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长,古镇长去哪啦?”
“古镇长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么个糟老头子,不屑和我喝酒?”
随着宴会的进行,吃过美食的乡亲们,在氛围的渲染下,一个个开始分心了自我。
一些胆大的,甚至借着酒劲,都敢向古源调侃两句了,而一些喝醉的,更是忘乎所以地拉着古源痛饮。
看着如此高兴的乡亲,古源心中满是宽慰,卧龙镇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也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大家没有像今天这样亲近,这么热络。
于是,古源索性也就放飞了自己,大手一挥道:“来,谁还敢跟我碰一个?”
一瞬间,卧龙镇的老少爷们,被古源这挑衅的举动给激怒了,一拍桌子道:“我来跟你喝!”
“做镇长你是这个,可要比喝酒,你一个小娃娃差得远呢!”
氛围被古源和大爷们这么一搞,越发热烈起来,王三味等乡镇干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乡亲们一个接着一个地跟古源品酒,而很快古源就开始变得东倒西晃,眼神迷离起来。.
看到这一幕,曲文微微摇头,和一旁的王三味道:“没点酒量还逞能!”
王主厨知道古源是因为即将离开卧龙镇才难得在大家面前释放自己,微微摇头道:“就让他醉一次吧,挺难得的”
曲文则道:“行了,别在这演戏了,赶紧把古源架回去吧,免得耽误明天的行程,这里交给我来收尾!”
王三味诧异地看了曲文一眼,古源才和自己说完,曲文怎么就知道了?
不过王三味并没有多问,因为这样会显得自己很蠢!便按照曲文的说法,强行把古源从酒局中带了回去。
这一场卧龙晚宴,一直进行到了很晚,直到凌晨来临的时候,大伙这才意犹未尽地各自以居民楼为单位,分批次地散去。
而此刻的古源,正躺在自家的小院内,与卧龙新村的其他乡亲们不同,古源拒绝了安置房,而是自己出资,在原来卧龙村的自家宅基地上,又修建了一个和以往几乎一模一样的院子。
可院子虽然一样,却早已物是人非!
今晚的古源没有用仙力驱散酒劲,喝的那叫一个伶仃大醉,躺在床上昏昏沉沉。
皎洁的月光姗姗来迟,在星光暗淡之际,才缓慢地登场,不远处的卧龙广场,曲文正带领着卧龙食品厂和乡镇所的干部们,清理着现场。
而就在这时,古源屋内的月光下,一道被斜斜拉长的影子,静悄悄地靠近古源的床边。
那道影子,在古源的床边悄然站立,低下头深深的注视着古源,似乎在打量着古源的模样。
片刻之后,那道影子,见古源毫无反应,伸出一双苍白的双手,缓缓的探向古源。
就在那双泛着寒意的双手,即将触碰到古源的身体时,院内突然传来开门声。
“咯吱”
古源的房门被人悄悄的推开,王晴小心翼翼地冲着古源屋内张望了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古源,这才松了口气。
随即,王晴蹑手蹑脚地走到屋内,而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探了出来。
王晴一惊,本能地想要惊叫出口,却被人一把拉向了床边。
“大半夜的不睡觉,鬼鬼祟祟地跑到我房里干嘛?”古源死死地抱住王晴,贴在王晴的耳边轻声问道。
王晴的耳朵被古源吐出的热气弄得痒痒,害羞地想要挣脱,哪曾想古源耍赖,直接把王晴按在了床上。
一瞬间,王晴浑身变得僵硬,甚至都忘记了反抗,睁着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古源。
古源坏笑道:“你说这算不算投怀送抱?”
古源本以为王晴会反抗,却不想王晴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无比大胆地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直接吻了上来。
这一刻,古源的血液上涌,头脑一片空白,只感受到两片温润的嘴唇。
“喔”
一声轻微的嘤咛,让古源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古源急忙松开了王晴:“对不起晴儿,我们不该这样!”
哪曾想,王晴背对着古源,娇躯微微颤动。
古源看到王晴的异样,连忙抱住王晴,轻抚着王晴的秀发道:“对不起晴儿,刚才我不该那么轻佻”
王晴回过头,一双美目之中满是水汽,咬着嘴唇道:“你是不是嫌弃我?”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爱过我?”
听着王晴的质问,古源一愣:“为什么这样说?”
王晴直勾勾地看着古源:“那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古源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王晴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这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对于男女之事,古源也是赶鸭子上架头一回,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怕你冲动了”
听到古源的回答,王晴问道:“那你到底想不想?”
“我当然想”
古源这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生怕王晴误以为自己色急,连忙解释道:“晴儿,我的意思是”
哪曾想,古源的话还没有说完,王晴就重重地扑到了自己怀里,热情得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同时也引燃了古源内心的火热。
一床冷被两人暖,春色羞红俏月脸。
许久之后,古源抚摸着王晴的秀发,看着楚楚可人的王晴,温柔地道:“不后悔吗?”
王晴把自己的脑袋向古源的怀里缩了缩,瓮声瓮气的道:“我等你回来”
古源深情地在王晴的额头轻轻一吻,轻声道:“好好睡一觉吧,等我回来”
随后,古源便起了身,望了一眼蜷缩在被子内,低声哭泣的王晴,古源满心不舍,却依旧决然地踏出了院落,向着早已等在卧龙广场的车辆而去。
等到古源离开之后,王晴止住哭声,羞恼地大喊道:“还要不要脸了,怎么就稀里糊涂的上了他的床!”
“完了,他一定认为我不是个好姑娘了!羞死人了!”王晴胡乱地瞪了瞪腿,一把用被子盖住了头,至今仍觉得脑子一团浆糊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