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川考虑要不要一巴掌拍死这两个大汉,给那老头一点教训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爽朗了笑声。
“我看你是越活越糊涂啊江峰,这么大年纪了,还对一个小辈动手,就不怕被人看了笑话,传你江家的笑柄吗?”
是司马徽。
“爸,您来了……!”
司马彦赶紧鞠了一躬,心底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自己老爹来了,至少林川应该不会被轰出去了。
“嗯,这事让我来吧,你和林川受累了。”
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司马徽笑呵呵地直视着江峰,丝毫不惧。
“怎么,你也要掺和我和这小辈的事?”江峰眉头一拧,语气变得有些不耐。
“不是我要掺和,只是想主持个公道罢了。”
“王成浩出言不逊在先,林川反击在后,怎么看怎么合理,要是换了我,估计能让那老小子半个月下不来床。”
“辱我儿子也就算了,还敢威胁林川和他的家人,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事情的原委我看得一清二楚,你可能刚来,只看到了表面,并不了解实情。”
“所以你就卖给我个面子,让这件事过去,大家开开心心地参加招标会,如何?”
看着司马徽那张春风拂面且充满笑意的脸,江峰想发火都难。
再怎么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司马徽说得没错,的确是那王氏父子找茬在先,这位林川小哥回应在后,做得没错,所以江老爷子就别计较了。”
司马徽身边一位老者也在附和道。
“年轻人嘛,有点血气也正常,毕竟都被人威胁到家人了,要是一点行动都没有,那也太窝囊了!”
又一位身材矮小的老者笑呵呵地道。
他们都是江城的名门贵族,实力不容小觑,没想到都在替林川说话,这让江峰有些为难。
“哼,既然你们都开口为这小子求情,那我要是再追究,岂不是显得我很小气?”
“这次我就放过他,但是下不为例!”
“我们走!”
说完,江峰带着一众家族子弟浩浩荡荡前往主会场。
“呼,还好没事。”司马彦终于松了口气。
“多谢老爷子出手相助。”林川对着司马彦抱拳笑道。
“谢什么,以咱俩的关系,不谈谢字!”
“不过能看江老头吃瘪,我心里可是高兴得很。”司马徽洋洋得意,像是打了胜仗一般。
“对了,来给你介绍介绍,刚才帮你说话的这几位,都是我的忘年交。”
“杨家的杨培安,苏家的苏敏!”
怪不得要帮着说话呢,原来是司马徽的朋友。
“小子谢过两位前辈!”
“客气啥,那姓王的就是欠收拾,养了两个废物儿子到处惹是生非,麻烦不断,换做是我早就上吊自杀了!”
苏敏心直口快,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倒是给林川留下了很不错的印象。
“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像林川这么大的时候,还不知道在哪里打临工呢,这孩子已经敢怼江峰了,未来前途绝对不可限量!”杨培安也笑呵呵地道。
“那当然,我看人不可能看错,林川这小子,未来绝对大有成就,很快这江城就容不下他了。”
“你们这些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家伙们,可要赶紧抱住他的大腿,以后有你们享福的时候!”司马徽哈哈大笑道。
“老爷子言重了,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林川赶紧谦虚了一下。
“那是自然,到时候我可要好好向林川讨教讨教,你是怎么让这老不死的司马徽返老还童的,看着他那每天嘚瑟的样子就烦!”苏敏大大咧咧地道。
“唉小林啊,我听说你是神医,那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让男人重振雄风,再续子嗣的神药,给俺来上一百副,价格好说!”
“你这老不正经的,还一百副,你是想死在床上吧!”杨培安笑骂道。
“去你的,你杨培安祖孙满堂,我苏家可没你那么幸运,只有那么一个宝贝女儿,还不愿意继承家业,那我能有什么办法!”
苏敏吹胡子瞪眼睛,振振有词道。
“这个好办啊,找个上门女婿呗,你看林川怎么样,才貌双全,要是你能陪上苏家所以的家产,我相信林川不会拒绝的。”杨培安调笑道。
“你个老不死的,就盼不着我的好。不过要是林川能看上我那闺女,把整个苏家又如何!”苏敏十分豪迈地道。
“小子不才,可不值得苏老如此厚爱。”林川赶紧抱拳,吓得他一身冷汗。
这些老人是真得很喜欢替人做媒。
林川还没有出狱,就已经天降了一位未婚妻,现在又让他做上门女婿。
几个他也不够硬用啊!
“你们两个老东西可消停点吧,看把林川为难的,人家脸皮薄,再说就要脸红了。”司马徽笑骂道。
“哈哈哈好,那我们赶紧进去吧,马上好戏就要登场咯!”
三位在江城德高权重的老者在一大群家族子弟的簇拥下走进会场,而苏敏则挤到林川身边,一直询问着关于大力神药的事。
直到林川点头确认,能给他提供安全且无副作用的药物后,苏敏这才满意地离开。
还不忘告诉他,要是有兴趣,绝对让他当上门女婿,吓得林川赶紧远离这个老顽童。
整个与会厅足足有几千平米,坐满了整个江城大大小小的权贵,叽叽喳喳讨论着今天最重要的话题。
水帘洞天剩下的开发面积被分成了四部分,大小各不相同,但每一块都是炙手可热的必争之地。
江家,司马家,龙家……这些林川熟识的家族,成员占据了近半个大厅。
实力可见一般。
除此之外,还有一块区域吸引了林川的注意。
在大厅不起眼的角落,坐着几个身穿长袍,身上散发着阵阵药香,且带着半边花纹面具的神秘人。
与现代装束的宾客们格格不入,他们好像从古代直接穿越而来。
从林川进来时起,这些面具人就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有相互交流,就像木头桩子般屹立在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