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宾客瞠目结舌。
叶总长,追着要与林凡同桌?
这既视感。
更像林凡成了他的上司一般。
一时间,人们陷入了凌乱之中。
夏毅候顾不上思索,这里头卖什么药。
只感慨,自家小凡,得到叶总长器重。
他夏家,啥面子都有了!
笑哈哈的道:“那我也得去,陪陪叶总长。”
迅即走到叶总长,林凡,夏若汐,那一桌坐下。
主桌的大佬们,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才还在羞辱林凡。
转眼间,反倒成了小丑。
无奈。
全都端起酒杯,跑到林凡那一桌敬酒去。
其他桌的客人,也都想沾沾叶总长的光。
更好奇,究竟叶总长,追着林凡喝酒,是出于什么动机。
很快,林凡这一桌,围满了人。
夏若汐坐在他的身边,如坐针毡。
在心里嘀咕着:“看来乔宛颜的爷爷,算得可真准。”
“林凡是个福人,不管到哪儿,都有贵人关照……”
她甚至闪过一个念头。
是否该考虑考虑:嫁给林凡?
可这念头,转瞬即逝。
她无意识的摇了摇头。
自我暗示道:“不,我要成为龙神的女人。”
“才不会嫁给林凡呢。”
就在众人,推杯换盏的时候。
人群外头,传来洪亮的声音。
“今天夏家庆功宴,可真热闹!”
“我聂远河,姗姗来迟。”
“还请叶总长、夏家主,恕罪!”
人们回头看去。
聂远河,带着聂子俊,李应晖。
及数十名提着箱子的保镖。
皮笑肉不笑,出现在眼前。
夏照凯眼神一颤。
他跟聂远河,平日里一口一个兄弟。
实际地位,却比跟班的还低。
今天是他,特地邀请聂子俊,前来跟自家女儿求亲。
刚才在外头,林凡打了聂子俊,闹出那么大的矛盾。
仔细想想,难免心虚。
他第一时间,来到聂远河跟前。
诚惶诚恐道:“聂哥,快,请这边入席。”
聂远河瞄了他一眼:“我聂远河,不急着这口饭。”
这句话,火药味很浓。
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
聂远河面无表情,与夏照凯擦肩而过。
来到叶总长身边,欠身微笑:“叶总长。”
“我老聂,跟您是老朋友了。”
“今天来此,有件事,需要您给我们主持一下。”
叶总长不动声色,微微点头:“只要合情合法,一切好说。”
聂远河指着林凡:“这个人,刚才在外头,殴打我的儿子,聂子俊,及我的侄儿,李应晖。”
“其原因,无非就是得知,我儿子,要来跟夏若汐求婚。”
“他自恃与夏若汐也有婚约,便怀恨在心,恶意伤人。”
林清妍拿筷子,敲了一下菜碟。
“啥呢!是你儿子想欺负人,我哥是合法自卫!”
聂远河怒笑:“合法自卫?那为何,我儿和李应晖,被打得鼻青脸肿。”
“而这个林凡,毫发无损呢?”
林清妍扁嘴:“你儿子打不过我哥,能怪谁啊?”
聂远河厉色瞥向她:“轮不到你插嘴!”
林凡冷冷的道:“你敢凶我妹妹,小心,走不出这个门。”
聂远河怒火攻心,吐沫横飞道:“叶总长!您听见了吧?他还敢要恐吓我!”
叶总长神色复杂的笑了。
“刚才在外头,林凡先生向我投诉,声称聂子俊,勒索夏家三十二个亿。”
“众人都说,一切都是在开玩笑。”
“没想到,其中另有内情。”
“那好……来人,调监控。”
叶总长这只千年老狐狸。
简单几句话,便刺中了聂子俊的痛点。
使得他即刻说道:“爸,都是玩笑,确实是,开开玩笑而已。”
聂远河的脸色,像是吃了三斤米田共一般难看。
哼了一声。
“行,那我还有一事要说。”
说到这里,转身瞥向夏照凯,令他打一哆嗦。
“夏照凯,你叫我儿,过来跟你女儿夏若汐求亲。”
“结果却又对外表明,这个林凡,也跟夏若汐有婚约。”
“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夏照凯百口莫辩,表情彻底僵住了。
夏毅候勃然大怒:“照凯!你究竟搞的什么鬼?”
众宾客议论不休,眼神都透着讥笑之色。
“这夏家办事,这么没原则的?”
“一边承认,林凡是夏若汐的未婚夫,一边又找了聂子俊,过来跟夏若汐求亲?”
“是想让夏若汐,一女侍两夫吗?呵呵。”
“这样都行?看来夏若汐,也真恨嫁呐。”
聂远河道:“我聂家,有头有脸,也不是随便,能让人戏弄的。”
“叶总长,各位宾客,希望你们,给我们做个见证。”
“让我儿,与林凡,在这儿比一比。”
“看看谁更有实力,能够成为夏若汐的夫君。”
他轻蔑的盯着林凡。
“臭小子,听清楚了。”
“我儿聂子俊,要钱,比你有钱。”
“要人脉,比你有人脉。”
“要本事,比你有本事。”
“今天在这里,就要你明白。”
“在我儿子面前,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糟粕。”
“到时,我儿子开出的条件,如果都比你好。”
“我也希望,夏家,能当场宣布。”
“让夏若汐,嫁给我儿,成为我聂家的媳妇。”
“而永远,都不能理会,林凡这种一无所有,狗都不如的东西。”
夏照凯愁眉苦脸,来到聂远河身边。
低声下气道:“聂哥,要不咱借一步说……”
聂远河狠狠地推开他:“不必!你必须对你,做出的决定,负责!”
“你夏家若不答应。”
“我马上联系媒体,将你们戏弄我聂家的荒唐之事,广而告之!”
“你们夏家,也得明白一点。”
“都是商业人士,最重要的,是讲信誉!”
一番理直气壮的话语,怼的夏家族人们,无言以对。
事已至此。
夏毅候只能眉头紧锁道:“一切,还是得听从,叶总长的意思吧。”
这里,叶总长最大。
他的意见,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叶总长悄悄的瞄着林凡,等他的启示。
林凡淡然道:“可以,不过,我要加多一个条件。”
“如果聂子俊,没有一样能比得上我。”
“他,还有与之同行的这些人,全得跪在地上,给我磕一百个响头。”
聂子俊咬牙切齿道:“你输的话,是不是也跪下,磕一百给响头呢?”
林凡一脸无所谓:“对,不过,我用手指甲让你,你也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