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涂子,你过来。”
就在众人看向空中的慕容昭君之际,拍卖台上,苏穹则是暗自向乌涂子传音。
“苏少以后就别叫我‘乌涂子’了,要叫我疯老人。”
那乌涂子也是传音回应着。却是一拉身边的中年美妇,二人一起飞起,落到了苏穹的身边,“嘿嘿,苏少叫我老人家何事?”
“呀,这是找到挚爱了?连名字都改了?哎呀呀呀,爱情的力量就这么大吗?”
苏穹也不管那边慕容昭君在干什么,却是在台上手摸下巴,一边嘴中唏嘘着,一边绕着乌涂子二人转了三圈。
“哎哎,你转啥,你看啥?”乌涂子被苏穹转的、看的心里怪怪的,问着。
“不过,我还得叫你乌涂子。”
苏穹不转了,手抚下巴,又是传音对乌涂子说道。
“别,别啊,那不就露馅了吗?求你了。”
乌涂子也是急忙传音,“你看我这百万年了,老光棍了。好容易找到了真爱,你给我捅出来,不就荒了吗?你能不能不干那生孩子没屁眼的事。”
“这位是苏大师吧。”
那美妇也是看到了苏穹,却是落落大方地冲着苏穹一礼,“还得感谢苏大师,让我家疯子回心转意,与我破镜重圆……”
“哇!还有这事?”苏穹有些惊讶,又是两眼发直地看着那美妇。
只见那美妇,身穿淡黄衣衫,身形微胖,肌肤胜雪,圆脸庞,云鬓高挽,一双杏眼宛如秋水,倒是颇有风韵。
修为也不弱,化神期六层。
就算是苏穹看了,都是心中哀叹:“妈的,便宜那远古畜生了。造孽啊!”
不过嘴中却是对那美妇说着:“嘿嘿,难道本少无意中又干了件大好事?那可是无心插柳呢,也不必谢本少哈。如果你非要谢……”
但是苏穹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乌涂子拉到了一边:“哎哎,我说,有这么直眉瞪眼地看别人老婆的吗?你还要不要脸?”
那乌涂子又是用手在苏穹的眼前一划拉,“这样不好啊,不文明,不礼貌,容易挨揍。”
还传音警告苏穹。
“你这老婆是本少送你的,本少看看还不行了?要不,本少收回?”苏穹也是传音表达不满。
“哎哎,别呀。我俩刚山盟海誓,海枯石烂;生要同床,死要同坟,这样式的发完誓,你就收回。这让本窟主情何以堪?你行行好。”乌涂子急忙阻止。
苏穹撇嘴,“还情何以堪?咦!你一头百万年前的凶兽,知道情为何物吗?哦,给你纠个错,那叫‘生当同寝,死要同穴’。
就这文化水平还想泡妞?”
揶揄了一句,倒也没有在这事上与乌涂子多做纠缠,而是毫不客气地说道:“给我做件事。”
“什么事?”那乌涂子问。
而与此同时,慕容昭君则是伫立空中,面带笑意,看着那十五号水光屏,“哦,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说说。”问着。
“慕容姑娘可以问问场中的老鸨。”
十五号水光屏上那沙哑的声音答着,仿佛是不屑,不耻于回答似的。
“嗯。”
慕容昭君点点头,目光转向了地面上的花魁楼老鸨,“到底怎么回事啊?说说。”依然是脸含微笑。
“你是……”
那老鸨毕竟也是风月场中人,见过世面。看到一女子伫立空中,怀抱长剑,气质高雅;虽然是脸含微笑,但却不怒自威,便是有点战战兢兢。
“哦,不用怕,本座乃龙卫营大帅,皇家公主,也是苏穹的道侣,于公于私都可以为你做主。”
听到慕容昭君的话,“噗通”一声,那老鸨跪地,先是“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用手一指拍卖台上的苏穹,“哎呀呀呀,公主啊,你家这个苏穹可是不地道啊。
在我花魁楼为了一个姑娘,争风吃醋,与其他客人大打出手;还砸毁了我花魁楼。
现在,我花魁楼是一片瓦砾啊,姑娘、客人们那是伤了无数啊。
公主啊,可得为我做主啊。”
又是一通连哭带嚎,抹眼泪、擤鼻涕的,使劲控诉。
“这样啊。”
慕容昭君看了一眼台上的苏穹,看到苏穹正和老疯子说话,倒也没有打扰,却是声音恨恨:“他若是真敢背着本公主干这事,看我怎么收拾他。”
声音不高,却是传遍全场。
“麻烦了不是?”
“不好,苏大师真要后院起火了。”
“雌老虎要发威了。”
“唉,苏大师咋还不跑,还有闲心在那儿跟人调笑,这心得有多大啊。”
众人是知道苏穹和慕容昭君的关系的。就在前几天,苏穹还为他的这位“老婆”现场打造了一柄水属性的高阶灵兵呢。
大家可是都看到了的。
现在想想当时苏大师那样子,咦,整个一舔狗,妻管严,怕老婆的货!
每天回去跪搓板都说不准。
不然不让上床呢。
“呵呵,”那十五号水光屏上却是传来一声轻笑。沙哑的声音继续响起:“慕容姑娘呢,不是我劝你,对于这等轻薄浪子,可得小心呢。
看你年龄也不大,谨防被骗呢。
现在这世上,坏人可是比好人多呢,不得不防啊。”
“是滴,是滴。”那六号水光屏上,尖细的声音也是紧紧跟随,“嫁夫主要看人品。所谓‘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嘛。
嫁个人品不行的,慕容姑娘将来要受大苦喽。”
“慕容姑娘,这种动不动就逛窑子的货,要他作甚?我看,不如来个剑斩薄情郎,一剑宰杀,也算是为北域除害。
也省得败坏你皇家名声。”
三号水光屏上,那苍老的声音更狠,直接撺掇慕容昭君动手,杀了苏穹。
“哈?”
半空中,慕容昭君一笑,“三位倒是很着急啊。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