣角,想要看看他的伤到底在哪里。
龙泽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虚弱地对我说,“我真的没事。我休养几天就好了。”
我直接咬破舌头,顿时一股股钻心的疼,疼得我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我直接撑在他的身上,两瓣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一股腥甜的味道从我口中流抵到他的喉咙里,喂着他喝下我口中的舌尖血。
龙泽被我这一举动惊住了,复又直接拉过我翻身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