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苏穹的声音再次在拍卖场上响起。
“看看,看看,苏大师称他是朋友了,不是好事呢。”
“苏大师要发火了。”
“苏大师的头你也敢剃,你丫胆肥啊。”
“你这是跟苏大师玩‘横刀夺爱’呢,不想活了吗?”
苏穹刚刚开口,整个拍卖场中,尤其是主场之人,都是纷纷咒骂,纷纷指责。有的更是挽袖子,露胳膊的。那样子只要苏穹一句话,便是立刻活撕了那人。
“这位朋友,”待到众人的声音稍停,苏穹只好重复之前的话。
“有屁快放,有招快使,老子最看不惯你这种假惺惺,道貌岸然的了。”
那人又是一声大吼,“知道你财大气粗,知道你骄横跋扈,知道你号称‘丹器武’三绝,可老子就跟你争了,就跟你抢了,就横刀夺爱了,你咋地吧?”
“不是,我是说……”苏穹还想解释。
“你说个鸟!”
那人继续开骂,“不就是想抢老子的月华凝液吗?有种你继续往上加啊。”
“嘿,我这暴脾气啊。月华凝液,三百万中品灵石。”
苏穹也来火气了,直接叫价,不再和那人啰嗦。那一瓶“月华凝液”内装也就是三滴,三百万这个价格,已经可以说是天价了。
“好!”
苏穹叫价声刚落,场内便是爆出一阵叫好声。
“苏大师威武,苏大师霸气!”
“老疯子都是咣叽咣叽踩,天玄子、青玉道姑都是‘咔、咔’得爆,丹王星河都是收他为徒,花魁楼都是说砸就砸,还怕这鸟人?”
“苏大师拿出三百万,九牛一毛,用灵石砸死他。”
接着,又是一阵的呼喊。
“月华凝液,五百万中品灵石。”
那人也是继续叫价,还附带骂娘:“知道你在北域现在是一手遮天,可老子就是不屌你。老子就是要尿你一头!继续。”
“嘿,这犊子啊,还来劲了啊。”
“你丫的有本事走出包厢,亮亮相,让大爷我认识认识你。”
“还尿苏大师一头,掏出你那玩意儿,让大家看看,够长度吗?”
又是有人讥讽带威胁,继续架秧子起哄。
“哎,哎!”
苏穹也是赶快阻止。不阻止不行了啊。不阻止他就成第二个疯老人了,“我说诸位,拍卖场竞价,商业行为,咱是高素质的人,不带威胁,骂人的啊。
还有那位朋友,能不能早晨起来,刷刷牙再出门呢?”
“我刷你个屌!”
听了苏穹的话,那人并不买账,“你可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啊。现在跟老子玩商业行为了?刚才是谁先骂人的?”
“月华凝液,一千万中品灵石。”
之前,是那些拥趸们先威胁的人家。可这也不是苏穹的本意啊。现在,苏穹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货就是一混蛋,所以也就不再和他比比。直接提升五百万中品灵石。
索性也就给他也来了个附带说明:“我说这位朋友,本少本不想与你一般见识。但看来你是以为本少软弱可欺了啊。
本少还告诉你了,你丫的要玩,本少今天就陪你玩玩。
你不是说本少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吗?婊子咋了?在本少看来,婊子的那个,都比你的嘴干净。立牌坊又咋了?你丫还想立呢,你立得起来吗?支个小帐篷给本少看看?
还有,本少一进场,就听见你的一句话,还谁跟你竞价,你就捏个泥人,祝人家早死早托生。
你有那本事吗?不是蛋拽的你还上天了。
你倒是现在就按照本少的样子,捏上一个、祝一个,也让本少开开眼。
看把你你丫能的。你屎壳郎上城门,给本少在这里混充什么大铆钉?你屎壳郎上马路,在这儿给本少玩什么黑纹大花轿?
还不怕告诉你,本少今天就拿灵石砸你丫的了,你咋地吧?
要不要像老疯子一样,也来主场和本少比划比划?
弄死你!”
“好!”
全场上下,水光屏内外,听了苏穹这一段“长篇宏论”,立刻叫好声冲天。
“看看人家,骂得多有气魄,多有水平,多有底气。就那句‘我弄死你’,咋就那么美妙好听呢?咋就那么铿锵悦耳呢?咋就那么心旷神怡呢?”
“不愧是大师啊,骂人都骂得不同凡响,骂人都骂得这么理直气壮。当真是正气冒顶,胸气鼓荡,脚气勃发呢。”
“那是,苏大师,虽为大师,照样去逛窑子,照样去争风吃醋。咋了?就是这么豪横,就是这么牛叉,就是这么义无反顾。”
“是啊,是啊。接地气呢,体察民情呢,不高高在上呢,和我等有福同享呢,一丘之貉呢。”
“哎,你们就说啊,大师逛窑子,大师砸窑子,大师争风吃醋,大师一怒为红颜,可是不多见呢。真性情呢,真大师呢,率性直为呢。
表率呢,楷模呢。我等不如呢。”
“我尼玛,怎么又跑到那里去了。”
苏穹听着,却是满脸黑线,“花魁楼一趟,我这可是红遍北域了啊。金玄子啊,你丫是死了,没事了,把老婆托付给本少了,可也把本少害苦了啊。
说不得本少得把你从棺材里揪出来,让你给本少做个证!
你奶奶个腿儿的,你爷爷个肺管子的,你爹的腰子,你叔叔的心肝脾胃肺的。”
心中,又是骂上了金玄子。
“嘿嘿,你家女婿真英雄呢,敢作敢当呢。我骚家新秀呢。”
中央包厢之中,现在就剩下了“老骚包”陈八方和慕容拓江。听着外面的话,“老骚包”乐得前仰后合。也是一个劲地伸手,去拍慕容拓江的肩头。
“老骚包”拍一下,慕容拓江便是栽倒一下,被拍得龇牙咧嘴。
“滚!”
实在是被拍得忍无可忍了,慕容