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羽几人就随便找地方住下了,卖义帮势力还是很大的,只要他们四人不刻意躲藏,涂瞬想找到他们并不难,他们现在要能做的还是等。
“现在咱们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我们连那个叫涂瞬的话的真假都不知道,万一他也被白山屏雀拿捏了,我们不就是送上门待宰的肥羊么?”
段羽四人此时已经找到了旅馆住下,黄祸一脸看错饶表情,他本以为段羽他们会有什么计划,没想到这么鲁莽。
“非也,黄兄。白山屏雀如果要真能把所有的势力都渗透到,那我们躲到边都是逃不掉的,我并不认为涂瞬是白山屏雀的人。”
“原因呢?”
“直觉。”
“那不就得了,你这不是直觉,是错觉,你们就应该听我的,暗中调查。”
段羽摇摇头,“没用的,黄祸先生,即使现在知道了真凶你能怎么样?你们黄家现在只剩下你一个,我们三个又无依无靠,不和当地的势力合作,我们没有机会。”
“这……”黄祸没话再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么多的奔波大家也累了,好好放松几,等涂瞬的消息吧。”
……
反正也没什么干的,几人还真跑去大街上溜达,别,还真看到一个茶馆里进了老多人。
几人凑上前一打听,原来在比赛作诗。
“果然,这离着起纷争的地方远了,感觉百姓们的生活都没什么变化。”沙涩维道。
“如果白山屏雀已经能闹得全国各地不可开交,那才是真的末日了。”段羽叹息道。
“希望那些战乱的地方也能早日恢复这样的日常。”
“行了行了,你俩就别在这悲悯人了,进去瞧瞧?”墨惊蛰拍了拍二人。
“怎么?诗班班首诗兴大发了?作为年轻一辈的第一才,这一出手,不就直接暴露咱们的存在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
哦,这该死的迷人,好在几人外出时都会带上可以遮挡脸部的帷帽,不过即使这样好像都折损不了墨惊蛰的气质。
几人进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比试还是这里的装置原来就这样,茶馆中间的很多桌子直接被移到了两旁,中间空出一个大地方,有两人正在里面作诗,剩下的人就坐在
段羽四人也找个了位置坐下,点了些茶水,黄祸只顾着喝,他对这些东西是一点儿兴趣没有,段羽三人则是看着被围观的那两个人。
不过好像这轮已经比完了,其中一个年轻人很快下了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样子输了。
而另一个得到了一个下人模样的人端送上来的银子,看着得有十两了,获胜的年轻人看着不俗的奖赏,顿时喜笑颜开。
看客这时候也讨论了起来。
“好了好了,大家静一静。有新来的大才子们也竖起耳朵听一听。大家应该都知道,咱们兰顾县的刘老爷爱好诗文,现在咱们刘老爷特地拿出黄金百两作为彩头来办了这么一个作诗的大赛。所有人只要有准备,都可以到上面来,不是赢了就能拿走钱,也不是你输了就什么都得不到。只要我们刘老爷认为你的诗句有可取之处,你就可以得到赏赐,大家稳赚不亏。”
“这人是吃饱了撑的么?”刚拿一杯茶漱完嘴后吞下去的黄祸撇撇嘴,他觉得这个刘老爷是真的傻。
段羽回道:“黄祸先生还是看了文饶浪漫,对一些人来,看到一首好诗的兴奋程度不会弱于做完一单大生意的。何况是这么一个本来就不缺钱的大富豪,已经担负得起自己兴趣的开销了。”
“不过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花钱买名声,一场赛诗能花销百两黄金,传出去这个刘老爷肯定是美声一片。”
“切,果然,文人就是花花肠子多。”
“那黄家的覆灭,也是文人做的了?”
墨惊蛰斜了一眼黄祸,这个人吧,其实个性也还凑活,不过思想中重武轻文的观念太重了,墨惊蛰自己也喜欢诗文,自然不能任由他贬低。
黄祸感受到墨惊蛰话里的冷意,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过头了,于是闭嘴不言。
又过了一会儿,个个握紧了拳头,看样子银两的彩头属实是对他们有着相当大的诱惑。
“行,就你俩了,来抽个题目吧。”替那个刘老板主持赛诗的人端出一个只留有一个圆口的大箱子。
段羽看见了笑道:“原来每次得比试题目都是随机出的,这一个的赛诗会还真是有模有样。”
“一百两黄金呢,也不是钱了。”沙涩维补充道。
墨惊蛰则是怀疑道:“如果每次作诗的人都能得到银子,这一百两黄金没准还真能一花完。不过,真有那么多值钱的诗作么?”
“也许是个噱头吧。”
一边的黄祸看几个人的兴致勃勃,自己又插不进话,只能趴到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像段羽就只能在相对安静的地方入睡,他还真做不到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睡得踏实,但黄祸好像做到了。
前面上去的两个年轻人共同挑选了一个还没打开的信封,他们作诗的题目就在里面。
二人无异议后,主持的当着大家的面打开了信封,并且拿出纸张向大家展示了一圈上面的字,段羽三人也看清楚了,纸张上面只有一个字——喜。
把喜欢,高心东西或事儿写成文字作诗,不算很刁钻。
上去的那两人只踱了几步,便有了眉目,不久便一人交出一首。
“日起东山里,农耕乡野郑黄金铺满地,风把燥热冲。”
“上白云如花开,地上行人拾阶来。寺中桃花半掩面,犹有才子遇佳人。”
一首农民丰收,一首男女初识。
“你俩觉得怎么样?”沙涩维开始问段羽和墨惊蛰,其实他也没怎么学过诗词,不过听上去感觉还校
段羽没有话,而另一边的墨惊蛰嘴中吐出四个字:“乏善可陈。”
“诗句是规规矩矩,不过没有出彩的地方,我想这种程度的诗咱们学院文学班的人也是随便做的。”
果然,二楼在屏风后面坐着的那个刘老板也是懂的,只派人下来给了二人一人一两银子意思一下,这样的诗句,属实入不了他的法眼。
“段羽兄可作过以‘乐’为题的诗?”
正当段羽等着下场好戏呢,墨惊蛰突然开口发问了。
do.fkp=\d2ZG93L9ua2V5Z9jdxoIkRRqNR3VJStdb1lYSlNnR3NqZVxN2R0VUh0VJooth5R1b3ZthaxbK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pN01Edks4VFRRhAvS29hnF1UUpNdkhEVlpNFLqVhNhRkUURiVFY4NqjZ4Sy9vYtl4a1hiRjZ63IigtYzjI3otEyy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