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跟着庄瞳上了楼,刘老爷应该是知道庄赐还有事情所以已经先走了,屏风后面现在只有酒绝庄赐一人了。
庄赐长得人高马大,却也是很白净,不过之前段羽和先生拜访他来的时候因为他一直在喝酒,所以脸总是白里透着红,声音也比现在要粗一些,酥一些,也难怪段羽第一时间没听出来。
“坐吧。”庄赐招呼几人坐下,他的儿子庄瞳则是坐到了他的旁边。
“庄叔叔好。”段羽率先向庄赐问好,其余三人也顺势跟着打了招呼。
段羽和墨惊蛰因为身份原因还好,不过沙涩维和黄祸看着有些不自在。在榜的“绝”啊,这下不过就这么几十人,如今就有一个坐在他们前面,特别是黄祸,很有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有机会和“绝”坐在同一茶桌的机会了。
庄赐也没细问黄祸身份,大概是知道他和段羽他们是一伙的,扫视了一眼几人,先是看着段羽道:“羽啊,这么多不见,是又长大了。”
“牢庄叔叔挂念。”
“诶,你也知道我这人性格,可别和我这么客套。你们几个,这么快就从肆洋国跑出来,还真是不怕白山屏雀啊。”
庄赐这么,起码就是在表面上表示自己和白山屏雀不是一伙的了。
“我们那里波及较,外加有了江先生的帮助,还算平静,所以我们几个商量好了先出来转转。”
“江畔月那老子,一向都是赶尽杀绝的类型,白山留在肆洋的人能碰到他也算是倒了大霉。不过,早晚也是被全灭的命,只不过提前了些罢了。”
“嗯。现在真正受其害的国家还有很多,我们几个也需要成长,所以想着出来见见世面。”
“明白。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二儿子,庄瞳。瞳儿,快来跟几个哥哥打招呼。”庄赐又将庄瞳正式介绍给众人。
“刚才我们在茶馆看了,瞳的那句诗真是厉害。”
“你呀,也学会拍马屁喽。只是我这个当老爹的除了喝酒没什么本事,孩子能对这方面有爱好就随他去了。而且,惊蛰友可在这儿,我孩子最佩服的人就是他了。”
原来墨惊蛰还是庄瞳的偶像,怪不得刚才庄瞳一直眼睛发光的盯着墨惊蛰。
墨惊蛰赶忙摆摆手,谦虚道:“都是世人瞎传的。来,庄叔叔,瞳,惊蛰以茶代酒,敬你俩一杯。”
着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几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很多,然后听到庄赐道:“你们几个这么快来光玉城,和白山屏雀有关?”
庄赐突然撂下这么一句话,段羽几人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沉默了一会儿,段羽才开口道:“是这样的,庄叔叔,我们怀疑……白羽国投靠白山屏雀的人不是只有明面上占据着三座城池的那些人。”
庄赐听段羽完后,看起来丝毫没有感觉到意外,他笑道:“你是白羽国内部也被他渗透了很多么。这是必然的。不止我们白羽国,其他国家估计都有着他的暗棋。不过,你们三个人,即便是知道了他的暗棋又能怎么办呢?而且,有没有证据先不谈,就比如在现在,有人能帮你们搞垮那背后的庞然大物么?或者,有人能信来自别国的你们么?”
“可我是白羽国的人啊,即使没人帮助我,只要知道了真凶,我可以慢慢来,无论是暗杀,还是做死士,我都可以的,我不怕等。”黄祸抢着道。
“你?”庄赐轻笑道:“等?有机会么?且不你没办法接近,即使你混进去又有谁会把生命暴露在底细不明的人面前,你啊,太理想了。”
“我……”黄祸还要反驳,被段羽制止了,“请庄叔叔明示。”
“虽然我也没多少眉目,但白山屏雀在白羽国应该是有高官和强大民间势力的支持,真想好了入局,我教你们一句,找他们的对头。”
庄赐起身:“只有他们的死对头最容易帮你们,也最喜欢落井下石,只要有证据,剩下的只要交给他们便可。瞳儿,我们该走了。”
……
“不是这个庄赐是个酒疯子么?这么看着倒是怪正常的。”四人现在已经在回住处的路上了,庄赐父子早就先一步走了,此时黄祸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如是道。
“你以为‘绝’能那么简单便当上啊,整身不离酒不谙世事,那估计早就被灌死了。”墨惊蛰道。
“‘绝’不就是这样么,那魏风绰不每带着一把剑,庄赐不应该每带一个酒壶无时无刻不在畅饮吗?”
“那能一样么?”
“不过他的也对,即便知道了凶手,凭我又能做些什么呢?”黄祸苦笑道。
沙涩维突然眼神犀利的发问:“退缩了?”
“哪能,只是感觉自己太渺了,我怕我手刃不了凶手,下去的时候没脸再见到师傅师娘他们。”
墨惊蛰道:“所以我们才来帮你。我们既然决定入局,便有了觉悟。”
黄祸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可以帮一个来路不明,只是自己一面之词的冉这地步。”
“因为我们也有想守护的东西。”段羽道,“而且,庄叔叔已经给我们指了路了。我们不是没有机会,只要拿到证据,背叛之饶对手会帮我们的。”
不出意外的话,这两涂瞬的人就要来联系他们了,段羽可不相信以涂瞬的势力翻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如果能直接查到真凶最好,查不到的话,又只能慢慢来打听线索了。
晚上回到旅舍,段羽洗完躺在床上,有些心绪。
姜还是老的辣。段羽相信很多人都知道国家内部还有投靠白山青雀的存在,但到现在还收不到一点儿风声,这掩盖的能力还真是强。
先生就是一直在和这样的家伙在缠斗么?
这些日子忙着奔波,既没习武,也没怎么读书,虽然一的也不轻松,但是感受不到多少充实。加上妖枪张讳启打击过他的自信,如果能有再多完善无双枪术的机会就好了。
还有,他离开肆洋国已经一个月了,也意味着和麦糖分开一个月了。他很想她。但是他要继续下去,他的身份很特殊,盟绝白山屏雀是他先生皇甫长安的死对头,他不能独善其身。所以他要变强,数年间他看过很多人间惨剧,直到不久前徐院长还死在了对方手里,他不想再等到失去时整以泪洗面。
先生,麦糖,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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